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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主子,主子正在施针放血,你现在去,怕是不妥的。
到了内院的门口,长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挡在了我的面前,看那样子,竟是有些为难。
有什么不妥?一起沐浴的时候,我哪里不曾看到过?
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长玉,我不禁翻了翻白眼,至于么,我又不是再说了,我这时来,是为了看他们毒解得怎么样了的,又是不来觊觎他们的身子!
那好罢
长玉想了想,觉得我说的确实有理,便让开到了一边,“主子们在西厢房,离主子请。”
这才对嘛!
我得逞的抿着嘴笑,脚步轻快的进了内院,到了西厢房,想都不想的推门而入。
血腥味儿,扑鼻而来,我看着赤着上身,被缚在木头架子上的渺,霜和西陵,顿时,膝盖一软,坐在了地上,我,我从没想过,他们,竟是要承受这样的痛苦,痛苦到,以他们的坚强,都需要把身子绑缚起来,才能不本能的挣扎!
眼泪,顷刻间便落了下来,心,像是被撕扯着一般痛得刻骨。
作者有话要说:
☆、长白的许诺
“渊离!”
“小离儿!”
“渊儿!”
“离!”
一双有些硬的手接住了我,没让我摔在地上,混沌中,我听到一声响亮的耳光和摇的怒吼,“混账!谁让你带他来的!”
以及渺那危险却又绝色妖娆的声音,“长洛,送小离儿回去。”
自己去刑房,领二百藤鞭。
霜的声音有些虚弱,一如我刚刚看到的,他带着苍白的脸色,我知,这一次,我的任性妄为,是给长白带来大祸了我就说,跟着我这么一个主子,是要倒霉的,他偏不肯信,这,可真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自己的房间,一个人跪在床榻前面,小心的看着我。
长白?
我微微凝眉,看向了那个跪着的人,低声唤了一句。
主子,长白在。
长白应了一声,朝着我露出了浅浅的笑,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已经去领过惩罚了,“你没事,真好。”
谁让你跪着的!快起来!
果然是长白!我撑着身子起来,扯着他的衣袖,让他起身,都是我任性,没有跟长玉问清楚,就硬要进去,结果却是害了他!我怎就那么不争气?见了血头晕也就罢了,晕之前,怎得竟是连跟摇他们说清楚,是我自己任性要去的,跟长白无关,都没能够!
是长白没有照顾好主子,心中有愧,自己要跪的。
长白没有顺势起身,依旧是执拗的跪着,垂着头任由我拉扯也不肯挪动半分。
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连我的话都敢不听的了,你可有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我松了手,佯怒的斥了长白一句,哎,跟长洛明明是双胞胎来的,怎得性子就是差了这么多?一个狡猾的像只小狐狸,看个眼神儿就能揣摩出人的大半心思,另一个,倒是笨得像块榆木疙瘩,除了听话,再没半点儿的好处。
长白逾越,请主子责罚。
听了我的话,长白忙站起了身来,垂下了头,我看到,他起身的时候,肩膀稍稍颤了一下,心里,更是过意不去了,普通的皮鞭,抽上去只会留下一道淤痕,而藤鞭,却是鞭身上有硬刺的抽上去,绝对会鞭鞭见血,之后,更是会愈合的极慢,养得不好,留下疤痕的可能,极大。
这种刑罚,我曾是在别绪楼见过的,挨罚的,是一个想跟恩客私逃的小倌,挨了二十鞭,便疼得昏死过去醒来后,死硬着不肯认错求饶,管事们一气之下,便没给他请大夫,再后来,虽是侥幸活了,背上,却是留下了疤痕,骇人的很
那原本想带了他私逃的人,见他已是没了昔日的风采,便弃了他寻旁人求欢,而他,亦是因为身上的伤过于难看,再也没有恩客肯指名,年纪不大,便沦为教习房里的玩物,每日里,被管事们用作教我们床技的工具。
想及此,我不禁叹了口气,那小倌,我是识得的,以前时候,是个温润谦和的人,是别绪楼里,极少几个不曾给我脸色看过的人之一,只是,却不料,竟是得了那么一个下场,遇人不淑,真真是可怜。
主子?
见我只是冲他质问了那么一嗓子,便没了下文,长白低低的唤了我一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上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