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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道理。”沈居安的话又一次被噎回去。
吃了饭回来,徐从安说送沈居安,两个人走了一会儿,左近无人,沈居安转又求徐从安:“不管怎么说,也拜了徐先生,请徐先生照顾妙姐儿。”夜下再三长揖。
徐从安一直在想了刚才王爷说的话,对沈居安道:“沈老爷放心,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沈居安只能听着,能有什么事情呢。这话好象是溥衍。
送了沈居安进了住的地方,徐从安就离开了,慢慢踱步想想王爷刚才说的话,也有些纳闷。又回到了朱宣的书房。
书房里朱宣正坐在桌前执笔写信,见他又进来,有些不耐烦:“近来我竟然是忙得很。”
徐从安倒不怕看他脸色,站住了,笑道:“王爷刚才应该安慰沈老爷才是,怎么反而跟他提纲常道理。”你以前一天见我几次,也没有烦过,就今天晚上烦。
朱宣停了笔,反问徐从安:“那我应该说什么。”
你倒来问我,徐从安也带了气:“王爷您要么明天就把那几个一起纳进来,别这么折磨人。”
朱宣倒笑了,笑容从脸上只一掠而过,侧头想了想:“明天不是吉日。”然后反问:“我折磨谁?”
徐从安站不住了,连个坐也不给。翻身往外走,走到书房门口才回身又说了一句:“妙姐儿还是个孩子。”你生气她胡打听,你只管教训就是了。让人闷在心里最难过。
朱宣重新拿起笔来写信,也回了他一句:“我比你知道。”
“王爷,”徐从安也固执。朱宣挑了挑眉,只能回答他:“过几天去赏菊。”这算什么回答。
真是气死人!徐从安只能出去,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了,再进去也碰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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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牛刀
沈居安这个时候也在见客,来的是易南珍。
别了徐从安,回到房里就看到桌子上有贴子,也有礼物,跟来的家人说是庄家送的,贴子署名也是庄家。
然后易南珍来了。沈居安看了走进来的这位作妇人打扮的年青女子,容长脸儿,是个秀气的眉眼儿。正在疑惑,年青女子拜了下来:“易南珍给沈老爷请安。”
这么晚,沈居安再一次为玉妙担心了,朱宣这次纳的姨娘可不是个安份的。但晚上来一定有事。
他示意家人出去在门外守着,也不可以走远了,虽然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带了个小丫头来。
听说沈居安来了,易南珍觉得自己一定要见见沈老爷。姑娘搬回了王府,庄绮绢就能见到姑娘了,遇到过她一次,虽然是招呼,还是冷笑儿,已经结了冤家,怎么样也不能让她进来。
易南珍欠身对沈居安道:“姑娘宽厚仁德,沈老爷可不能看着姑娘被那些人欺负。自从知道了那些商户乱打主意,我日夜忧心,就是没处给您请安去,幸好您来了,可以好好的为姑娘作主。”
沈居安气都不打一处来,你不欺负我女儿就不错了,他拂袖道:“沈某是王爷治下小民,王爷要做什么,沈某哪能拦得了。”
你都是姨娘了,去吹枕头风好了。我还能怎样。
玉妙第二天就知道了朱宣回沈居安的话,纲常道理,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了。
晚上无人时,又坐起来哭了一回。春暖这次没有装睡,也坐着忧愁地看着她。
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房外有人,悄悄的出了院子到了朱宣的书房。
已经是四更过了,那人一敲门,朱喜立即就开了门去禀报了朱宣。朱宣听完了赏钱给她,一个人负手站到了檐下,默默地看了天上的星空。
去劝?还是不去?徐从安说的话:“别折磨人,还是个孩子。”
上一次打听自己行踪,突然出现在她房里,把妙姐儿吓了一跳,脸色都有些发白。
回过头来见朱喜还在等自己,挥手让他去了。朱宣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儿。
站了一会儿,重新回到房里,从暗阁里取了一个黄色绸缎裹着的东西出来,在灯下闪着锦光,打开来里面是一道密旨。
“南诏小国,屡犯天颜,闻卿欲一举而绝后患,朕心宽慰。尔镇守南疆,数载辛劳,料南诏一时无大战事也。岁末可进京来,商谈国事。”下面署了皇上的小印。
就是徐从安也以为自己要醇酒美人了,以为自己奏折被驳,那南诏国王呢?他也这样想吗?
重新把密旨收好,已经睡不着了,外面星光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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