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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时候我们总不知道珍惜现在呢?过去的都已成为过去,不管是美好的回忆,还是伤心的往事,都已经随着时间的长河而永远的流逝了,就让这一切都尘封在记忆里吧!能够拥有现在就是最好的了。”
石心放下酒杯道:“我突然觉得生活很迷茫,曾经有人说过:“没有目标的人生是可悲的,在小时候我曾经想扬名万里,到大了一点我开始明白出名有很多方法,于是我选择了自认为是自己理想”的第一目标,学武,从孤独师傅的出现到北瀛武学山庄,我一直在努力,也一直在思索,这真是我的理想吗?还是别人提我安排的?我真正想做的又是什么呢?当我们结义的时候都想快竟恩仇,行侠仗义,可是后来却发现自己有些天真,一旦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什么理想,志向全都变了,变得就像水中的月,镜中的花。直到现在,每当一个人冷静下来静静思索的时候,我就感到一阵空虚和迷茫,仿佛一个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摸索的可怜虫。过去,每当遭受失败或挫折的时候,总是怨天尤人,怪命运不公平,怪人生有太多的坎坷与苦难,却从来没有真正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于是相似甚至相同的错误犯下了太多。”
白剑道:“过去,总喜欢把自以为是说成是自信,吧自寻烦恼当作是多愁善感,把掩饰虚伪看成是维护自尊,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认作追寻的目标,到最后区不知是可怜,可悲还是可笑。”
三人就这样仿佛不着边际的谈着,说上几句,喝上几杯,借此渲泄着胸中的郁闷,整个厅中好像只剩下他们三个了。转眼间六壶酒已经喝干了。
门外的爆竹声仍在不停的响着,就像一个个有魔力的音符,把人的思绪带进遥远的记忆里。
石心仰头灌了一杯,放下酒杯,顺手去抓酒壶,一摇。里面已是空了,他看也不看再向前抓去,触手之处,温软如玉。
石心一抬头,心中一惊,原来刚才晨星公主恰巧也来取酒壶,石心微醉之下,竟握住了她的手。
顿时,石心酒竟消了一大半,刚要撒手赔礼,忽见一边连博天已是凑然起身对自己怒目而视,“好个大胆的小子,敢对公主不敬,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顿时,石心酒竟消了一大半,刚才撒手赔礼,忽见一边连博天已是,凑然起身对自己怒目而视:“好个大胆的小子,敢对公主不敬,你是不是想我找死啊!”
石心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趁着几分酒意冷笑一声,道:“连博天,你少在这儿卖狂,我告诉你,现在你是在五花城,不是在清顺宫,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哼。”石心嘴上说话,手却故意握着晨星公主的柔荑,但下面的话却故意打住了。
连博天心中怒火更盛:“石心,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军,敢在小王面前如此放肆,今天我非得替皇上好好教训教训你。”他见石心仍握着晨星的手冷笑着瞧着自己,不禁又妒恨:“石心,快放手公主,否则小王今日绝不与你罢休。”
白剑,任笑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着连博天。
李存树见状左右看看,石心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事到如今,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再理了,而另一边连博天自己一个小小的州伊又如何劝得住,心中只有干着急。
而齐国泰却也一声不响,脸上带卓阴沉的冷笑。
晨星公主在手被石心握住的那一瞬间,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激动,又有一丝不安与羞涩,整格身体仿佛被一种神秘的东西控制,竟似不愿把手抽出来,对刚开二人所说的话竟是一句也没有听到。
石心冷哼了一声:“咬人的狗不叫,别瞎嚷嚷了。连博天,你要真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这时连博天仿佛一下子冷静下来了:“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若有个三长两短可怪不得小王手下不容情啊。”
石心冷笑一声,道:“我看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可别装比装大了,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连博天脸上挂着一丝冷笑:“到底谁装比试试就知道了!但现在,你总得先把公主的手松开吧!
晨星公主这时也才回过神来,待石心慢慢松了手,一看两人的表情,忙问连博天道:“博天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仇人似的。”
连博天朝她一笑道:“晨星,没什么事,只不过这位石将军想要跟我切磋一下武艺。”转头又对石心道:“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吗?石心,石将军。”
石心环视一下大厅,道:“这个地方太小了,打起来,恐怕会不方便,况且公主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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