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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今天晚上,咱们哥俩个是不醉不休,不醉不休啊!哈哈哈哈~~”钟离十分豪爽地对韩信说道。
而钟离之所以知道韩信已经投奔在项梁的麾下,就是因为五天之前,也就是当韩信刚刚投奔于项梁帐下的时候,作为楚军之中的一位十分有名的将领,那天其实钟离就在项梁的中军大帐的左右。看着自己的这位昔日故交,却被项羽如此的戏耍,钟离都感到有些过份了。
充其量,你项羽看不上人家,也大可不必对人家说三道四,特别是将人家的那些伤疤都揭起,把取笑于人当成自己的一种乐趣,最后还坚决不留人家。如果那天不是项梁的话,恐怕这韩信在这楚军的帐下是没有任何的位置了。作为朋友,钟离确确实实地为韩信而鸣不平。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他钟离的心里也搞不明白:堂堂七尺装汉,怎么那么容易去钻别人的胯下呢?
两个人一连干了三杯酒后,钟离为韩信把酒满上,然后对韩信说道:“请恕愚兄直言啊!韩壮士文韬武略,经天伟地,满腹经纶,堪称是世下少有的奇才!可是,有一事,钟离却是甚为不解。”
“钟离将军,有什么疑问,就请直说好了。”韩信也是借着酒劲,显得十分的豪迈与豁达。
“好,我想问壮士的是,壮士堂堂一个七尺壮汉,一个伟丈夫,怎么会受那胯下之辱,而遭人耻笑呢?”钟离终于提出那个一直让他疑惑不解的问题。
韩信听了钟离的话之后,先是怔怔地看了钟离一眼,然后不由放声大笑,道:“有道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韩信虽然不才,可是,却也是心怀天下,壮志未酬。既然这样,我又怎么会去一个地痞恶少去一争高下?那,也太不值了吧?你可能曾经听说过狗去咬人的,可是,也有那人咬狗的吗?我韩信如果跟他们一般见识的话,那我也就不叫韩信了!”
听了韩信的这一番话,钟离不由得频频点头。韩信则继续说道:“哼,那些凡俗之人想要耻笑,那就叫他们耻笑去吧!一个想要去做大事的人,怎么会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呢?我韩信,根本就不足为虑!”
“哈哈哈哈,韩壮士,听了你的这一番话,我钟离可真是感慨良多啊!嗯,受益匪浅,受益匪浅啊!钟离对于韩壮士,也是更加的佩服了,真的是更加地佩服了!”钟离其实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的内心感受。毕竟,能够想到这一点的人,可能有之,可是,真的能够做到了这一点的,恐怕就没有了。这需要怎样的胸襟与气度?这需要怎样的眼界与胸怀?除非胸有大志者,那几乎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超乎于寻常的事情来的。想他钟离,如果也遇到这样的事情的话,那却是绝对做不来的。所以,他在听完了韩信的这一番解释之后,对于韩信真的是很佩服。
“韩壮士胸怀宽阔,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日后必有大为,日后必有大为啊!在下钟离真的是十分佩服,十分佩服啊!来,韩壮士,干!”钟离再一次对韩信谚。
可是,谁知那韩信听完了钟离的话之后,却只是冷冷的一笑,然后对钟离道:“佩服?耻笑?佩服又如何,耻笑又如何啊?我纵使有着那满腹的经纶,那又有什么用处呢?现在也只不过是帐前的一个小小小小的执戟郎而已!”说完之后,韩信将那一碗酒一饮而尽,然后跟钟离击掌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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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军营内,一片旌旗招展,猎猎作响。
清晨,天色微明。项羽急匆匆地从自己的营帐内起身,然后快步地来到了项梁的中军大帐之内。而此时正在帐外轮值的,便是韩信。
刚才,就在那项羽刚刚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居然也像以前一样,向着他白了一眼,并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个韩信气的是怒火冲天,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从他第一天前来到这楚军的营寨之中,便不被位项羽所看好,甚至可以说,这位项羽对于他韩信竟然是十分地排挤。当初如果不是其叔父项梁的话,那自己也绝不可能还会在这里待下去。想到了这里之后,韩信不由得又是一声长叹,十分无奈的样子。
是啊,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有道是寄人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啊!当年那胯下之辱,自己都爱过来了,如今这么一点儿的小事,自己竟然还受不过来呢?如果连这么一点事情都受不了的话,那还谈什么成就一番大事业?韩信不停地给自己打着气,不停地用自己曾经受过别人的胯下之辱的经历过告诫自己,大丈夫做事,一定要能屈能伸,万万不可莽撞从事。
虽然这执戟郎只是一个闲差,不过,也算有它的一点好处,那就是,既不会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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