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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还不是对你好。有什么不能晒的,真是。。。。。。”黄秋白这句话仿佛是在向她解释。黄秋白意识到方才他的表情、语气和动作都有意无意地表露出了对她的一点儿嫌恶。
萧芳妮没有睬他,萧芳妮拿着她的秘密径直向卫生间走去。
躺在薄被里,黄秋白隐隐地有些可怜萧芳妮。或许,她自己还在那里羞涩着、秘密着,然而那点儿秘密对黄秋白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吸引力可言。
拖鞋声踏拉踏拉地又从卫生间那边响过来,萧芳妮穿着浴衣回到了卧室。
“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中间冲一次,完了再冲。”萧芳妮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我,冲了。”黄秋白辩解着。当然当然,他总是记不起来,那样太麻烦。
“冲了?冲了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味儿。”萧芳妮没好气地说着,她脱下浴衣,穿上了一件套头衫。
“怎么,你不洗了?”
“我回集团看看金融公司的财务报表,估计何紫凝要检查。”萧芳妮淡淡说,“你睡吧,你先睡。”
听到大门“砰”地响,听到外面汽车的发动声,黄秋白倚在床头上回想萧芳妮刚才的表情。她看上去是若无其事的,然而黄秋白能够感觉到她分明也在回避什么。
她说是“你先睡”,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到底睡还是不睡呢?。。。。。。
黄秋白熄了床头灯,身子一缩,滑进了被窝里。他深深地打了个哈欠,觉得整个身心都被倦怠攫住了。然而,*的那个东西隐隐地在醒着,向他诉说着一种没有得到释放的紧张感。
怎么回事?不做又想做,想做却又懒得做,这也是一种“亚健康”吧。 。 想看书来
五
明月高挂。
财务总监办公室里,萧芳妮在真皮沙发上睡着了。
她的梦湿漉漉的乱糟糟的,还带着一股下水道的气味儿。
威廉姆斯的獠牙和厚嘴唇就堵着她的嘴,那气味儿正从威廉姆斯的嘴里汩汩地往外冒。萧芳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要窒息。
二十五岁的萧芳妮是蒋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最漂亮的女人。
二十五岁的花瓶摆在CEO威廉姆斯的写字间里,
萧芳妮刚刚被摆进来的时候,首席执行官威廉姆斯在她的眼里还是一个父亲般慈祥的小老头。萧芳妮的任务除了接打电话收送文案什么的,再就是陪着威廉姆斯去见见客人,吃吃饭说说话跳跳舞什么的。在此期间,威廉姆斯并不曾对她动手动脚,至多不过是说句带点儿荤味儿的笑话,或者找个什么借口,给她额外多发几个红包罢了。
那一年的春节前夕,威廉姆斯说是要到上海与韩国的客商谈一桩生意,要萧芳妮陪他同行。萧芳妮有些犹豫,她原本打算春节和男友黄秋白一起回家与父母团聚的,再者她也有些预感,觉得此行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最终她还是去了。陪老板谈生意是公司的业务,她不应该推托。老板的计划虽然有些暧昧,不过只要自己把持得住,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大格。
陪着威廉姆斯飞到上海,她才明白所谓生意只不过是和一位在上海开公司的朋友见了见面吃了顿饭而已。
第二天就是除夕,白天威廉姆斯带着她转了转商场游了游景点,晚上两人就坐在露台上赏月观海。不知不觉地吃了很多瓜果喝了很多红酒,终于要睡觉了。威廉姆斯却一把搂住她,又要把她当做零嘴儿吃。
看上去干干瘪瘪的小老头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他弯弯腰一挺身,就把萧芳妮像布袋一样扛在了肩上。萧芳妮叫喊着,求告着,威廉姆斯仍然像得手的猎人一样兴冲冲地扛着她往大床那边走。
大床就是剥宰猎物的案台,萧芳妮被甩上去,威廉姆斯捋袖伸胳膊地动了手。
“不!不。。。。。。”萧芳妮尖厉地哀叫,拼命地挣扎。
那叫声就像冲锋的号角,让威廉姆斯兴奋莫名。“哧”的一声,萧芳妮的真丝T恤被撕开,露出了文胸。
威廉姆斯的小眼珠里有灼热的亮光欣快地闪动。
萧芳妮只是在事后很久才明白,这个男人要的就是女人的喊叫,要的就是女人的挣扎,要的就是那种在女人的抵抗中将其强暴的感觉。
当时她却来不及多想,她只是本能地伸出双手,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几条殷红的血痕鼓起来,宛如充盈的活虫。
“芳妮!你想让你的黄秋白进外企么?你想让他进蒋氏风险投资公司么?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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