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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嬴政屁股后头走出大殿扶苏正想拐个弯偷跑就被嬴政发现,接着便被人扯进御辇。
侍弄好马车四周的帘子,“起驾!”随着赵高的喊声马车缓缓行了起来。
从车座上爬起来,扶苏往一旁蹭了蹭瞧着嬴政嘿嘿笑,更不停眨眼睛展现自己画在眼皮上的东西给嬴政爹瞧,试图逗他开心。
看着扶苏的假眼睛嬴政忍不住伸手抓住这人的‘小脸’一顿揉搓再揉搓,后来更拉开扶苏的衣领在他肩膀上吸来咬去,手也伸到扶苏的两 腿之间。
“等……等……”拉住正扯着自己裤带的手,扶苏试图打跑嬴政爹的爪子,最后忍无可忍逼急了直接照着他胳膊就咬了一口。
“嘶……你狗啊!”推开扶苏的头,嬴政瞪着龇着牙就差学狗叫的儿子用力把人扯到自己腿上摁好。把手指伸进扶苏的头发里一下下顺着,“昨夜没睡好?”
躺在嬴政腿上僵直了一会儿确定他真没打算做什么,这才安下心。放松身子收起獠牙,闭上眼睛享受起嬴政爹的侍候。“桌案有些硬,睡得有些累。”
“睡得累还记得在眼皮上画个眼睛,嗯?”掐掐扶苏的鼻子嬴政笑问。
“这不是没办法吗,爹你真是不知道这眼睛有多不好画。不但晾干之前不能睁眼,还要担心中途出汗染开墨迹。”不过在等晾墨迹的时候还能小睡一会儿,扶苏得意的想。
为儿子揉揉被戳肿的小包嬴政把今早朝上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边说边偷偷注意他的神情。发现儿子听自己提拔李斯做了宰相并没有任何惊讶,相反还令人觉得在他看来这位子早就该给了李斯。
然而当扶苏听嬴政转述完徐福那关于什么运势与福祉的事情后,果不其然如嬴政预料中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窜了起来,大呼小叫想要跳下车找人拼命。
“我与大秦命脉相连?这话他都编得出口,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拍拍胸口扶苏吸了口气,坐好压低声音问嬴政。“你说他怎么不说谁得我谁天下!”翻了圈眼珠子,用力一拍身下的椅子。“他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牵起扶苏用力拍椅座的手揉了揉,嬴政疑惑问:“这不是挺好吗,到时就算你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碍于这一点也没有人敢取你性命。”
“手脚砍了装进坛子里也能活,就怕到时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想起自己上辈子被逼着看得那些虐身又虐心的耽美小说。但凡有个能让天下‘国运昌隆’命的人都没啥好结果,十个有五个沦为禁 脔,四个被人骗身骗心,剩那一个还吊着半条命要死不活。
总之一句话摊上这样的命还不如自己趁早抹脖儿,哪来哪去!
这命躲都来不及谁傻啊主动往上蹭,扶苏很不高兴的往嬴政爹的腰上一戳,恶狠的小声道:“让他换个,随便一个都比这强。”
这东西有说还就换的吗?
嬴政皱起眉他觉得徐福这理由说得挺不错,深得他心,杜绝了一切后患。“换什么,要换也得十年后。”
一听十年后扶苏马上紧张起来,为什么不是七、八、九年而是十年?为什么不是十一、十二年而偏偏是十年,十年后可使‘沙丘之变’的日子。虽然胡亥死了,赵高现在只能投靠自己,没人蹿楞李斯也不会傻得走错路,项羽更是成了自己的结拜大哥放下仇恨改行去侠仗义,可不到眼前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中途会发生什么变故。
不行!不行!
越想心越烦,甩开嬴政牵着自己的手,扶苏用力扯扯头发突然想起有一个人他一直没有处理,而这个人……必须处理掉,不然他多存在一天就多一天存在不安定要素。“小叔呢?”许久没有瞧见子婴扶苏拉着嬴政问。
“在外游历,干嘛?”
“尉缭在哪?”
“在家。”向尉缭这样的特殊工种,他和子婴一样属于特殊人群,可以不上朝,但却可以自由进出皇宫。
这事不能弄得太大动静,而且让尉缭派人去做自己也放心。“停车!停车!”待车子一停下扶苏咻得从上面跳下来,把脚尖儿处还带着一副‘鸭掌’的鞋子脱下来丢进御驾里,接着又把身上繁琐的衣服脱下两件。
由于扶苏不喜欢踹‘鸭掌鞋’所以他上朝时一般都还另外准备一双简单,没有那么多多余装饰的鞋。所以一间扶苏跳下来脱鞋赵高忙让人把早已准备的鞋子递上前,让扶苏换上。
接过鞋子穿上,扶苏朝嬴政挥挥手说道:“我不去议政殿了,你们自己谈那枯燥无聊的政事去,我有自己的事要做。”说完便爬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