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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忧患的来源。
孙月蓉当然没看过《明朝那些事儿》。听严鸿这般说,还只当是“包庇”白莲教的事发了。说不定,严府已经受到了朝廷的打击,严鸿才决心不要自己,生怕连累到自己身上。
初听到这话,她不禁有些惊惧,旋即却更是感激,当下道:“严鸿你说啥呢?小太爷可从没贪图过你家的权势富贵,你是首辅孙子,还是卖大碗茶的小二哥,我一点不在乎!要说待罪之身,我现在就是待罪之身,就是山贼,你嫌弃我么?你说,是不是陆炳终究坏了心肠,到皇帝那把你告了?别怕,告了就告了,天底下也有皇帝老儿管不到的地方。我们这就回店房找柳叶离开,我和你一起做一对亡命鸳鸯。”
严鸿心中一暖,眼前这个姑娘,论模样与晚娘各有胜场,不分伯仲,而身材却足以傲视同侪,自己所见的女子中,还无一人能与之比肩,实在是一个理想的伴侣。更别说她对自己情深一片,再若对她推三阻四,未免就辜负了美人心意。
他自问身边本有娇妻美婢,更别说家财豪富,内宅中盼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丫鬟侍婢也非少数,要是想要女人,其实本不算难。之所以到现在还是个jīng神处男,只是他自己的想法负担太多,总是给自己套上了无穷的枷锁,今rì胭脂虎的话,却也让他大为开窍,自己堂堂阁老长孙,活的还不如个女贼洒脱?
何况对方说的那情形也实在吓人,要是真若飞虎山也被官兵击破,这个火辣健康的阳光美人被官军俘虏,恐怕下场难得比那个什么独松寨的丫头更好。单一想到那情景,就让人不寒而栗。大明朝也好,几百年后也好,人的命运总是如此脆弱多变。随随便便,或许就再也挽不回来。
什么名分,什么长远安排,都去他娘的!在这一刻,一些虚名浮事,俱成了沸汤下的chūn雪,消融无迹。
心病一去,yù念大起,眼看对方那**的**,修长结实的双腿,丰满挺拔的双峰,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三两下扯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一身白皙的肉,将胭脂虎紧紧压在了草地上。他要的,只是占有这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女人。
孙月蓉虽然十分主动,但事到临头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迎合,只是将火热的唇,在严鸿胸前、肩上、腹部、手臂,满处亲吻啃咬。抽空将那早已准备好的白巾在身下暗暗垫好,毕竟柳叶嘱咐过她,这东西可是一等一的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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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无耻秽行(求收藏)
严鸿浑身的jīng力似要撑破四体百骸,哪里还能遏制得住?他仿佛是纵马狂奔在万顷原野,猛冲直进,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具诱人的**之上,与她融为一体。孙月蓉梅开初度,免不得长呻短吟。但她早已属情严鸿,既然不知来rì生死,也就尽享今朝欢娱。
那闫东来虽然只有11区的科教经验,穿越前的严鸿却是此间老手,书房里堆满了如《洞玄子三十六式》《**经》等诸般宝典,加之婚前出入灯红酒绿之处,理论结合实际,各路招数掌握纯熟,更加上天赋异禀,在这方面确实战力远非凡人,便是那久经风月的青楼红牌,当初不知被他战败了多少。
如今下意识地将浑身解数施展开来对付个初经此事的胭脂虎,直如牛刀杀鸡。不多时,已见孙月蓉唇中依依呀呀,媚眼如丝,柳眉轻皱,一双长腿紧紧夹住严鸿腰眼,满头秀发甩动,银牙暗咬、娇喘不息,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青草,一阵阵揉搓,把青草都揉成了草泥。
猛可地激流奔涌,蚀骨**。浑不知大兴山在何处,běi ;jīng城在何处。而穿越**丝闫东来,也终于在这具身经百战的身体上,第一次领略了梦寐以求的滋味。
等到严鸿嬉皮笑脸地起身时,孙月蓉的还是面红如火,媚眼如丝,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化掉。她虽然是习武之人,从小练外家功法,身体强壮,但这男女之欢却是初次,又遇到了个中高手,直被杀的神魂颠倒,浑身娇软无力,连动根手指头的力量都已经没有。
到这一步,孙月蓉在心底当然认为自己已经全属于严鸿了。又看了看身下那血迹斑斑的白布,更添几分羞涩。“被他看了,摸了,亲了,还做了那样的事,身子也给了他。现在开始,我已经彻头彻尾是他的人了,小爷我再嫁不得别人了。”她心里这样想着。
都说多情女子负心汉,果然,孙月蓉还在沉浸在情愫遐想的余韵中时,严鸿却早已恢复了诡计多端的小阎王形象开始jīng打细算。
他见孙月蓉不动弹,便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耳旁道:“好月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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