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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朱弄月马上跳离他五步远,用警戒和惊慌的神情看他。
这、这、这个哇咧圈圈叉叉的家伙!他、他、他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慕弦歌像是对她的反应感到很满意,优雅地起身对一直没有出声的骆裴农说:
“多谢招待,我们打扰太久了,请问两杯咖啡的钱是?”
“一共是两百四十元。”骆裴农倒也没跟他们客气,该收的钱还是照收,“欢迎下次再来。”
因为他知道就算他想招待这个男人,他也不会接受的,以这个男人的个性,还是和他算得清清楚楚的好。
骆裴农才说完,朱弄月就追至他们身后叫着:“最好是不要再来了!”
可恨的家伙!这里是她的地盘,她不希望这个人再侵入她的地盘了。
听到她的“欢送词”……,慕弦歌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突地脚下一转,又来到她的面前。
“你、你、你,又要做啥?”朱弄月随即又跳离他远远的,就好像他是瘟疫一样,能离得多远是多远。
慕弦歌倒也不是很在意,“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朱弄月如临大敌似的,紧蹙着弯弯的秀眉看着他。这可恨的家伙,连这种可恶的笑脸都这么好看,害她不服气地想冲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不用知道上班时间吗?”他的嗓音云淡风清得好像秋天的微风。
“呃?”她真的要把自己卖给这个人,在他底下做事吗?她一直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耶!
骆裴农好心地递上一张白纸和一枝笔,却招来朱弄月一个白眼。他没事那么热心做啥?
骆裴农则是凉凉地继续擦拭着手中的咖啡杯,对她的瞪视视若无睹。
“明天早上九点半,拿着这张名片到楼下的招待处,请她们打电话上来找人下去带你。”慕弦歌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名片,然后把上班时间和联络电话写在白纸上,“那座电梯只有身分特殊的人才能搭的。”
那天如果不是她那样冒失的冲进来,基本上是无法搭乘的。因为那部电梯没有特制的磁卡无法开启。
“等等,九点半?你……”齐放云本想说些什么,却被慕弦歌的眼神给阻止了。
骆裴农看着他们之间诡异的眼神交换,不觉陷入一阵沉思。
“平常我是十点半以后才会到公司,但是你是我的秘书,请记得在九点半之前到达公司。”写罢,慕弦歌将笔和纸递给朱弄月,等她走上前来拿。
不晓得为什么,他这样的姿态和举动,像是在预示某些不可知的东西,令她的心莫名的怦怦地跳起来。
她迟疑着,想伸手去接,却抬不起像是灌了千斤重的水泥的手臂;而他却也耐心地等待着,等她来接。
“你就别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了,别忘了你还要生活。”骆裴农靠在她的耳边悄声说着,看上去好像是情人间的私密低语,这一幕也让慕弦歌眼睛微微眯起。
朱弄月点点头,不再迟疑,下定决心似地从他手中接过了那张纸和他的名片。她的手甚至还些微颤抖着,动作也不是那么流畅,笨拙得像是刚学拿东西的孩子。
慕弦歌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扬起一抹笑,“那么,明天见,希望你不会迟到。”
那个紧圈住他们的迷咒被他这句话给打散了,朱弄月深呼吸一口,把怒气压下,然后挤出一抹甜笑,“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慕弦歌像是还嫌不够似地追加了一句:“还有,别再穿高跟鞋来上班了,那种飞来艳福,真是让人无福消受。”
她真的想骂脏话。朱弄月把牙齿磨得喀吱喀吱响,握紧的拳头只差没往那家伙脸上挥去。
难道他是为了找她麻烦才来雇用她的?哼哼,给她记住!此仇不报非女子,她一定要把这家伙那讨人厌的笑脸给抹掉,不然她爹就不姓朱!
为了出这口气,她就去他的公司上班,反正领的是他的薪水!朱弄月登时热血沸腾。
“呵呵呵!明天见。”慕弦歌再次优雅地转身,不着痕迹地看了骆裴农一眼,然后和嘴巴张得可以放下一颗保龄球的齐放云走出咖啡店。
“我一定要毒死这家伙!”朱弄月看着慕弦歌离去的背影恨恨地说着,仔细听似乎还可以听见磨牙的声音。
“那位先生是不是……”骆裴农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男人坐上车离去。
“什么啦!”朱弄月给他一个大白眼,“我不晓得你对男人也有兴趣。啊,对嘛!那家伙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