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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个刘邦,确确实实的具有着一些贵人的特点,比如说他的左大腿处的那七十二颗黑痣,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那,那,这么好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叫什么啊?”那女方的家长一听媒婆这么说,自然也是对于那一位郎君十分的期待了。
这是一个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回避的问题。是的,名字,名字能够改吗?后来,当刘山河听到了关于给自己说媒的这一段传闻的时候,曾经在心里不由破口大骂,“我靠啊,我靠啊,我哪时叫他娘的什么刘邦,我叫刘山河,我就叫刘山河!娘的,这些该死的媒婆们,干吗不说我的真名字啊?如果把老子的真名说出去的话,那自己也不会落得一个直到三、四十岁了,却还是没有成家的命运了。”可是,刘山河忘记了,自己仅仅是穿越到了那里去的,无论是相貌,还是出身,还是姓氏,那都是已经命定了的,是不能更改的。
是的,在很多的时候,刘山河都是很无奈的,很纠结的,很郁闷的。如果说,自己自从穿越到了这里之后,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的时机还没有到来,想成为一番大业的条件,还没有实现的话,那自己倒还可以原谅自己。可是,自己现在居然连一个老婆都讨不上,这也真是好说不好听啊!唉,唉,真是的,真是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谁让自己如此游荡,如此放纵,从而落得了这样的一个“好”声名呢?
“啊,啊,啊,他吗,他的名字,叫,叫,叫刘邦。”媒婆无奈,只好把名字如实说出。
“什么?刘邦?那个无赖?我的天啊,你刚才的时候,说的是天花乱坠,可是,可是,原来说了半天,说的是一个无赖,一个流氓刘邦啊?不成,不成,坚决不成!”那女方的家长,一听说了刘邦的“大名”之后,便扭头便走,任凭那位媒婆怎么叫唤,也不能把人家给叫回来了。
“唉,这个刘邦,这个亭长!看来,他是得打一辈子的光棍子了!”那位媒婆也为自己的说媒失败而感到十分的恼怒,却也只能把气都撒到了刘山河的命运不济上。
是的,在很多的时候,刘山河都是很无奈的,很纠结的,很郁闷的。如果说,自己自从穿越到了这里之后,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的时机还没有到来,想成为一番大业的条件,还没有实现的话,那自己倒还可以原谅自己。可是,自己现在居然连一个老婆都讨不上,这也真是好说不好听啊!唉,唉,真是的,真是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谁让自己如此游荡,如此放纵,从而落得了这样的一个“好”声名呢?
不过,好在刘山河也很会自我安慰,对自己说道:“唉,大丈夫何愁无妻!”又时常对自己说道:“唉,没有妻室也罢,没有妻室也罢,这倒也给自己省下了不少的养家的钱。自己这样,其实也挺好的,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人不饿,手里也断不了有几个钱来花,各处的酒店也好,青楼也罢,该去的地方,反正自己也都去过了;不该去的地方,自己也都去过了,这样活着,其实也挺好,其实真的好挺好啊!呵呵呵呵~~~”这种想法,一方面也是刘山河的其实的内心想法,另一方面,也是刘山河的一种无奈的想法。是的,很无奈的想法。
其实,这也是人的一种天性使然。是的,是一种天性使然。因为无论是什么人,如果是他的一种目标没有得到实现的时候,他便总会为自己的没有实现目标,而产生出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借以安慰自己。而刘山河除了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自己之外,还有一种另外的方式,那就是给自己做帽子。
尽管,尽管刘山河在以前的时候,曾经为自己做了不少的帽子,可是,大都不合他的心意。而自从刘山河从咸阳回来之后,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关于自己的帽子的轮廓了:高高的戴在头上,前后平直地伸出,而且前端应该有些稍往上翘起……
其实,刘山河的已经初具轮廓的那一顶帽子,原型自然就是以他在咸阳城里看到秦始皇的时候,所受到的启发。是的,那秦始皇是何等的威严,那气势是何等的凌厉?先不说那车马,先不说那仪仗队,单说他的那一顶帽子,就足以让人感到一种压抑感,须得仰视才可以看到。嗯,就它的,咱也做一顶那样的帽子!
那一天,刘山河正在自己的亭长办公室里专心致致地制作着自己的刘氏冠。好不容易,花了大半天的工夫,他才模仿着那秦始皇的皇冠的样子,给自己制作出了一顶帽子来。刘山河把那帽子放在了手里不停地端详着,欣赏着,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啧啧”的声音。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