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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头,双手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下体虽然涨的疼痛不已,却又受欲望的控制不断迎合着他,扭动、撞击,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於低吼一声,在子宫的深处释放了自己,而她也在喷涌的液体烧灼下达到了高潮。
过後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趴在她身上,小心地不要压到她。
喘息稍稍平复,阿秋终於能开口:“公子,阿秋不觉得……我不是不想被你……”
“你不用安慰我了。”他叹气,“如果你有心的话,我们的交合就不会每次都那麽艰难了。”
“不是,”阿秋脸涨的通红,“是因为公子太大……”她有些委屈。身为医者,她知道正常人的尺寸是什麽样的,而他的,是在太超过了!
独孤沈默了。
不能否认,这确实是一方面的原因。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抗拒吧。
“对不起,”他道歉,“这次有没有弄伤你?”
“没有没有!”她抱住他的腰,阻止他抽出来的动作,“这次没有!”
“真的?”他还是觉得先看一下比较保险,如果伤到了,今天就必须停止。
“真的没有!”其实前两次被弄伤都算是“意外”,没想到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那麽大。
“你刚才说很涨……”他摸摸她的小腹,刚才是很失控,但不代表他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而她的小腹确实鼓鼓的,一方面是他的硕大还留在里面,另一方面是因为Jing液和蜜汁被堵在里面排泄不出来。
事实上阿秋也有些担心再来一次肚子会被涨破,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不能放弃。
“没事,再等等,等它交配完你再出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表面平静,但是实际上两人交合的地方温度未降,而且阿秋敏感的体质又出来捣乱,花|穴蠢蠢欲动,一点也不客气地吮吸着他未见疲软的欲望。
“你……”独孤。
“我……”阿秋。
阿秋有些羞愧地低头:“对……对不起……”
“唉,算了。”独孤只能苦笑。“不过,我撑不了多久了。”被这样吮吸着,哪个圣人能忍得住?
“嗯。”身为罪犯,阿秋也不敢说什麽。
一盏茶时间过去,独孤微微起身问道:“我动了?”
阿秋柔顺地别过脸,张开双腿,“嗯。”
新一轮的进攻再次开始,这次总算没有之前那麽艰难了,只是在最後阿秋又被逼得崩溃:“好涨……轻点,轻点……啊……要破了……不行了,求求你,呃……”
“再忍忍……”独孤加快速度,再一次泄在她子宫的最深处。
“啊!”阿秋被刺激到不行,终於在最後一次高潮中晕厥过去。
独孤连忙抽出欲望,只见花|穴一阵喷洒,许久不停。这麽多水,看开她刚才真的很涨啊……
不知过了多久,阿秋从晕眩中醒来,感觉到他正在为自己输送内力维持体力。
“好了吗?”她喉咙干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了口形。
他抬起手偷偷掌看了看,上面的紫线已经消失了,眼神阴郁了一下,他随手将桌上的茶壶吸过来,喂她喝了一点水,眼看她脸色恢复红润才淡淡回答:“还没。”
这就意味着,还要再来一次。
风微凉,夜,还很长。
………………
一个木讷、固执的笨丫头。
这是独孤九临对阿秋的第一印象。
地下室那种地方,常人呆上半个时辰就会受不了,她却为了等到他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没有晕死在那里已经算是奇迹。
然後还拒绝了他的留宿,要求马上赶回去见她的谷主。
哼,虽然他表面上随和亲切,却也不见得真的那麽容易被人拿捏,於是他不由分说留了一桌子菜给她後就离开了客房。
只是第二天启程前,有人告诉他客房的床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她没有睡在床上?
那她睡哪里?
莫名地,他对她起了兴趣。
早上,站在马车前的阿秋板着一张才勉强算得上清秀的小脸,谦卑但是坚持:“公子,谷主只说想见您一人,危蓝谷不让外人随便进的。”
他啼笑皆非:“这只是一个赶车的车夫。”
阿秋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阿秋也可以是车夫。”
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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