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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多个部落,因为那是需要体力的,但是我发现我的体力非常非常旺盛,因为有非常多的东西是我不知道的,很多东西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很多东西是我第一次听到的,所以虽然大家都讲高金素梅做得非常的好,但其实我要非常谢谢部落里面的长辈们,还有我们的族人们,因为他们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因为他们也给了我最深的学习的环境,因为走到部落里面就是一次学习,不同的族群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族群也延续了不同的历史过程。所以我觉得这三年我活得非常的有意义。
我的力量来自于背后的族群
白岩松:当你不只代表你自己,要代表更多的人的时候,虽然表面上看你面临的全是挑战,要为这个呼吁,为那个呐喊等等等等,但是背后呢,当你个人代表众多人的时候,是快乐、成就感,还是什么?
高金素梅:我觉得这有一种神秘感,任何一个泰雅族人,任何一个原住民的后代,我觉得大家都应该有这样的感受,只不过因为我是媒体的焦点,只不过因为我在整个政策当中是最重要的核心“立法院”,所以我受到的关注会特别的多,但是事实上像我这样子的人多不多?非常非常的多。因为我到部落里面看到我们的族群已经有非常多的人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无形当中给我的力量跟支撑是非常大的,要不然的话,一个小女子,一个民意代表,其实不应该能做这么多的事情的。我要讲的是其实我后面有非常多的人是没有被大家看到的,这些人不断让我学习,这些人不断给我资料,这些人不断给我精神上的鼓励跟实质上的帮忙,所以你会看到高金素梅一会儿在日本,一会儿在岛内面对吕秀莲,我的力量在哪里?要不是后面这些族人给我支持的话,我想我也不可能做到。
感谢18年的演艺生涯
白岩松:其实在你们第七次到靖国神社之前,高金素梅更多地展现在人们的面前是通过银幕。我记得在上海演唱会的时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最后一首歌是你跟童安格唱的。大家都知道,你很早就因为歌唱走上演艺之路,现在会有时回忆那个时候的日子吗?
高金素梅:我记得第一次参加演唱会就是跟安格在上海,当时下面的观众给我们非常多的掌声,非常多的支持,可是我觉得那个时候的掌声跟我现在得到的支持是完全不相同的,那个东西大概比较属于个人,感觉上我只要对我的歌迷负责,我演好我应该演的角色,我唱好制作人交给我的歌曲就好了,但是我现在这样子跟以前是不太相同的,因为现在我做的事情是民族的运动。尤其我自己也是泰雅族人,这个就如同刚才你讲到的“我”跟“我们”的不同,以前是“我”,现在是“我们”,我肩负的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族群意识,我肩负的是整个原住民族应该要有的权利的问题。很多人就问我说你喜欢哪一个?事实上我觉得哪个都是我生命的过程,如果没有演艺圈18年给我的训练,我想我在这个政界可能不会这么快地就进入这个角色,因为演艺圈18年给我的训练是你要很快投入,你要很集中精神,在很短的时间里面把你想说的话,把你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身为一个民意代表最重要的就是表达能力,演艺圈的18年给我训练的是表达能力,很短时间聚集投入的过程。
高金素梅:为原住民而生(4)
白岩松:你也具备了媒体和公众因为对你的关注而去关注你所关注的问题的这种放大能力?
高金素梅:没有错,所以很多人都讲说演艺人员从政可能给我很大的问号,相对的也因为我是演艺人员,所以媒体朋友给我很多的机会,能够让我把原住民想讲的话透过媒体传达出去。其实我觉得这个东西都是环环相扣的,回想起来,冥冥当中我觉得好像祖先有一些任务要给我。
白岩松:那是一场准备?
高金素梅:前面的梅林大火让我可以这样勇敢地面对逆境,肝癌承受到生命重量,让我理解生命到底是什么,演艺圈18年给我训练,我觉得好像冥冥之中在酝酿我要走到原住###动这一条路,如果没有前面的那段路程,我相信我也做不好。
我的人生从现在才开始
白岩松:不得不谈到告别,跟演艺圈告别,可能对于媒体来说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事件,对你来说是很大的、很难的决定吗?
高金素梅:其实我觉得并没有很大的、很困难的决定,我觉得冥冥当中就到了那一步。我拍完了《喜宴》,很多人不解高金素梅去了哪里,我觉得《喜宴》已经是我在演艺圈当中的最高峰了,当时走上演艺圈也是很大的意外,因为那不是我学习过程当中的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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