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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那个叫“水儿”的慕容夫人。
这种说法得到了众人一致批驳——慕容飘好歹也是条汉子,怎么会和那种毒蛇般的女人“破镜重圆”?
再说了,像那种身在神秘组织中的人,一旦所谋失败,组织上一定会杀人灭口的。水儿绝不可能还活着。
结果是力辨其真的亲眼目睹慕容飘夫妇的那个人在一个黑夜被人杀死了。
是谁杀死的?
是那个组织在逼供之后杀了他吗?
天晓得。
其后,倒是有人传言关东某地确实发生过一场血战,结果如何不详,反正死了不少人。
这似倒也可证明慕容飘的确和水儿曾隐居在关东。
难道慕容飘真的能原谅水儿吗?
大概也只有天晓得吧!
没有什么人,比李殿军更不注意节日了。
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讨厌过节,尤其讨厌过年。
李殿军一向认为,过年是最愚蠢的一件事。将幸苦操劳、勤俭节约了一年的时间弄到的钱财,在那几天时间里挥霍一空,实在太可惜了。
所以,当人们欢天喜地放鞭炮、玩龙灯的时候,李殿军总是要躲开城市村庄,躲到僻静的地方去。他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愚蠢的喧嚣。
今天是元日,李殿军一直睡到午后才醒。
这里是他的一处“行宫”,是他几年前兴之所至在山里搭的几间草屋。他在很多地方都有这种“行宫”,目的是当他需要安静或需要避避风头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找到地方。
他是腊月二十八到这里的。这两天他除了每天给自己做两顿饭之外,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做。
他这些日子也确实太劳累了些,需要松弛一下,休息休息。身体是本钱,身体弄垮了,就算弄到了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呢?
李殿军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揉着惺松的眼睛,喃喃自语道:“真累死人了。”
他睡得太多,他是睡累了。
他憋了泡尿,憋得很难受,而且他也有一睡醒就上茅房拉泡屎的习惯。他拉开屋门,准备出去方便方便。
拉开门他就看见了柳晖。
柳晖就端坐在他门前的山石上。
柳晖还是老样子,神态安详,举止沉稳,那张乌沉沉的铁琴此刻当然也还横置在膝上。
柳晖穿着件厚布袍子,看样子是新做的,他脚上穿的也是双新靴,很有点过年的新气象。
柳晖浩然直视着李殿军,用很悠闲的、带着种嘲弄的声音缓缓道:“新年好。”
李殿军一直愣在门口,瞪着柳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贞贞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很喜欢过年。一过年,家家都吃好的,她要到的饭菜也比平日要好得多,分量也足些。
贞贞还记得,她和高欢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喜欢过年。一到节日,她总会收到许多许多的礼物。他真把她宠得不像样了。
可今年呢?
今年她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
贞贞望着怀里吃奶的婴儿,心里充满了怜悯和辛酸。
这可怜的孩子,他还不知道他的父亲长得什么样子呢!
听着外面响成一片的鞭炮声,贞贞的思绪又移开了——高欢不在,至少在短时期内不可能回到她身边,该是她考虑自己以后怎么办的时候了。
她还住在万柳山庄里,柳梦笔父子一直把他当作贵客。可作客的时间是不能太长的。
虽说柳氏父子没说什么,贞贞已知道自己该是去是留了。万柳山庄虽说养得起百八十个吃闲饭的人,可贞贞不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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