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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香满楼内的那些接客的姑娘们。
但越是普通的地方,可能越是暗藏着玄机,很多重要的东西往往都会藏在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或者是一个普通得任何人都有可能找到的地方,而偏偏有很多的人都不会对这种普通的地方多加留意,从而遗漏了许多重要的东西。
起身走到旁边一幅挂画前面,伸手将那幅画拉向了旁边,露出了一个暗格,从那里拿出了一叠的本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面,然后将那幅画重新回归到原来的位置,坐在桌边翻看起了厚厚的一叠账本。看在司徒澈受了伤,身体不好的份上,她就帮他算一些帐吧,反正看他的样子似乎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过来。
在这个房间内,像刚才的那个暗格只是用来放像帐本这样的不是很重要的东西的,当然,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开青楼的人,帐本当然还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如果真有什么人进入到这里来,发现账本竟然也被隐蔽地藏在暗格之内这件事的时候根本就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从而就将可能比帐本更重要的东西给忽略了。
比如,那暗格之下可能还会有另一个暗格,而那里藏着的就是比账本更重要的东西,而在那暗格之内,或许还会有一个更重要更隐秘的暗格。一个人如果进来的话,他最多能在同一个暗格之内发现另外的几个暗格呢?
视线快速地从帐本上扫过,一只手翻着帐本,另一只手在纸上面写着什么,而时间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慢慢地流逝着。叠在桌上的帐本已经从这一边转移到了蓝汐月的另一边,她的手依然在纸上飞快地写着,对她来说,像算帐这种事情根本就只是小事情,并不需要花费多大的脑力和精力。
司徒澈轻皱了下眉,身上升腾着的雾气慢慢地淡了下去,脸上的冰霜也有消融的迹象,然后缓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坐在桌边低头认真地看着帐本的蓝汐月,脸上出现了一丝柔和的笑意。深吸了一口气,将眼里那迷恋的神色隐去,然后伸开双腿从床上走了下来,坐到了蓝汐月的旁边,看着她手边厚厚的帐本和还在飞舞着的手中之笔,笑着说道:“算得真快,要不以后我把所以的帐本全部都交给小师妹你来保管,怎么样?”
抬起头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低头将最后一笔画上,然后将手中的纸笔随手一扔,就在那华美的桌布上染上了一滩黑色的印迹。不顾司徒澈看着桌布的那满是心疼的神色,坐在凳子上转了个身,看着司徒澈漠然地说道:“我只是有问题要问你,正好赶上你在运功,闲着没事做才会帮你算账的,不要得寸进尺啊!”
伸手整理着桌子上被蓝汐月扔得满桌凌乱的东西,委屈地瞅了她一眼,然后说道:“要问什么话就问吧,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的!”其实就算蓝汐月不问,他也已经猜到她想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了,毕竟这么多年的师兄妹可不是白当的。
扫了他一眼,酷酷地说道:“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我要知道六王爷的事情,还有长公主的事情也一样要知道。”
司徒澈思索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我只知道六王爷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易近人,或者是说与世无争,他秘密训练了一大批的死士为他效命,很多事情他都会交给那些死士去完成。成则回去复命,败则丧命,没有任何可以转圈的余地。甚至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势力,而最主要的就是杀手门,前几天遇到的那个季威就是杀手门的首脑,接到了杀人的任务几乎全部都是经过六王爷的授意的。”
不解地轻皱了下眉,问题:“既然他是六王爷的死士,理应不会私自行动,但他那天为什么要将你拦截下来,一副对你欲杀之而后快的样子?”既然是死士,就不应该会有属于自己的私人感情,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与人为难?除非是得到了主子的授意。
闻言,司徒澈脸上闪过无辜之色,说道:“这个你也知道的,人在江湖,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仇人,而这个季威正好是那几个跟我的仇恨比较深的人之一。那见到我这个大仇人,自然是忍不住就动了手,不过还好,小师妹当时在场,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师兄我了!”
轻挑了下眉,到也没有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缠绕,继续问道:“那六王爷为什么要培养这一大批的死士?他有什么目的?”
司徒澈脸上有些为难,耸了耸肩说道:“这个,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让我们这么容易查到呢?而且这事恐怕除了六王爷他自己,其他的没几个人会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不过最大的可能是叛变,想自己来当这个皇帝!这几年里,他在朝中的声望可是非常得高,跟很多的大臣都有着密切的来往,手上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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