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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痛苦,一直钻到骨头里去,用锥肉穿心这四个字,已经不能完全形容了。
五双眼睛那么直生生的瞪着他,项真紧闭着嘴,牙齿几乎咬碎,但是,他的脸部还是有如一汛秋水,平淡无波。
过了好一会——
奚槐用小手指头搔搔鼻孔,沉沉的道:
“项真,奚大爷整不到你辗转哀嚎,就算不上是冀境青松山庄的一流人物!”
项真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那么冷冰冰的一笑,一侧的公孙樵峰愤怒的哼了一声,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右颊上,脚尖带起一蓬鲜血,项真的右颊刹时裂开一道血糟!
蹲在地下的小五子动作快,在木盒内抓起一撮盐巴,趁机填在项真脸上的伤口里,顺手也给了项真一记耳光。
项真平静的仰卧着,眼皮子都不动一下,他是那么安宁,安宁得令人怀疑他身上是否还有感觉。
奚槐皱皱眉头,朝另一个垂手静立的汉子示意,那汉子也蹲了下来,启开木盒,拿出一只金色把柄长有五寸的木棒,这金柄木棒约有铜钱粗细,顶端有一层浓厚的紫色胶状物体,他用力将木棒按在项真的胸膛上,又猛然拔起,于是,项真身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皮肤也随着木棒的拔起而被硬生生的粘撕了下来!
这执棒人似是对他这种动作十分感觉兴趣,不停的按下拔起,拔起按下,不一会,项真双臂,胸膛,两肋的皮肤已是血肉模糊,斑斑驳驳,红嫩的鲜肉与凄凄的血水渗糅着,那模样,惨不忍睹。
一旁蹲着的小五子露齿一笑,抓了一大把盐,慢吞吞的朝这些伤口上洒下,一面还沾着盐巴用力在那些红嫩嫩的创伤上搓揉一番。
项真毫不动弹的躺着,血渍遍布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连肌肉的抽搐都没有,假如他不是还在轻微的呼吸,别人会以为他已死去。
奚槐用力朝项真脸上吐了口唾液,悻悻的道:“这小子倒是能挺,奚大爷非要看他能挺到几时!”
说着,他一伸手,执棒人已双手捧过十根钢针,奚槐慢慢蹲了下去,抓过项真的手掌,端详了一阵,口里“啧”“啧”有声道:“好一双修长细白的手掌,嗯,细致得和娘们一般,这双手掌,却也不知作了多少孽,染了多少人的血多少人的泪,唔,奚大爷就来给他超渡一下吧。”
他拿出一根钢针,轻轻蘸了点黑色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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