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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一位……少年?!
“少爷,您回来了。”
终于有人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这位“伟人”就是在南园工作了三十余年的贺伯,贺管家。在司家工作了三十多年,贺伯是老太爷一手栽培的,什么大风浪没见过,此刻当然表现出了良好的专业素质。
“恩。”司源再怎么急,对看着自己长大的贺伯还是保持几分礼貌的,应了声点过头就继续往里走。
叫贺伯“伟人”不是凭空的,就是他那句声音苍老,语气恭顺的话,像一枚钥匙,解除了梁田的冻结状态。梁田一回神,发现自己竟然瞬间移动到了男人的怀里,周围是移动的景物,低语的人声。当下惊的双手猛的一推男人的胸膛,于是身体便得到了自由自由落体运动眼看就要五体投地了!
司源长臂一捞,堪堪把人抢救回来,心里那个气啊,眼睛都要冒火了:脑袋撞我的宝贝就算了,现在是想怎样,以头戕地么?!
双手卡住梁田的腋下,一提一抛,司源就把人扛在了肩上,还在他的翘臀上“啪”的打了一巴掌以示警告。
“哇唔!”梁田怪叫一声,血往脑门冲,血几乎要从脸颊上的毛孔渗出来。自己又一次当众被男人扛在肩上就算了,还被打屁~股也是当众的……
司源走过楼梯拐角,高声吩咐下面的人:“我唤人之前,不准打扰。”
几秒钟后,位于二楼的一扇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震醒了楼下的众人,众人面面相觑,长久的沉默。
门外,喑知道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至少十小时之内不会。开动车子,喑摘下只在少数几个人面前才会拿下来的眼镜,露出一双大大的勾人桃花眼。此刻那桃花眼里闪烁着一抹令人难解的光芒:司少爷您忙您的,今天可是周末,学生放假,老师更悠闲。我要去给老师添麻烦了,又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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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田被狠狠丢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疼倒不疼,就是被男人的气势汹汹吓住了,还未来得及看一眼周围的环境,一道黑影就罩了上来。
司源用额头抵着梁田的,鼻子也抵着他的,眼睛盯着他的,唇形完美的嘴微张着,朝梁田喷着急促的灼热气息。
梁田不敢直视司源的眼睛,那里面有赤~裸裸的欲~望和赤~裸裸的……梁田转开眼,仍旧被那高温视线灼痛眼角,最后还是畏缩的闭上了眼,眼皮不住轻颤着,连带嘴角也颤抖起来。
司源看着那颤动的唇,并不是很红,有点受惊吓后的苍白。“咕噜”!司源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却强忍着不去撷取那芬芳的唇,只把头往下移了一点,用微凉的鼻尖去蹭。
微凉的鼻尖,温热的双唇,似冰与火的碰撞。那唇颤抖得更厉害了,温度也在暴升。司源继续用鼻子去蹭,动作轻柔,像是要抚慰那受惊的唇。
司源把双手从梁田T恤的下摆伸进去,双手握住那细腰,然后慢慢地往上滑,尽情享受着手中颤栗的身体。手探到腋下,把那两条徒自抵抗的手臂往上一托一拉,整件T恤就被脱到了手腕处,又故意不完全脱去,就虚虚的呈捆绑壮。
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梁田有种强烈的羞耻感,身上每一根汗毛仿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呼啦啦占领了身体。
司源不用手,也不用唇,仍是用那微凉的鼻尖,紧贴着那敏感的紧滑肌肤,从下巴、喉结、锁骨、肩膀、胸口一路滑下来。那头部轻轻耸动,鼻端轻嗅的动作活似一只确认猎物的猛兽!
梁田难以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在身上缓缓蠕动的冰凉物体给他的触感就像一条最恐怖的冷血动物蛇!冰凉,软滑,危险。
更令他指间发颤的是,随着那冰凉物体一起移动的,是男人灼热的呼吸。那呼吸就像一把火,喷在每一存刚被冰冻的皮肤,喷进没一个毛孔里,迫使每一个毛孔都大张着喘息。
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感受,齐齐逼向梁田,他紧抿的嘴唇终于张开,呼呼喘着气。喉咙深处翻滚着的似呜咽又似呻~吟,眼看就要逃脱出来了。
司源的鼻翼轻轻扇动着,想要把梁田所有的味道都吸到身体里去。梁田今天逛了半天植物园,在映山园发现“宝藏”后又爬上爬下的摘果子,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但司源的洁癖在梁田身上从来就没有发作过。此情此景此境中,梁田清新,青春的体味混合了淡淡的汗味组成的“混合香”,对司源来说,无疑就是一剂最强效的催情剂。
移动的鼻尖碰到一个金属物体,那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