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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任何一块都是价值连城,可菱儿居然贫困得连命都差点没有了,她却始终没有把它卖出去,她是在等自己吗?自己回来找到她吗?
印尤裳在菱儿处短暂居住后,打探到刘承训的军队已经孤军深入,到前线同契丹激战,印尤裳只得与菱儿先行回到汴京,再寄信给刘承训汇报自己的平安。
在菱儿的照顾下,腹部平坦的印尤裳经过一路坎坷,刚到汴京却听到皇帝病危的消息。
“呕……”印尤裳恶心的反胃,一声干呕,成群的侍卫慌忙将印尤裳扶进屋内。
“太子妃,您怎么了?”印尤裳忍住眼中的泪水。
“没事,我累了想休息下。”她倒头躺在床上,安排菱儿先去休息,自己却在床榻上抚摸着锐利的匕首若有所思。
“小姐,小姐,快醒醒,贵妃来看您了。”菱儿进门叫喊道
“嗯?”印尤裳不由一个激灵连忙起身更衣。
刚迈进大厅就看到那个高挑的背影,她越发的清瘦了,乌黑的发依旧如绸缎般垂在腰际,“好,好久不见了。”声音卡在喉咙处,泪水含在眼眶内。
清眸回首,尖尖的下巴却失去了当年的骄傲,换做今日母性的柔美,“确实好久不见。”
尽管是有些生硬的对话,可现在不过是几个月未见却已不同往日。
“你和孩子都好吗?”印尤裳这句其实白问,看耶律嫒晗绫罗绸缎终身,上下洋溢着华贵气息,有哪个妃子能擅自出宫,她居然能带着皇子一起出宫,可见老来得子的皇帝刘知远对耶律嫒晗的宠爱何其多。
四周无人,寂静的大厅内唯有她们彼此对视,“这孩子可真漂亮,瞧他的大眼睛炯炯有神,跟你可真像。”
印尤裳抱着怀中的婴儿,居然激动得喜极而泣,自己的“外甥”居然长这么大了,印尤裳笑着低下头,轻轻在孩子的面颊亲了下,方才将孩子交予菱儿去照顾。
这些日子,印尤裳寄信给刘承训保平安,但却始终毫无消息,而皇帝的病情又不断加重,想必太子刘承训不久就将归来。
“太子近况如何?”
印尤裳倒茶的手略有些微颤,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已经快马加鞭送信了,但边塞太远,又赶上大雪,不知信使何时能到,不说这个了,来尝尝看,印尤裳的茶艺有无提高。”
耶律嫒晗轻轻抿了一口,笑着点点头,“你有心事,连茶都是苦的!”
印尤裳肩膀一颤,茶香四溢却不带一丝甘甜,苦味正如沏茶者心,由内而外的沁出却道不明。
“不说这个,你这几个月有用我给你的禾雀花膏吗?”耶律嫒晗半低眉眼,眼神里有种说不清的媚惑。
禾雀花膏,印尤裳这方才想起耶律嫒晗当初确实给了印尤裳一瓶禾雀花膏,只是刘承训留下的那瓶尚未用完,印尤裳就不曾打开尤裳送的,只是一直在用刘承训那瓶。
“嗯,一直在用的。”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茶杯被重重的摔碎在地上,印尤裳疑惑的看着耶律嫒晗,她起身一把将印尤裳从椅子上拽起来,眼眸里满是血丝。
“你骗我!你哪里用给的禾雀花膏了?你若是用了,为何会怀孕?”被耶律嫒晗握着的手一阵生疼。
“咝……”印尤裳咬咬牙,她早知道孕妇走路的姿势就不对,自己已经努力摆正步子,竟然还是被她发现了!
“你,你在禾雀花膏里放了避免怀孕的药?”印尤裳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但耶律嫒晗一步步走下的棋,不都是为了让印尤裳服下避孕的药物,以免怀上刘承训的孩子,耶律嫒晗却不曾料到印尤裳有两瓶禾雀花膏。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要杀刘知远,要毁掉后汉王朝,可你如今怀孕,你陷入和我一样的命运,你还如何亲手杀掉你承训哥哥的亲生父亲?”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在无人的屋内回荡,
印尤裳不觉潸然泪下,她真的完全没有办法了,她真的爱刘承训!
耶律嫒晗望着她,不觉也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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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春寒料峭,印尤裳不知道信是否已经送到边塞,她想着或许应该快到边塞了吧,这一路跋山涉水,艰难险阻,却不见他半纸书信,不知他可安好,印尤裳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尤裳,别站在窗前,小心风寒……”耶律嫒晗从身后为印尤裳披上厚实的披风,这几日她几乎每日都来太子府和印尤裳作伴。
下雪了,窗外小雪飘起,这三月桃花开得正艳却逢小雪,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桃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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