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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素挽依旧低眉顺目道:“是,素挽本想去上香祈福的。”
她正在组织语言,夫人却没有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的意思,而是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在自己身旁坐下,直接了当地说道:“素挽,你今年也十八了吧?”
素挽的心一沉,她原本以为今日罗门吴长老上门来,也不过是初议。夫人不可能这么快就跟自己提起此事,却没想到吴长老等不及,夫人却也一样心急。前者还没迈出罔府,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保媒”了。
夫人见素挽没有答话,斜睨了身旁的氏一眼,直言道:“素挽,你年纪也不小了。在你这个年纪,姥姥都已经生下你大舅了。你如今既然已经在老大的门下,我跟你舅妈也想为你好好张罗一下你的婚事。”
素挽羞涩道:“晓情表姐和晓贞都尚未出嫁,素挽怎可抢在她们前面?让夫人为我操心?”她礼貌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夫人却笑道:“晓情和晓贞都已经在议了。她们都是有老有娘的,自有人帮她们操心。只有你,无父无母,我和你大舅母当然要为你多费点心的。”
她这样一“关怀”,彻底地把素挽给堵住了。
夫人扫了她一眼,直言道:“如今倒是有一桩好姻缘。我和你大舅母都觉得不错。就是方才那位吴长老,成熟稳重,又是罗门的长老,地位显赫。最要紧的是,罗门不许纳妾。你若去了,便是唯一,绝不用担心将来会有人来给你气受。素挽,你觉得如何?”
大夏国的习俗,虽然婚姻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女却也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看法。
素挽露出几分尴尬和害怕的表情,“夫人,这个……素挽尚未找到父亲,婚姻之事,不敢自己做主。夫人,素挽才到府上不久,只想要替母亲尽尽孝心,陪伴在夫人身旁,侍奉夫人。”
“傻话。你要一直没找到你爹,难道就一辈陪着我?”夫人明明听出了素挽的不情愿,却没有放过的意思,反倒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这也是皇后娘娘的旨意。你来了一阵,也知道我们家和罗门有些误会。皇后娘娘便想了这道恩旨,让我们两家结亲,化干戈为玉帛。素挽,姥姥也知道,你第一眼,未必看中了那罗长老。可说到底,这也是皇后娘娘的旨意,我们又岂能违背?素挽,这桩婚事,关系到我罔家一大家的荣辱兴衰,姥姥也知道让你有些为难,不过事到如今,要么是和罗门结亲,一笑泯恩仇;要么便是连皇后娘娘的面也不给,我罔家彻底地树了敌。换做你,你要如何选择?”
她说得苦口婆心,差一点就要老泪纵横了。“素挽,你放心,姥姥和你大舅妈会风风光光地让你出嫁。你进了罗门,我们也会是你坚实的后盾。”
素挽的拳头越捏越紧。这老虔妇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见自己不买账,便将这苦情牌打了出来。自己既然是作为晚辈,来“尽孝道”的,自然就该为罔家排忧解难。夫人都已经说了不能抗旨,摆明了要让自己去当这枚棋。她要将“懦弱善良”的戏码进行下去,就唯有答应一途。
素挽于是矮下身,朝夫人深深道了个万福,一脸楚楚道:“素挽唯夫人之命是从。”一句话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夫人脸上的笑意终于绽放开来,事到如今是真正的放下心来。她正要去扶起素挽,好言相慰。却听一旁一个雄厚高魅的男声响起,“这只怕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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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蒙古木华黎
这声音固然醇厚好听,却还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夫人脸色一沉,下意识地就扫向堂下,只见儿罔长保领着一戴着斗笠的灰袍男立在那儿。这无礼的声音便是这陌生人发出来的。
野利氏见他那模样,显然是没有身份的庶民,当即就黑脸斥道:“什么人如此放肆无礼?”向着罔长保便也没有好脸色,“叔,我们正在商量要事,你怎么随随便便就带个人进来,也不吭一声。”
罔长保自知自己这位二嫂在家里俨然把自己当做皇帝的岳母,从来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他只有按捺住心下不爽,上前对夫人解释道:“母亲,素挽去上香的时候,遇到几个无赖纠缠,是这位壮士搭救的。要不是这位壮士,素挽未必能够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夫人和两位舅妈对于素挽遇到无赖纠缠,并没有表现出大的关心,野利氏听得罔长保解释,更加不高兴道:“既然如此,叔就应该带下去,好好赏些银两以为感谢。”
氏也道:“我们正在商量素挽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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