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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老婆在外面也有人么?……问不出口,问出来那就真过了……
她一直不出声,观音只有换一种问法,
“百合是送给我的?”
这她点点头,
“为什么,”
这时候桃花扭过头来,“可怜你。”
观音望着她,瞧她那仇恨样儿……最后笑了,“好好,谢谢你的可怜。”
见他笑了,桃花就像得了势儿,一张嘴多想问“那女人是谁”……还是忍住了。突然觉得好累,哭累了。她窝进椅背里,合了眼,不想想了……
她明显想说什么,偏又不说,观音其实心里真想知道,但是,她这一静下来更不可能逼出什么话来了……观音默默把她丢在一旁的卫生纸收拾了一下,重新启动了车。
桃花竟然睡着了,车一停,她醒了。
“到了?”稀里糊涂的,她以为到家了。
却往外一看,是个花店。
“干嘛?”
观音却没说话,下车独自走进花店。
出来时,桃花看见他捏着一束茉莉出来,也没包扎。
上车来,他将一只只茉莉分别放在车前车后一些角落,顿时里边淡淡的花香,十分宜人。最后,他留了一只放她腿上,
瞧桃花那样儿,明明高兴,又憋着。女人么,什么时候接到花都是开心的。
“干嘛,”作。
观音启动车,只说,“茉莉安神。”
桃花撅着嘴拿起腿上那只伸手夹他耳朵上,“小气,我送你那么一大捧呢……”
车里的后视镜可以看出,桃花实际是笑的,观音也是笑的。
得,闹得不明不白,好得也不明不白。
☆、23
23
梅梅几个以前老鬼混的约桃花在“苏荷”玩儿。
“花爷,跳不跳。”
称她“爷”都是因为曾经她是绝对的凯子爷,像这种玩乐全是她付账。现在都变成真感情了,一时半会儿大家也改不了口,还称她“爷”。
这种妖孽地,桃花从来都是默默无闻的,她喜欢看,没自信参与。小时候这样,现在依旧这样。她摇摇头,“你们去吧,我坐坐。”
“梅梅?”又叫梅梅。梅梅自进来一直盯着距离他们不远的转角一桌儿看,林豆挨她旁边坐下来,也往那儿瞄,“看什么呢。”
梅梅眼睛没移开,倾身拍了下桃花的腿,“诶,你看那男的,是不是咱们上次在‘长岛’遇见的那妖。”
桃花看过去,
果然是。不少人都像他们这样往那边偷瞄呢。
“他呀,宠重庆。”林豆看一眼说,“这位,是咱们永远高攀不上的,别看了。”
“你认识他?”梅梅这才看向林豆,
林豆横她一眼,“我认识他早过去当狗腿了,我这叫知道他。”
“那说说,他什么来头?”
“他是宠赢的儿子,知道来头了吧。”
宠赢那都知道,党鞭。
“东都人呐。”梅梅点着头又看过去,
议长在西都,党鞭在东都。
“宠重庆在东都那是赫赫有名的玩字头儿,这次出没西都也不知道什么事儿,低调得很。”
“这还叫低调?低调别来这种地方啊。”梅梅终于不往那儿看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看多伤心,起身扭扭脖子,“走,跳舞去。”林豆也起了身,“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听人说宠重庆就是夜店里泡大的,一天没这种热闹过不下去,这里算什么,他在他那些豪宅游艇里开的派对才叫……”向舞池走去了。
桃花听着,不由也看那边,她好奇的是,程琦痴迷的这位来头还不小哩。
桃花忙把头侧过来,因为宠重庆竟然引着一个漂亮女孩儿往她这边走过来,
原来只是在她旁边一桌儿坐下来,
宠重庆还十分绅士地朝她一点头,“不打搅你吧。”桃花摇摇头,看向别处。他们这地儿偏僻,静,他跟个女孩儿坐这里来,干嘛呀,桃花超级不自在。她想离开,可他们把路都挡了,走又走不了,桃花只有喥着酒佯装看别的想别的。
这是桃花和宠重庆面对面的第一面,没想,绝对叫桃花记忆深刻呀!
他们要鬼搞,桃花只怕还没这惊吓,比那张狂。
两人落座后,
宠重庆漫不经心拿起烟盒,从烟盒里倒出来些白色粉末在透明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