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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忙乱,一跤跌倒在地上,那个三儿也是一愣,其实两人眼光对峙的时间很短,不会超过一秒钟就散开了,也是吓着了,三儿的尿没抖索干净,提着裤子匆匆跑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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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凶杀匪 一(4)
小栓腾地站起身,就要奔老刘头家捉人,给祥子一把拉住了,说:“就算那人是大黑山的胡子,咱不摸底细,也不能肯定就是老刘头把胡子们引来的,先看看再说。”
小栓说:“还看啥,二狗叔跟他朝了面,说不定老刘头有准备了,可比狐狸还精哩。”
祥子说:“咱得想个万全之策,最好能摸摸那人的底细。”
来顺沉吟有顷,说:“要不我去,把朝向媳妇引出来,她毕竟是外来的,说不定能套出真话。”
有全也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咱不露面,二狗叔的行藏也是给老刘头察觉了,去得晚了,说不定他会有所准备,来顺一个人去也不方便,老刘头是极难对付的,到不如大伙大大方方地一起过去,就做出让他知道我们盯着他家的样子,让他以为我们知道他家隐藏着胡子又知道得不确切,看他怎么办,有时打草惊蛇未尝不是好事哩。”
捉凶杀匪 二(1)
朝向媳妇勤快,嫁过来这几个月,活没少做的,也是做闺女时过惯了农村日月,什么活计都拿得起放得下,养鸡、喂猪、打柴,家里家外地忙活,总也不见轻闲,生怕公婆不乐意,也从不出院跟别的女人拉话,一门心思把日子过了。只是有一样让女人伤心,晚上,朝向便爬过来摸她的奶子,摸她的腿沟,摸她细嫩的肉,思想着是自己的地,该下种的,下了种才好长芽,女人在出门子前,做嫂子的也都说过悄悄话,女人的地是要男人伺弄哩,伺弄熟了才好长芽,而且头回痛,二回麻,到了第三回,有说不出的舒坦。
只是朝向的犁从不曾硬挺过,手抚过了,女人吮过了,它依然是个呆头鸟,先时还以为是紧张,后把两人的身子都摸熟了,还是不见有任何动静,女人等得心烦哩,积年累月,要守活寡么?
夜黑黑的,看不出一丝光亮,日子便在这样的夜晚黑暗着,黑得让人心里难耐。每次给朝向的手抓弄得湿湿润润的,墒情好得不能再好,却没有种子撒进去,等朝向累得精疲力竭,再也折腾不出兴致,心烦体倦地睡去,女人便咬了被角,哽咽有声。
这边一响,刘老太太便骂:“饭一粒没少吃,衣一丝没少穿,半夜三更嚎什么丧,是要找打么?”
刘老太太并不晓得是儿子不中用才惹得女人哭,她只知道女人是不能惯的,打熟的媳妇揉倒的面,开始就要指派些因由把她拿住了,日后才好摆弄,当婆婆的在人前才有体面和尊严哩。朝向媳妇果然给驯服住,便不敢做声,只哑了般将眼泪吃在肚里,偶尔有娘家人来,她便把笑脸装着,说一些幸福的话,也会将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几个铜钱给娘捎回去,让家人也都替她幸福着,每到这时,老刘头便很重地咳嗽一声,将一口痰或唾液吐在地上,眼睛却往朝向媳妇身上瞄,更常常盯住她的胸脯和腿丫处,目光久久地不散。
朝向媳妇羞得捂着脸进屋,扎在炕上不起来。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来顺,那个吹唢呐装模作样的后生,虽然在一个村子里住着,却也很难见着的,不知道唢呐修好了没有,断了的唢呐是否还给保留着,隐隐的,脑子里常有了来顺的模样,有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觉得这个后生是真的对自己好了。
干着手里的活计,忍不住又一次痴想,外面的雾下得真大,在院中待得久了,竟和淋了雨一般,脸上身上湿漉漉的。
心事想得久了,越想越烦心,正要回屋,门却被拍响了,朝向媳妇有些迟钝,思绪还在来顺身上,没动身窝,门再次响,老刘头去了院里,斜看女人一眼,将门拉开,一个人便进了屋,头发上还流着水,浑身也是潮湿,看年龄比朝向是大几岁的,只是神情目光显得有些贼道,不像个好人。
老刘头低低的声音问:“从山上来还是从街上来,又弄了多少?”
那人答:“没多少,这几天风头紧,手脚不利整。”
往后的话压得更低,听不真切。
刘老太太早出来,见女人还在一边傻站着,不是声地喊:“朝向媳妇,你是痴了还是傻了,没瞅见有人来么,就当死了没看见,怎么还不动身窝?”
家里不常有外人来,这人是来过两次的,又总是趁了黑天来,有时也拿些东西,鼓鼓的在口袋里装着,也不知是啥。大白天的过来,这还是头一回。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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