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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缓,那么柔妙,那么销魂。
贞贞认为,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要是再能生几个小宝宝,那她就别无所求了。
她唯一担心的是小宝宝日后会说河南话。最近高欢学会了不少河南话,时常逗得贞贞笑得直打跌。
如果一件事情是你想忘却的,那么很可能你永远也忘不了。
相反,你努力不想忘却的事情,也许一觉醒来,已经是烟消云散,干干净净了。
一个带刀的布衣大汉走了进来。
正在彻茶的高欢几乎是立即抬起了头,好像有某种预感似的。
他认出来了,这个带刀的汉子,就是易水河畔的送铁人,他和贞贞的恩人。
他能马上认出来,是因为那人几乎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一副“浑人”的样子。
柜台里的贞贞眼睛也一下睁得大大的。
女人的记忆力当然比男人好得多,最少也不比男人差。
高欢抢上数步,纳头便拜:“恩公在上,请受在下一拜。”
送铁人似乎吓了一跳,迅疾地向旁一闪身:“公子不可,折杀李某了。”
贞贞对送铁人的印象马上好了十倍不止,因为送铁人竟然如此谦逊,坚不受礼,而且称呼高欢为“公子”。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被称为“公子”的。
最起码,称呼一个卖茶水的为公子,总是有些邪门的。茶馆中不多的几个茶客都惊讶地朝高欢望了过去。
很遗憾,没有一个人能认出高欢的公子本色来。
无论怎么着,高欢也是个地地道道的买卖人,长相也罢,衣饰也罢,气质也罢,都绝对像个买卖人。
如果说高欢与寻常的买卖人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高欢这个人听说手底下很有两下子,但又没成为地头蛇。
贞贞也快步走了过来,深深万福。
送铁人连忙还礼不迭:“不敢当不敢当,夫人一向可好?”
贞贞红了脸,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个大汉更生好感了。
如果你想博取一个人的好感,那就必须尊敬他,这是一定之规。
尤其是对于自卑感极重,比较弱小的人,你敬他一尺,他绝对会敬你十丈。
高欢连忙道:“托福托福,恩公从哪里来?”
贞贞马上冲了壶最好的茶,恭恭敬敬地端了上来。
送铁人呵呵笑道:“打北边来,闻知兄弟你在此开店,特来叙叙旧,只是兄弟切不可再称我是什么“恩公”了。愚兄姓李,李殿军。你我兄弟相称好了,省了许多虚文。”
高欢喜道:“李兄……”
“贤弟……呵呵,哈哈……”
二人相视大笑起来。
高欢回头笑道:“贞贞,咱们歇了店吧……众位客官,实在是对不起之至,小店有要紧事,尚望各位见谅。”
送铁人忙道:“贤弟何必为我而停了生意?”
高欢笑道:“李兄,咱们进去说话,外面人多眼杂。”
贞贞赶走了客人,挂上了歇业的牌子,自顾下厨去了。
招待贵客,当然要主妇亲自做菜。
“李兄,上次若非你……”
“哎,咱们自家兄弟,说这些干什么?救人危难,本就是江湖道义.更何况愚兄一向敬重览弟你的人品。”
高欢有些疑惑:“敬重我的人品?难道李兄原来知道我么?”
“实不相瞒,曾听几位江湖上的大人物说起过贤弟。”
高欢释然了:“啊,大约是因为小弟曾在北京和关啸。
巴东三在燕市上高歌过一次。”
李殿军笑道:“不仅如此,还有天风道人的折剑和无心夫妇的铩羽。你老弟的名头在江湖上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了。”
高欢叹了口气:“那就麻烦了,我只想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也是,树大招风啊!”李殿军颇有同感地叹了口气:
“就算你想平安,别人也不会让你如意。”
高欢突然展颜道:“李兄上次嘱我铸一柄宝剑,只是来中州后,不敢再打铁了,因此倒误了李兄的吩咐。”
李殿军怔了一下,忙道:“贤弟说哪里话来。上次托你铸剑,只是一个借口,认识你的面目地址,以防传错了话。”
高欢道:“那可不行。小弟一定精心为李兄炼制一柄上好的宝剑。”
李殿军大喜,深深一揖道:“高家乃天下冶剑第一家,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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