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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僧默默离去。袁海宁因此事不该自己管,且也不便过深介入少林寺的事情,于是也跟着大家离去。
苦锻大师目送众人走远后,才戴上手套和口罩,蹲下身来,将小莲全身衣服拔光,仔细地检查身上伤势,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其左小腿上发现了一根银针!
蒋平听了这段故事后,说道:“这样说来,杀死这个小莲的凶手便是刺伤我的那个凶手了!”苦锻微微点头,问道:“那个女人也是杀死智鸣的凶手吧?”蒋平道:“是!”苦锻感叹道:“这就对了,现在看来,那个哑巴并不存在,也是她假扮的。”蒋平点头不语,仔细观看了一会苦锻手上那根银针,忽道:“大师,这根银针上面还有梅花!”苦锻道:“是呀,你好好看看。放心,针上无毒。”
蒋平小心地接过银针,细看一会,感叹道:“居然能在这么细的一根针上面雕上一朵梅花!不看见真难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手艺!”看了一会,又道:“大师,这到底是不是一种暗器?我看它倒似乎是女人别在头发上的一种首饰。”苦锻道:“你说的不错,它的确可以做女人的首饰,不过,这种首饰世上还是少见为好!”
苦锻道:“我听蒙正说,你似乎有做捕快的天份,不知你看了这根要命中的银针,有何看法?”蒋平听了脸上一红,窘道:“我哪里有这样的天份?孙先生太过夸奖了!”苦锻微笑道:“小檀越不用紧张,就当咱俩随便聊天,你怎么想就怎么说,说错了也不打紧。”见蒋平还是有些紧张,又道:“你想一会再说吧,要是说得有理,我就让你看另一样东西。”
蒋平一惊,“另一样东西?也是和这些事情有关联的么?”苦锻不置可否,道:“你先别问,说得有理,我就给你看看。”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几天我就是忙着做那件事情,所以一直没顾得上照顾你。”蒋平哦了一声,低下头去默默思想。苦锻见他陷入沉思,恐影响了他的思路,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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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平拿着银针,只觉头脑里纷乱如麻,千头万绪,欲理更乱,拧着眉头冥思苦想良久,忽地想道:“既然这一切都与这根银针有关,我就索兴从这根银针开始整理线索……很明显,此针是那个神秘妇人的,她来少林寺后,先后杀害了小莲和海山。海山和她到底是何关系,以及她杀海山的动机是什么,这两点都暂时不能确定,但她与孙先生所查那件毒杀案一定有关!不妨先这样假设,那个小莲实际是这个中年女人支使来少林寺的,她们为何能带来陆白雪的头颅骷髅?此是一秘,但明显她们与唐家堡有某种关系……啊,说不定这个中年女人便是那个用‘死水’毒药害死陆白雪的凶手?!”
想到这个女人可能正是孙蒙正苦查十七年而未能查出的真凶时,他自己都很惊愕,紧张地思忖一会后,心道:“我且先假设她真是那个凶手看看……”
做出这个假设后,他好似醍醐灌顶,思路豁然打开――
“……她通过某种渠道,得到了‘死水’,并用这种毒药害死了陆白雪。因为唐家堡里当时只有司马雁和唐凹林两人有机会接触到这种毒药,而唐凹林于公于私,都没有谋害陆白雪的动机,于是司马雁便成惟一的嫌疑对象。但因为司马雁并非真凶,所以唐家堡无论怎样调查,都找不到明证,最后只得暂时停止了调查。
“常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真凶无论做得多么隐蔽,总有一些蛛丝马迹可查。司马雁被大家当成嫌凶,自然也最想查出真凶手是谁。所以,唐家堡的谍部虽然停止了调查,司马雁却可能会象孙先生那样,一直在暗查真相。因为要得到死水,必然要通过她或者她的老师唐凹林,如果那个真凶正是从她手里偷去毒水的,那么司马雁就有可能查出她!
“但可惜的是,等到司马雁终于醒悟到谁是真凶时,凶手却早已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了唐家堡,司马雁因无直接证据,故未向别人说出自己的怀疑,而选择了最危险的方式去处理――悄悄离开唐家堡,孤身追寻真凶!她通过自己的调查,终于查到真凶已经逃到了崆峒山或者平凉城,于是追踪到了崆峒山,可惜最后虽然终于证明了自己的推想,却未能将凶手擒获,而反遭毒手,被凶手杀死在崆峒山上,成了一个荒坟中的孤魂!
“但是,凶手虽然杀死了司马雁,却并没有因此而安心,因为孙先生和他姑父苦明大师也以惊人的毅力,一直在寻找失踪的司马雁!另外,也不排除唐家堡也在派人追查司马雁的可能。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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