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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意识到以她现在的身份和年纪,做出这些新奇的事来只会被说成是妖怪,指不定还会被架在柴堆上烧死……
所以杨沫沫只能暂且把最赚钱的海养殖放在以后,等自己长大了、有一定的实力和阅历了再提出来,眼下她只能想着从别的方面帮一帮杨家了。
幸好杨沫沫读大学时也选修了一些和农业技术有关的课程,加上暑假去过在乡下种田的亲戚家里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乡村生活倒也略知一、二,想起什么法子来也不至于全是纸上谈兵、完全不符合实际操作。
熬过晕船那一劫后,杨沫沫倒是健健康康的长了起来,日子也平平淡淡的过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刘氏频繁的喂杨沫沫吃奶,也许是吃得太频繁了、吃到最后刘氏竟渐渐的产不出奶*水来了,这可把一向自诩奶*水多的刘氏给急坏了。
一般孩子都是要吃奶到一岁左右才会断奶,眼下杨沫沫才十个月大,加上身子有些孱弱,所以刘氏改喂杨沫沫吃迷糊后,还会偶尔买些牛乳给她喝。
杨家一家人都十分疼爱杨沫沫这个间隔了五年才出生的幺女,加上杨沫沫出生后就病痛不断———先是六个月时生了一场大病,连游医都说杨沫沫要夭折了,可最后她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失而复得自然是让杨家一家人更加宠爱杨沫沫了。当然,只有杨沫沫自己知道正是这场大病才让她穿越到杨家来。
接着便是九个月时因晕船而吃什么吐什么,前后两次大病中间只隔了三个月,可把杨家夫妇给心疼死了!所以刘氏产不出奶*水后,杨大柱为了不委屈幺女,刻意叮嘱刘氏用精细的白米磨成米糊喂杨沫沫吃,免得这个金贵的女儿又闹出什么病来。
这米糊虽比不上现代的各种名牌奶粉,但却也已是杨家的“最高待遇”了,要知道在杨沫沫之上的几个孩子,年幼时都只有喝稀稀的米汤的份儿,更别提杨沫沫还能偶尔喝上牛乳了,况且杨沫沫对米糊和牛乳也没什么不满———至少没有含三聚氰胺。
这一日刘氏冲了米糊喂完杨沫沫后,发现磨好的米糊已剩下不多了,于是便翻出装精细白米的布袋子,想要再抓几把白米到村子里寻户人家借磨磨米,但刘氏一翻米袋子才发觉上回拿鱼同人家换的精细白米,眼下只剩下不到两把了。
刘氏愣了下,还是把剩下的两把白米抓了出来,把它们搁在碗里泡上了清水,再给杨沫沫裹了条大巾子挡风,随即才抱着她去田里寻杨大柱。
杨沫沫有几日没下船了,今儿一下船才发觉这天还是同前几天一样———天空一片阴霾,滚滚黑云直压地面,夹杂着浓浓腥味的海风把晾在竹竿上的渔网吹得“扑扑扑”直响,海水也被天空映得一片灰暗。
刘氏看这天气似乎又要下暴雨了,连忙对着杨大郎喊了句:“大郎,叫上二郎和三郎,一起到岸上来把渔网收回船上去,免得一会儿下了大雨我们这网可就白晾了。”
刘氏交代完才抱着杨沫沫往耕田那边走去,边走边顺着这天气给杨沫沫唱起了闽南童谣:“天黑黑、欲落雨,阿公仔拿锄头、欲掘芋,掘啊掘、掘啊掘,掘到一尾旋流鼓,(依呀哎都)真正趣味……”
这首童谣杨沫沫小时候就听外婆唱过,只是她不知道原来早在北宋就有这样的童谣,听着刘氏用熟悉的闽南乡音唱着有故乡味道的儿歌,杨沫沫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的合着拍子和刘氏一起唱了起来,一直唱到她们在田间里寻到了杨大柱……
“素娘,你怎么带着阿妹到田里来了?外头风这么大,仔细吹裂了阿妹的脸皮。”
“不碍事,我给阿妹蒙了头巾了。”
刘氏站在田埂上说话的同时,已动手解下绑在自个儿身上的带子,边弯着身子把杨沫沫放到了自个儿的背上,边用那根长长的带子把杨沫沫绑在了背上,做完这一切她便拿起搁在田间的另一把锄头,下了田同杨大柱一块儿锄起杂草来。
杨大柱见状微微有些生气,责怪道:“有我一人在田里就行了,你留在船上带着阿妹玩就是,何必带着这半大的娃娃到田里来瞎搅和?”
刘氏也不理会杨大柱的责备、只顾埋头锄着田里的杂草,锄了好一会儿才答非所问的问了句:“我看今儿天还是黑沉沉的,就连我们这儿都能感到海风大了些,想必海上的风浪会更大的吧?”
但凡以水为生的渔民都懂得借风云来看天气,所以杨大柱只瞄了天际的黑云一眼,便闷闷的回了声:“嗯。”
杨沫沫听了也抬起小脸看了那快要压下来的乌云一眼,杨沫沫自小生长在海边,自然知道一般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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