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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爹的袖子,靠在榻上扶苏艰难抬起手指指自己的眼睛。
发下碗拿起帕子帮儿子擦擦嘴,看着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血色的小脸蛋,嬴政露出这两天来第一个眼底有笑意的笑脸。“一会儿苏儿帮爹敷。”
“好!”
“还吃不吃?”
看着那一碗清汤寡水,名副其实的清粥扶苏摇摇头:“我想吃肉。”因馋肉而双眼放光。
“这可不行,太医说了你现在只能喝粥。”虽然觉得儿子十分可怜,但嬴政可不敢在这养伤的事情上妥协。“要不明天爹命人在这粥里打个蛋花?”
“我要吃肉!”
“那再加些水汤吧!”
“……”瞪不过自己的老子,扶苏再次鼓起包子脸。不过因为脸色差,这次不像白里透红的寿桃,到真是白白的大包子。
自己昏睡了两天两夜扶苏连忙举起胳膊在身上左闻闻右闻闻,酸臭味到是没有,因为都被中药味掩盖了下去。对于个人卫生扶苏倒不是很讲究,上大学时也只是一周洗两次澡。
这一世因为身份洗澡不用花钱,外加有个每天都要沐浴一次的洁癖爹,因而在个人卫生上‘大而化之’的扶苏在连续十年都要保持每个晚上沐浴后,终于成了习惯,两天不洗就觉得别扭。“我昏迷……也没人……给我……”擦个身子?扶苏怒视。
父子连心,不用等儿子把话讲明,嬴政直接道:“你这两天昏迷不醒又发高烧。”所以不能洗澡。“没事一点都不臭,爹不会嫌弃苏儿的!”还很配合的在扶苏身上闻了闻。“再说你这样也洗不了。”
“那擦擦总行吧!我不要带着一身中药味!”扶苏磨牙道。
想想既然洗不了那擦擦应该没有问题,于是嬴政命人打盆热水进来。知道儿子不喜欢让人帮他洗澡,就是瑶娘这样贴身的宫娥都不行,因此嬴政爹卷起袖子把布巾弄湿帮儿子小心且认真的擦起身子来。
脸、脖子、胸口后背,就是手掌也是一根根指头的擦,比给自己擦身子还要认真。一套路下来扶苏也没别扭,享受得心安理得,可当嬴政爹要去扒他裤子时,扶苏还是忍不住伸手拉住。“那个……我自己来……”
瞧儿子的小脸羞得不得了,要不是血吐得太多指不定红成什么样子。“遮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平时洗澡比大小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遮遮掩掩,现在知道装了!再说,我是你爹,挡什么挡!”嬴政唾弃道。
想想也是,他们父子两人‘坦诚相待’这么多年实在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于是扶苏便大方的让对方扒了自己裤子。
勤劳的嬴政爹从脚趾一路擦到大腿,最后停在两腿之间的‘小芽’处,盯着深思起来。
‘小小鸟’被人盯着这样研究扶苏恼了起来,作势要拉被子盖上,但却被人制止。
擦了擦‘粉嫩秀气’的小芽,嬴政爹伸手一拎丈量一下,很认真的说道:“苏儿,这些日子也不见你这里长大,不会……”
“它会长大的!”扶苏气得哇哇大叫,自尊很受伤。
“我看悬,说不定……”
“闭嘴!”
丝毫不在意被人戳了软肋而张牙舞爪的人,嬴政叹气道:“看来得给它补一补了。“
扶苏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只得威胁道:“你再说!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吐血给你看!”捂着胸口呕起来。
……
在行刺事件里立了大功的夏无且因升了官所以这几天来他家贺喜的人络绎不绝,这一天他终于抽出空来请好友公孙季和董生喝酒。
酒过三巡之后,经不住二人再三追问,于是夏无且只得讲起当日大殿上的行刺之事。“……谁知道那小太监是大王子,所以大王把他搂在怀里护着,只得围着殿内的柱子躲避刺客,以免伤了王子……后来我掏出药包……王将军……”夏无且是个老实人,所以他是原原本本没润一点色的把当时的情景真实的讲出来。
事后公孙季和董生回到家里,把从夏无且那里听来的事情稍微改得生动了一点,这才讲给家里人和朋友。
接着这荆轲刺秦王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这话的内容就变了。等传到一个专爱打听王室和权臣秘闻,名叫司马谈的人耳中时,这故事里已经没有立功主角扶苏什么事,变成荆轲被秦王一剑刺死,但故事还算实事求是。
若干年后,这本司马家秘传的‘绯闻记录册’传到司马家一个叫司马迁的人手中。经过这讨好当权者人的再三修饰修饰,‘荆轲刺秦王’的故事诞生出来。其内容不但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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