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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云鸿原来也练武!”
凌九郎微微一怔,随即明白,敢情自己刚才拉了惊马,这几人在楼上见了,特意请了自己上来的,想到适才瓜果漫天飞,不免面上微微泛红。
一说到这个,原本在一边恹恹欲睡的司空煅顿时来了精神,抢道:“且不说这个,我观九郎适才身法,甚是轻灵快捷,倒颇似传说中楚青衣的独门轻功‘萍踪’,不知是与不是?”
他说到武功,便双眼发亮,神情亢奋,显是个武痴。
凌云鸿微微一怔,他随楚青衣学武,其实时间不长。
当年楚青衣为他筑基后,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一本小册子令他自行参悟。其后也只是来过凌家二次,每次一来,总是将他打得落花流水,全无还手之力。他自觉羞怒,私下也花了不少心力在武功上,只是极少在人前显露而已。
略一思忖,只觉此事似乎也并无不可为人知的地方,便道:“我的武艺确是楚青衣所授,只是他来去匆匆,我也并未能学得多少!”
他这话一说出口,众人倒都一怔,不觉面面相觑了起来。
半晌,言冀松才惊道:“九郎,你认识楚青衣,竟从不曾对我提及,你呀……”
凌云鸿见他神态,反觉迷惘,答道:“楚大哥行踪飘忽不定,连上他授我武功的那次,也不过往我家来了三次,我也并不知二哥有与他结识之意!”
他对楚青衣其实积怨颇深,初识之时更是日日与她对骂,直呼“臭女人”“恶婆娘”,后来因此被宁宛然责骂多次,方才慢慢改了叫“楚大哥”。
好在楚青衣性情潇洒不羁,又生的男儿相,加之一身英气,绝无女儿形态,叫得惯了,也不以为怪。
言冀松叹了口气,还未及说话,司空煅又已抢道:“九郎想必不甚明白,天下人皆知天下三分,三国鼎立,却不知江湖之上,另有一番天地……”
凌云鸿有几分疑惑的看了他,司空煅知他不晓武林中事,便细细分辩了与他听。
原来天下三分,天下绿林自然也各有归属。江湖传闻中的武林双秀便是北霄上官凭,南岳楚青衣,其实中虞尚有一个云孟铧,只是云孟铧年纪已将半百,再不能称得后起之秀而已。
这三人却是中州武林大会之上所选出的绿林盟主,各执中州宣武令一枚,可号令天下武林中人。不过这三人中,上官凭乃是南岳四大门阀中上官家的子弟;云孟铧更是中虞云家的家主,唯独南岳楚青衣却是一介草民。只此一项,南岳朝廷对于武林中人的可控能力,便远远弱于其他两国了。
司空煅续道:“因此其实南岳一直都在寻找楚青衣,只是他行踪飘忽,难见踪影……”
凌云鸿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勉强笑了两声,心中却忍不住想:“你们若见了楚青衣……”一想起楚青衣,他连眼角也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岳离垣坐在一边,见他神色古怪,也不说破,只微笑着闲闲的扯开了话题。言冀松何等玲珑,便笑道:“今日初见,原不该谈这些,来,先满饮此杯!”
一时四人说说笑笑的吃完了饭。
司空煅素来痴迷武学,见凌云鸿武功颇好,又是楚青衣亲传,便拉了他定要比试。
言冀松便在一边附和道:“九郎会武,我却向来不知,今日便罚你与司空好好练练,也让愚兄开开眼界!”
岳离垣只是儒雅的笑,眼神温和而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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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府内院,宁宛然悠闲地执了喷壶细细地浇着花,偶尔见了几枝残败的花枝,便取了剪刀细细修剪。
近一年多来,她的生活过的愈发悠闲。
凌家内院,她自己所居之所,日常事务近来她已极少假手他人。
身后有脚步响起,她头也不回,便叫了一声:“晴儿!”
晴儿便应了一声,走了过来。
“适才去前院问了,是言家的小厮,拿了言二郎的帖子,请了九郎去的!”她略略想了会,又道:“说是言家来了两位琼都贵客,跟九郎甚是投机,昨儿还切磋武艺了……”
宁宛然蹙了眉道:“切磋武艺?”
晴儿点头道:“可不是,我回头便去找了观棋,昨儿是观棋跟了九郎出门的……”
宁宛然点头,坐在花前的石桌旁,晴儿便依着她坐下,将情况说了。
她说完了,才想到其他,便又补充道:“我说昨儿城西管大人忽然差人送了礼物和拜帖来,说是多谢九郎在南门街上救了他小儿子……”
宁宛然思忖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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