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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已识相地藉口去催菜而离开了,厅中只剩下两个人,侍候的弟兄都远远地站看。他们看见杜英豪跟当家的如此融洽,一个个都感到无上光荣,把先前吃过的亏,挨过的揍都忘了。
低声私语中,杜英豪频频低头,马五则神情激愤,带看悲哀,似乎在诉说看一件不愉快的往事。
直到告一段落后,马五居然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而杜英豪则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马老哥,你放心,我这次一定为你把这口气出来,揭开那些伪善者的面具。”马五倒反而有点不安地道:“杜兄弟!你自己的问题已经够头痛了,不必为我又节外生枝了。”
“不!我们既是兄弟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岂能不管;而且,我认为你的事比我的事更重要。”
“可是兄弟,你要知道,武当是一个大门派,历史久远,势力宏大,你本事虽大,到底只有一个人。”
“不只是一个人了,我有不少的朋友。”
“这些朋友固然会支持你,但他们恐怕不便为你而与武当为敌。”
杜英豪笑道:“必要时我相信他们还是会的,不过我不打算这么做,我只要他们的支持就够了。”
“是道义的支持是不够的,我在这儿等了多少年。也没等到一个机会,一直忍气吞声。”
“现在有机会了,你放心我一定能为你把事情平反过来。你去把有关的证人都在暗中召齐,在会期时守候在附近:还有,你必须特别小心,别叫人逮住,灭了。”
“不会的,兄弟,你放心好了,事隔多年,我又换了名字已经没人认得我了,而且这些年来,我从没有使出自家的基本功夫,今天对你点穴是第一次。”
杜英豪一笑道:“老哥!那只是你自己以为隐密罢了,其实已经有人或多或少的瞧出一点你的底子来了,所以我才会来找上你。”“啊!兄弟,你是特地来找我的。”
杜英豪笑笑道:“当然了,否则我已经认出了你,又怎会让你近身制穴得手呢!”
马五讶然道:“兄弟,这么说你果真是自己冲开穴道的。”
“你难道还不信,那个看守的弟兄该知道我是如何出来的,绝没有得到别人的帮忙。”
马五叹了口气道:“我问过他了,知道你兄弟确是一个人在牢里自行恢复行动,但是我仍然难以相信,冲穴是很深奥的功夫,会的人太少了。”
杜英豪一笑:“我如没有冲穴之能,又怎会容马兄制住我的穴道呢?”“你也早知我会点穴。”
“是的,我听人说了,但还要求证一下,看看你是不是施展武当的手法。”
“是谁告诉你的。”
“马老哥,这个很抱歉,对方要求我绝不说出他的姓名的,反正他对你绝无恶意,我也是一样,我们只想帮助你,所以你不必去探究了。”
马五不禁又是热泪盈眶,感动地道:“兄弟,你为我的事竟不惜以身试险,虽然你本事大,但是仍然有危险的。”
“是的,我在被制住穴道后,上车来到此地的那段时间内,谁要是给我一刀,我就完了。”
“兄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了你马老哥是条汉子,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我认为值得这么做;再者,我也相信你马老哥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既已束手被制,就不会再挨刀子了。”
马五哽咽地道:“兄弟,我也不说感激的话了,反正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加上我这个堂口的弟兄,但凭你一声吩咐,要他们死就没有一个会活。”杜英豪哈哈大笑道:“老哥!这话就见外了。我交你们这些血性弟兄,并不是为了想要你们帮什么忙,再说要有拼命的事,还用得看我开口相求吗?
你马老大只要听到一点风声,早就自己赶到了。“这番话简直说到马五心里去了,他只恨无法把心掏出来,以表示对杜英豪的热切支持了。太激动时人反而会讷然不知所言,马五此刻就是这个样子。
倒是杜英豪自己站了起来,一拱手道:“老哥,我要告辞了,记得我交待你的事,黄鹤楼会后,再作快聚。”
后两句话完全是由说书先生的嘴里学来的,然而用得很恰当,却显得他太有学问了。
他是在马五牵看弟兄恭送下离开堂口,当然也有不少人看见。大家对他们化释了前嫌隙,缔定了友谊都感到惊奇与欣慰,而且对杜英豪更为尊敬了。
杜英豪曾经落在马五手中过,但那使他的声名更彰。杜英豪发现一个人若是懂得利用机会,连当一次俘虏都可以使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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