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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开口。
“好啊,你还跟我装哑巴。我告诉你,我可是神医,刚才已经仔仔细细给你查过了,你根本不是哑巴。你给我说话,说……话……”说着张之敏坏心地用手捻动他腹部的针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的下…体渐渐充血,脸上露出忍耐的痛苦表情“再不说,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张之敏拔掉他身上的针灸用布卷裹好,摩拳擦掌地爬到他身上:
“啧啧啧,爷在京城里什么好模样的男人碰过,可这长得像轻尘的男人我可是头回试。嗯……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真就跟见了轻尘似的……”张之敏捧起他的脸,俯身下去,响亮地亲了一口。
那男人顿时又气又怒,恶狠狠瞪了他几眼,恨不能跳起来咬他两口。
“你再不说话,我就让你好看。”张之敏认真地威胁道。
那男人先前被针灸压制的药性又泛滥起来,下身欲火难忍,他不甘而渴望地看着张之敏,湿润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张之敏一时错愕,那种柔弱又倔强的眼神,一瞬间与夏轻尘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张之敏心里一颤,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赤…裸相拥,轻吻着他的额头,喃喃地说道:
“轻尘,姓萧的呆瓜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啊……”
靐县府衙花厅之内,钟师爷双手齐眉,长揖跪地:
“学生钟毅,拜见钦差阮大人。”
“起来吧。”夏轻尘看着手边的一杯白水。有多久,他坐下的时候人们都不用白水招待他了。如今风水轮转,他成了钦差;那个曾经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给他一碗水喝的人,现在又在哪里呢?
“谢大人。”
“你自称‘学生’,是有功名在身吗?”
“回大人,学生少时受推荐,曾参加过乡举。”
“你在县衙所任何职?”
“回大人,学生乃是县衙的师爷。”
“那我问你,中州十县涝灾,灾民聚集靐县可是实情?”
“回大人,千真万确。”
“那县令重居正和州牧沈明玉人在哪里?靐县饥荒已久,随时都会发生暴动,为何不见他们放粮赈灾!”
“回钦差阮大人”钟师爷难过地闭上了眼“非是县太爷与州牧大人渎职,而是上有苛政,二位大人,无力回天啊——”钟师爷跪倒在地恸哭了起来。
“大胆,竟敢诋毁主上仁政!”萧允在一旁喝道。
“萧……”夏轻尘轻声制止。
“学生不敢。学生所言,句句实情。中州酷吏当道,纵然主上仁爱,恩泽被一人独享,万民依旧在水火之中,惶惶不见天日。”
“你所指,是中州封主夏云侯?”
“正是。”
夏轻尘与萧允对视一下,沉住气问:
“夏云侯是世袭封主,你身为县衙师爷,可知刚才的话已经犯了死罪?”
“学生知道。但今日钦差大人驾临,学生便是丢了性命,也要将这实情说出。”钟师爷抹了抹脸上的汗与泪水“大人想必了解云水贯通南北三州,却在南端与西苗地界接壤处被哭山峡口阻挡,河道变窄,每年入春上游化冰之际,都面临水位暴涨、云河泛滥的危险。前年主上下令督造和河工春逢大雨,又逢上游化冰,中州西南十县”
“不错。但自十年前主上登基之后,便下令修筑河堤,以防泛滥之灾。这回的涝灾是否与此有关?”
“大人明鉴,筑堤修防,每年拨银千万两;夏云侯勾通上下,延工怠料,苛扣河工,十年来中饱私囊、贪得无厌。今春雨水暴增,云水水位暴增,河堤不固,一夕溃塌。西南十县三面环山,地势低洼,云水决堤,一朝覆没。成千上万的灾民,流离失所,逃难至地势较高的靐县。重大人集结乡绅,发放估衣、组织义诊、清理草棚与空屋接纳灾民。不曾想,夏云侯与县内粮行勾结,非但拒不防振,反而趁机哄抬粮价。致使赈灾乡绅不堪重荷,纷纷离乡而去。重大人不忍灾民受苦,前往州府为民请命,不料回县之后却被人暗杀在县衙之内。”
“什么?重居正死了?”夏轻尘惊道。
“是。重大人死后,夏云侯下令粮行关门,待城中饥民饿到受不了了,他就以发放口粮为条件,煽动灾民将重大人的尸体分食殆尽……”
“什么?一县长官被谋杀,事态何等严重,为何没有奏本上报朝廷?”
“回大人,报了。沈大人九次上本朝廷,请求拨粮赈灾、严惩封主,但递上的折子不是中途被劫,就是没了音信。主上前几回派来的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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