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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住了。
“乡巴小子,快滚,别赖在城门。惹怒了我,看我不打断你的手脚。”城门依然人来人往,城门口却围着一堆人,守城弟子正推桑着一位落泊青年。
“我不走,我必须在这里等我的朋友,别打我。”守城弟子举拳就打,那青年双手横拨,颇有章法,力气更远在守城弟子之上,冲撞之下,居然一手推倒了守城弟子。
“大胆小子,敢胆推倒大斧,你不留下一只手,休想离去。”其余守城弟子一见自己的同伴被推倒,马上将事情闹大。
“不,我不是故意的。”那青年惶恐不安,战战兢兢,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守城弟子不敢主动惹事,不过谁惹了他们,就算他们将事情闹大,铁血门一般都不会怪责,因为他们的门规只有一个字:赢。
“乡巴小子,留下一只手臂,就绕你活命。”倒地的守门弟子老羞成怒,拨出腰间佩刀就要斩,围观的行人没一人劝说,因为他们经常往来铁血门,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
人群中,一道寒光刺出,正中那守门弟子的手腕,那弟子惨叫一声,捂住手腕急急后退,“丁当”一声,佩刀跌落到地上。
那道寒光,原来是一柄刀的刀尖。
“谁敢伤我铁血门的弟子。”守城弟子纷纷吆喝。
“我,李元霸。”李元霸拨开人群,单手托住刀柄,霸刀有如一根长矛,刀尖仍然粘着那守城弟子的鲜血。
“李……李副都卫,你们执行任务归来了?不过,你……你也不应该伤我,我们可是份属同门呢。”守城弟子战战兢兢地说,虽然他们想不通李元霸为什么出手刺伤他们,但是,李元霸曾经守卫侧门,大战统领杨顶天,就算给他们天作胆,也不敢斥责李元霸。
“份属同门?那又如何?”李元霸冷冷地说,那名落泊青年突然“哗”的一声,扑到李元霸身边,喜极而泣。
“小…小哥,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你了……”那青年又笑又哭,一脸眼泪鼻水,染湿了李元霸的耗犀羊皮战甲。
“春哥,别这样,我们入城再聊。”李元霸说道。
那青年,正是黑风村猎人李春儿,李元霸被他这样揽着哭闹,甚是尴尬,连忙拉着李元霸入城。
“李…李副都卫,这青年的入城费……”门卫畏怯地问。
“他是我的兄弟,难道我的兄弟入城,还要收入城费?”李元霸脸孔一凝,晃了晃手上的霸刀,阳光的霸刀,映射着耀眼白光,渗着神兵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封锋在一旁插嘴说:“李兄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难道我的朋友入城,也要收入城费?我说你的奉禄挺高的,就用你的奉禄代他缴纳入城费吧,多余的银两,就当打赏给你。”
“入城。”封锋一声号令,外围弟子拥着李元霸及李春儿,昂首入城,留下在旁哭笑不得的守城弟子。
封锋颇通人情,入城后,马上让所有弟子回家休息,他则独自向铁血及各长老禀报托运情况。
李元霸晋升副都统后,在铁血门有一间单独的小房,虽然简陋,但生活用品俱全,甚至还有下人侍候。
房门关上,李春儿马上将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一一道出。
原来,曾牛、李春儿等猎人与李元霸分别后,马上前往安宜县铁血门分舵,花费银两打通关系,但铁血门分舵及商会却迟迟不出城验收,直到第八天,耗犀羊突然陆续出现病情,全部无法进食,非常虚弱,即使一生都在抚养耗犀羊的曾牛,也无计可施。
半个月后,铁血门弟子联同商人出城验收,以耗犀羊病危及次货为由,拒绝收购。猎人进退两难,眼看病重的耗犀羊随时都有可能死亡,无法驱赶回黑风村,所以不断恳求,进贡银两,商人才以每头耗犀羊50两白银的低价收购。
一般的耗犀羊,价值500两白银,就算瘦少或品质不行的耗犀羊,至少也价值200两,如此50两的低价,是因为商人看穿了猎人进退两难的局面。
耗犀羊一旦死亡,皮革将会在一个时辰之内腐烂,所以各门各派都有秘药,宰杀耗犀羊后,保持耗犀羊的皮革、骨胳长久不腐。
但是,猎人们又怎可能有这些秘药呢?一旦耗犀羊死亡,他们就血本无归,所以逼不得已之下,三百多头耗犀羊,全部以50两白银一头的价格贱卖。
商品交易,你情我愿,原本也怨不得别人。不过猎人们将得到的银两精打细算,购置饲料、马车等必备物品,将银两花费一空之际,却在城中无意中偷听到喝酒的铁血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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