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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腑地说:“四弟,你和大哥应该是了解我的,我对大哥完全是真心的,只想帮助他,真的!我从来就没有过要谋夺汗位的想法。绝对没有啊!他怎么就不相信呢?如果他需要,我……我可以把心挖出来拿给他看!”
忽必烈说完,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头趴在桌案上。
阿里不哥想乘忽必烈酒醉,从他嘴里套出对自己有利的话,故意大声说:“你说什么?你要谋夺汗位?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啊?!”安童一听顿时吓傻了!嗖地冒出一身冷汗,慌忙跑进来,声音颤抖地对阿里不哥说:“四王爷!刚才二王爷说的是他从来没有谋夺汗位的想法,您……您怎么说他谋……谋夺汗位呀?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是……是吗?”阿里不哥故作醉态,用酒醉遮掩自己的不良用心,嗫嗫嚅嚅地说,“那……嘿嘿……大……大概是我听……听错了……”
安童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气愤地说:“四王爷,您可不能这样听错呀,这会要二王爷命的。”
阿里不哥说:“瞧你说的,我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哥哥呢?就是二哥真的那样说了,我也不会对外人讲的。二哥醉了,扶到我的床上去睡吧。”
“您的好心,我替王爷领了!不必啦。”
安童用的言词很热情,但语气和表情很阴冷。
安童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忽必烈扶回府第时,天已经黑了。安童和几个贴身仆人为忽必烈洗了洗手脸,帮他脱下衣服,服侍他睡下。折腾了大半天,忽必烈居然没醒,呼呼酣睡。安童担心忽必烈夜里有事,特意睡在忽必烈的房间。
这天夜里,乌云密布,天黑如漆,伸手不见五指。后半夜,刮起大风,卷起的砂石打在门窗上噼啪作响。忽必烈酒劲儿醒了,感到口渴,安童取来水,忽必烈咕咚咕咚一饮而尽。他刚要说什么,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起初,他以为是大风吹的。定睛一看,啊?!惊得差点儿叫出声来。原来,是有人在外面用钢刀轻轻拨门。安童机警地抽出防身兵器,示意忽必烈从床上下来,再把被子盖成忽必烈熟睡的样子。一切做好以后,二人悄悄躲藏到暗处,紧张地注视着房门。
门被轻轻拨开了,蹑手蹑脚走进来两个人,身穿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手拿凶器。进屋以后,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认定忽必烈没有醒以后,急忙把屋门关上,快步直奔忽必烈的卧榻,掀起被子举刀要刺!
就在这一刹那,躲在他们身后的忽必烈不紧不慢用嘲弄的口吻说:“真是笨蛋!杀错了地方,我在这儿哩!”
“啊?!”蒙面人大 惊,这才发现被子里盖着个枕头。
蒙面人见阴谋暴露,气急败坏地杀向忽必烈!
忽必烈和安童因为有了准备,并不慌乱,与蒙面人搏斗厮杀起来。
安童一边与迎战刺客,一边高声大喊:“卫士何在?抓刺客!保护王爷!”
卫士蜂拥而至,把蒙面人团团包围。一个蒙面人被忽必烈刺死,另一个被安童用武器抵住咽喉。
屋里灯烛大亮。
安童面对穷凶极恶的刺客,怒眦欲裂,大吼一声,挺刀欲刺!
有人喊住他:“安将军且慢!”
阻止安童的是姚枢,他对忽必烈说:“王爷,不能杀,要留活口!”
“有道理,别杀!”忽必烈抬手止住安童,走到刺客面前,厉声喝问:“说!是谁派你来刺杀本王的?”
蒙面人眼珠转了转,迟疑片刻,趁忽必烈和安童不备,伸手握住安童抵在他咽喉的钢刀,猛地刺了进去!众人拦阻不及,只听“啊——!”地惨叫一声,鲜血噗地喷出,倒地而死!
忽必烈撕下他们头上的蒙布,扯开夜行外衣,没发现任何能显示身份的证据。
“会是谁的人呢?”姚枢象是问忽必烈,又象是问自己。
忽必烈摇摇头。刺客是直接冲着他来的,是要置他于死地。敢刺杀他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他这时才真正感觉到此次来和林的凶险,不由激凌凌打了个寒战,一股不祥预感和可怕阴影笼罩在他的心头。
恰恰在这天早晨,蒙哥汗传来旨意,诏他进宫见驾。
原先,忽必烈非常想早点见到蒙哥,向他表白心迹,消除误会。如今,他非常害怕见到蒙哥,担心横生不测,大祸临头。听到蒙哥的旨意以后,忽必烈没有一丝高兴,惶惑烦躁,心绪不安。忧心忡忡地对安童说:“昨天夜里的事发生以后,我心里一直不塌实。这次进宫,很可能凶多吉少。万一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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