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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以为晋江的作者好欺负,本大大行得正站得直,问候你妈也理直气壮!
那些攻击耽美的SB,你爸当初就该把你射墙上。
第一卷: 落 魄 江 湖 第二十章
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的万花楼内,夏轻尘在上等客房重新布好的酒席前,敞着衣襟,不自在地被左右拥抱。他性格原本沉静,在学校的时候又常被孤立,能与阿得和皌连景袤一直相处实属机缘巧合下的奇迹,交际应酬更谈何容易。
身旁红岫、春雪两名妓女贴着他,一边动手夹了桌上的菜喂到他嘴里,一边时不时地在他白皙滑腻的脸蛋和胸膛上吃豆腐,直摸得他百般尴尬。两名妓女见他两颊通红,于是笑道:
“爷,您是头一回来咱们这种地方吧?”
“嗯,怎么了?”
青楼妓馆有这样一个习惯,管头回上门来找乐子的童男子,叫做“雏儿”。因为是第一次,所以“雏儿”在妓馆的初夜过后会得到那名妓女回赠的一个红包,里面或是少数银两、或是些金玉小玩意。妓女的生意主要靠本地熟客的光顾,而这便是妓女与恩客建立交情的开始。至于如何判断是否“雏儿”,就只有看妓女的眼力了。身在此间自然阅人无数,明眼的一看便知;再不济,待一夜过后,便什么都知道了。
而妓女虽是不得已卖身,但见了未经人事的“雏儿”,也难免会动色念。毕竟“雏儿”并不多见——尤其是如此清俊又言语温和的“雏儿”。夏轻尘就是“雏儿”,从小到大,抱过的女人只有妈和奶奶,如今挨着两个花枝招展、热情过度的少女,他是又羞又窘,浑身肌肉僵硬得跟木头一样。无奈大难临头,由不得他半点拒绝。
“这就难怪了,爷恐怕有所不知,这里可不比外面,只要爷高兴,大可顺着自己的意思来。在这里,爷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哦……”僵硬。尽管夏轻尘告诉自己是在作秀,他仍然没法让动作放松自如。红岫见他窘态实在可爱,冷不丁地贴了上来,在夏轻尘的脸边亲了一口。
“啊……”夏轻尘轻呼一声,伸手捂住自己被亲的脸颊,又急又窘地看着一旁捂着嘴笑的红岫。
“爷不用这样拘谨。只要是进了这门的,都是我们的姐妹的主子,爷就全当是在家里,舒舒服服地让奴婢们伺候您就成。来,啊……”红岫用筷子撕下一小块鸡肉,举到他的嘴边。夏轻尘不情愿地张了张嘴,含进嘴里。
“爷,怎么不见刚才跟您一块儿进来的那位爷啊?”
“呃,他……他见你们半天不来,先往别处去了。”
“哎呀呀,这真是奴家的罪过。”春雪赔笑道“奴家适才是怕擅自进来扰了爷的好觉,实在不知道二位爷已经醒了。来,奴家自己罚酒一杯……”说着往自斟自饮了一杯,然后又替夏轻尘满上,举到夏轻尘嘴边“奴家已经罚过自己了,爷喝了这杯,就当是原谅了奴家吧……”
“嗯,不……”夏轻尘尝过那酒,又苦又辣,难以入喉。但春雪见他不喝,妩媚地一笑。他侧脸看着春雪将一抬头自己将那杯酒喝下,暗自松了一口气,不料下一秒,春雪突然扳过他的下巴,红艳艳的嘴对着他的唇贴了上来。
“唔!”夏轻尘忙不迭地将人一推,手指轻点自己发麻的唇,难以置信地看着春雪。他们的唇刚才——好像碰到了……
将他这副惊惶的模样,红岫与春雪禁不住掩着嘴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轻抚着他的发像哄小孩一般哄着,就在夏轻尘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演不下去的时候,包间的门毫无征兆地被人一脚踢开了。夏轻尘抬眼一看他身上的蓝袍轻铠,知道他就是白天在闹市盘查过往的那些官兵。当下也没做什么反应,只装成吓了一跳的样子拢了拢自己敞开的衣襟。
红岫、春雪听到门响,惊呼一声,随后立即挂上了笑脸,捂着自己的心口半是怨怒半是撒娇地向着来人:
“差爷,您走错房间了。”
“奉命盘查过往,本官可没空听你们废话!我问你们,今日可见过形容可疑的生客?”
“哟——”红岫娇嗔地一笑“瞧差爷这话问的。我们这楼里每日迎来送往的恩客不计其数,哪儿能记得那么清呢?”
“这个人见过没有?”尉官掏出一张画像展开来。夏轻尘认得那画,图中所绘人像与阿得收到的那幅是一样的,也跟那名叫沈崇的队长手里的那幅一样。阿袤估计得没错,这些人的确是来追他们的。
“嗯……”两名妓女凑上去看了看“没见过。”
“都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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