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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现在大街小巷,老老少少都在谈论这场旷古的战事,算是为将来沧云开始一统的大业奠基了。
瞥了一眼朝上站立的人,个个都面露喜色,一扫前些日的阴霾,各位大人看似其乐融融,可不知私底下又开始在盘算着什么。云启宇在宣布今夜设宴庆功后便退朝了。
云启宇早早地坐在书房里批阅奏章,今晚那些大臣必定又会前恭后倨地拍马屁,后宫的妃嫔也会乘机争宠献媚,不知又会喧闹到几时。可身为帝王,却不得不在这样的场合里打滚,毕竟沧云仅有皇帝是不行的。想到这里云启宇就不禁一阵头痛,后宫妃嫔身后也牵连着朝中的势力,连去那个妃子那里留宿都得考虑一番,看来这些官吏是不整顿不行了啊。
夜晚,后花园里数百盏灯驱走一方黑暗。众人围坐,舞女翩跹起舞,乐师伴出阵阵悠扬的乐声,酒香盈(和谐)满花园,大臣们谈得眉开眼笑,妃嫔们眉目含情望着圣上,一派乐景。
初冬的风有些许冷了,云启宇拂了拂被风吹到脸上的发丝,略带笑意地看着席间,心里却思忖着其他的事。那人去地牢也五个多月了。前些日子听影卫说似乎是又病了,也不知好了没。细想起来这五个月里他病的日子比好着的日子还多,这究竟还是不是来受罚的,不禁嘴角上扬。
席间顿时没了声,当今皇上不仅谋略过人,而且也生得极为好看,眉似剑透着王者的威严,眼角略微上扬带来一股不容蔑视的傲气,眼则如墨一般深邃,双唇微薄,似乎有些无情,麦色的皮肤被一身黑色金龙长袍包裹,显得身姿挺拔,如今笑起来,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云启宇笑着:“呵呵,停下来作何?继续。”众人才纷纷收回目光,继续饮酒作乐,一片喧闹,好不热闹。
回到寝宫时已经深夜了,云启宇有些头疼地脱下沾满脂粉气衣服扔在地上,走向幕帘后方的浴池,寝宫的宫女侍卫悉数退下,云启宇不喜欢沐浴时有旁人在。
男人闭着眼静静地坐在浴池里,没有了那锐利的目光。黑发飘动在水面,热气的熏染下皮肤微红,透着邪魅的感觉。云启宇的思绪渐渐模糊,脑海里仿佛又出现了那孩子的身影,那稚嫩的脸庞。突然,男人的身子猛地一震,定定地看着水面,被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那孩子的脸竟然和自己的很相似,难道……
云启宇迅速否定了这种想法,摇头哂笑自己的多疑。那贱人怎么会,只是不知从哪儿来的野种罢了,竟也敢冒充皇家血脉。心里对云寒汐哪一点仅有的怜惜也成了嫌恶与不屑。
地牢里的云寒汐连续三日发着高烧,昏迷中无助地抱紧了双臂。李太医来时已用剪子剪下混着血的破衣裳,一点一点地擦净他身体上的伤口,换上新衣。
他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而那些青青紫紫和渗血的伤口显得格外狰狞。待李太医拿开上药的手时云寒汐在昏迷中迅速蜷紧了身体。
不多时,李太医向一旁的影卫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这静得令人压抑的地方。
影卫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人,明明是如此脆弱没有安全感的人在受刑时从来没哭喊过一声。这小小的身体里究竟有什么样的力量,让他从这样的酷刑中一次有一次地撑了过来。
这几个月的折磨,每一次落鞭没有因为他年岁小而手下留情,即使是病着只要没接近死亡,这种折磨就没有停止过。牢里的刑具在他身上几乎都快试遍了,不知这孩子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让皇上如此记恨。一瞬间,影卫毫无波澜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同情。
云启宇在床上辗转,那被点燃的怒意没办法平息下去,那个女人果然永远都是他最恨的人。起身走向地牢,向从云寒汐身上发泄这满满的怒气。
云启宇一进密室就看见那人蜷在一旁,似乎在睡梦中他永远是这个样子。面容恬静,嘴角带笑,脸真是像极了那个女人。又是她,又是那个贱人!走上前去使出狠劲向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给朕起来。”鲜血一下就从云寒汐嘴里呕了出来,人却依旧昏迷着未动。
影卫道:“主人,他已经昏迷三日了。李太医说,药已经用了,熬不熬得过就看他造化了。”
云启宇不理,径直吩咐影卫把他绑在木桩上。
巨大的尖勾被拿进了密室,影卫拿着尖勾的手有些颤抖,心里希望他能挺过去。尖勾刺入锁骨下方的皮肤,才换的一身干净衣服一时间又染满了鲜血,直到尖勾刺穿后背,人被挂在这勾上,看来这两手臂多半是废了,无力地垂着。
似是感受到了疼痛,昏迷中的云寒汐慢慢转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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