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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知姓名,不知来历,居然是个什么都查不出来的外来人,最后还是叶府能量大,总算查出这少年曾随过叶家的商队,和商队护卫张南有些熟稔,并派出张南和刘魁刘头去出面解决。
酒楼,靳秋所在小院,松树下的石桌,靳秋和张南刘魁二人相对而坐,喝着茶,品着桂花糕,一副悠闲模样。
张南喝了一口茶,顿了顿,这才开口说道:“小哥,有数日不见,那日匆忙,还不曾得知小哥姓名。”
靳秋看着他,微笑道:“这秋日风寒,你就叫我寒秋吧。”
张南也不在意他的敷衍,叹息道:“寒秋小哥,那叶三少爷年少鲁莽,冲撞了小哥,是他不对,可是小哥做的太绝,让叶府下不来台,这又何必呢?”
靳秋洒然一笑:“那叶三鲁不鲁莽先不说,既然带人来找别人麻烦,就得做好被别人教训的准备,既然欺人,就会人欺。”靳秋本不想说,但对这张南还有些善意,还是需要辩上一辩。
张南颔首,说道:“这却是的。”
“这叶天龙先是纵马冲街在前,带人围攻在后,可曾想过自己有何不对,可曾有人约束过他!”
张南眉宇之间,皱了皱纹,想了想,有些艰难的说:“不曾。”
靳秋平淡的说:“既然如此,他带人来攻,你要我束手待毙不成?”
张南的确是坦荡君子,他无法在情理上说个不对,又不愿虚言应之,想了想,说道:“这是叶三少爷的过失,府上已经责过了,你既然能应付那些护卫,又何必说那些侮辱之言?折了叶府的颜面?”
“再说,这里是叶府的势力范围,你如此行事,太不应该,而且那区区小事,何必斤斤计较?你有如此武功,若是跟我去叶府,我拼了性命不要,也必保你,只要低个头,道个歉,保全了叶府颜面,你也不必再受威胁,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张南苦口婆心的说着。
秋风阵阵,松树‘沙沙’作响,看着眼前这人,小小少年就已有如此气度武功,将来成就岂是非凡,所以才如此说。
若是此人能跟自己去叶府,家主必是就此作罢,定会拉拢,如此人物,世上难有,多一个都是财富。
靳秋听了这话,笑了:“原来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在哑然失笑中,靳秋说道:“你的担保,其实我是相信的,你能在当初帮助一个陌生人,人品信誉都是无可指责,没有人怀疑。”
靳秋并不怀疑他的决心和信誉,世上有这种人。
张南听了,刚露出喜色,就听这少年,用一种平淡的询问口气说道:“不过,担保也要有相应的份量,你算什么人,敢担保我的性命和前途?”
任何言辞都不及这话锋利和决绝。
自己是什么人,是求长生,问仙道的修真者,就算是一千一万个张南的性命和信誉,比的上我一根指头?
担保用在这里,简直就是笑话。
自己要是答应了,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张南顿时脸色铁青,他是聪明人,立刻明白了靳秋的意思——你配担保我吗?
他终于站了起来,怒斥道:“狂妄!”
这句话一出,一股杀气浮现,而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刘魁也站了起来,拔出刀来。
“狂不狂妄,大不大胆,于我们来说,只在实力上。”靳秋缓缓站立起来:“张先生前来,一就是希望化解恩怨,拉拢于我,再一个要是谈不成的话,你身边这位一流高手就要动手,你说是也不是?”
张南本来铁青的脸色,听到这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明则无话。
话说道这份上,都明了了,再用虚言,就是无用可笑了。
但这声叹后,张南的一切情绪,都随叹息而去。
他是义人,忠人,厚道人。
在没有尖锐本质冲突时,他对靳秋还是有着好感的,毕竟救过自己,所以一知道打伤叶三少爷的人是他,马上就过来谈判,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
但是一旦有了本质的冲突,就不在是靳秋和叶三少爷的事,事关叶府在岭南府的威信,如果连一个小小孩童都收拾不了,还怎么压制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那他张南包括老婆孩子都依附于叶家生活,他必须坚决的站在叶府的立场上,毫不留情,也要将靳秋拿下,或杀或擒或囚。如果杀了,他可能年年都会上坟烧纸,如果被擒,他会努力说服他低头认错,归附叶家,如果被囚,那会经常拿着好酒好肉去看他。
但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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