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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九道:“可以把灶上的火起了。”
小九挠了挠头,虽然不知何解,但还是照做。水烧开后,谢思瑶又吩咐道:“好了,只把香菇、冬笋、南瓜这几样留下,其余的菜都端到一旁去吧。”
江泰清看了一眼计时的沙漏,心知这道菜是什么了,但是却也明白剩下的时间是无法完成这道菜了。看来这谢思瑶的心思倒是不简单,不免有些许沮丧;不过这沮丧也就一闪而逝,便平静的高声说道:“这一局,江某人认输了!”
章厨卫哪里肯听,急得恨不得要跳脚,立马对江泰清说:“大师兄,就算我们做不出来,也要跟他们耗上一耗,好歹也把他们的精力磨掉些;怎么能现在就认输呢?”
江泰清不赞同的摆了摆手:“做人要堂堂正正,做菜更要讲究‘厨德’,赢就要赢得光明磊落,难道她们精气神良好,我们便赢不了么?不必多说了!”
章厨卫被他说的不知道该说啥,虽然心里连连不满,嘴上却不再言语了。
原本谢思瑶一直在认真烹调着她的菜肴,心中也抛去了私信杂念,却也不在意周围发生了什么。直到江泰清开口认输,她方才停下了手里的刀,看着对面的江泰清从头到尾却是一点都没有动作,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想来果真如小九所说:江泰清不会这一题。
江泰清这一认输,周围的人都炸锅了。一些不明就里的看客们已经伸长了脖子往这边张望,有的人甚至嘀咕道:“江厨令从头到尾都没动手,难道是有意让着对手?”还有人说道:“这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靠墙角边有人肚大腰圆的人甚至高声吼道:“你们天香楼怎么如此办事?我压了一百两在江厨令身上,现在他不比就认输,难不成是要坑我们的钱?”……
一时议论声四起,陶然居也显得有点杂乱。便是坐在离江泰清近距离的魏正然,也情不自禁的把目光停在了江泰清的身上,脸上露出探寻之色:为何要突然放弃?而魏正然身旁的欧阳正德用眼角的余光瞄着魏正然,但碍于场面,不好开口询问,于是复又正襟危坐,看着在原地站着的江泰清。
坐在正席上的方同庆,轻咳一声,然后道:“肃静!”待得周围议论声渐渐消止:“江厨令,你方才说什么?”
江泰清把微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我说,这一局我认输了!”
方同庆虽然不明白江泰清为什么要认输,但是既然江泰清认输,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接着说道:“好,既然江厨令这一局认输,那么第一局谢厨卫获胜。我宣布双方比试第一场,锦绣楼获胜。双方休息片刻,进行第二局吧。”
见事已成定居,周围的人虽然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只好按下满腹牢骚等下一局开始。
这边谢思瑶净了手,小九找了个凳子让她坐下,然后谢思瑶低下眼眸,遮住了心里的思绪。却看到离她最近的赵子鑫微微扬了嘴角,仿佛在说:莫不是我提前向玲珑讨了这试题,恐怕你也很难做出这道菜吧。
原来这首诗乃是当今皇上所题写。当年的御膳房里有一位圣手厨师,机遇巧合之下,她发明出这道‘云中凰’,在皇后寿辰之时献出,果然一鸣惊人,君主尝完此汤又见其人,惊为天人,乃赋诗相赠,题为《缘识》,然而此举招致皇后妒忌,而那位才思与厨艺过人的圣手厨师,也在此事后销声匿迹,坊间相传其被善妒的皇后暗中杀害了。而这道‘云中凰’也成为失传的秘菜,只在人们的谈论和当年留下来的这首诗里看到它的影子了。只是谢思瑶万万没想到,原来赵子鑫教她的这道‘云中凰’竟真是当年的隐世菜肴。
片刻后,陈先生便问道:“睿王爷,是否可以开始下一局了?”看到睿王点了点头,便高声说道:“第二局比试现在开始,轻方庄主出题。”
方同庆冷笑一声:“这是年轻人的比试,我这样的老人家就不掺和了;还是让睿王来出吧。”
坐在方同庆旁边的睿王,看了看方同庆,心想:怎么又和莫掌柜无心的话较上劲了,不免有些无可奈何,但还是笑着说道:“话不能这么说,方庄主历久弥坚,有很多东西正是我等晚辈需要学习的。长辈在前,本王怎好意思献丑?况且方庄主品尽天下美食,这题目方庄主来出,是再好不过了!以小王的意思,不若后面的两道题都由方庄主来出吧!”
听到睿王这么说,方同庆却也没有客气,搁下手中的扇子,两手交合,浑厚的声音也随之传来:“老夫不善出题,这里有行家在此,弃之不用岂不可惜。魏厨司,这第二道题就由你来出吧。”说完便正襟危坐,仿佛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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