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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捉住了武道门的两员大将,当然知道武道门的底细呀!”白妖做也替罗远辩护:“不能怪他,他根本不知道江湖事。翠峰亭之会,你们去不去?”
“等罗远回来计议再说,他去我们就去。”苏若男表明也将希望寄托在罗远身上:“我已经查出共有五批来历不明的人,在随州至瑞云谷之间神秘地出没,似乎彼此之间不相往来,也看不出联手合作的象迹,但互相之间,又似乎有某种关连,居心叵测,十分可疑。”
“有何可疑?”
“我们弄到几个人,都据实供称是被人所收买,临时组合的人,众口一词招称是前来图谋夺金的,却又招不出收买人的底细。”
“不足为奇,我也是有意前来图谋夺金的。难道你们不是吗?”白妖狐说得理直气壮:“要不是半途碰上玉虚天师,被他用重金所打动,被骗去对付千手灵宫和罗远,那会引来这许多是非?”
门外人声嘈杂,及时打断苏若男意欲回答白妖狐的话,来不及答覆是否也为夺金而来。
跌跌撞撞闯人四个人,是玉虚天师和天绝星,各带了一个随从,气色灰败,浑身汗水,汗湿了的衣裤,有些地方渗出血迹。
“咦!你们如此狼狈……”白妖狐惊问。
“别提了,时衰鬼弄人。”玉虚天师颓然坐倒在厅壁下喘息,似乎双脚已无力支撑身躯:“昨晚我们的人死掉一半。一经商量,打算穿越山林,潜赴瑞云谷,金子还没看到便在这里被杀死,实在不甘心。没……没想到……”
“没走掉。”白妖狐叹息:“所以你们逃回来了,人全被杀光啦!”
“天杀的?他们的人可怕极了。”玉虚天师拍打着地面发疯似的叫喊:“前后突然现身堵住,谁冲谁死,不冲也死,逐一消灭像灵猫戏鼠。”
“你总算走运。”
“罢了,要不是罗小子像鬼魂般突然出现,一冲之下便弄死了七个蒙面人,把其他的人吓跑,我那能逃回来:天啊?我……我的人死……死光了,我……”
“我的人还不是死光了?”天绝星绝望地说:“罗小子抓了个活口,带去找千手灵宫,但愿他能查出这些人的来路……”
“有用吗?知道来路又能怎样?”白妖狐泄气地说:“目下最迫切的问题是:咱们能否杀出重围远走高飞。咱们等罗远回来向他求救,你们最好不要再敌视他。”
“老天爷!谁敢敌视他?”玉虚天师怕罗远怕得要死,即使爪牙仍在,也不敢面对罗远的狂野搏杀。
他们在等候罗远,罗远却久久不见返回。
罗远是从集北走的,有意踩探虚实,果然碰上一大群蒙面爪牙,把玉虚天师十几个人,堵死在一座枫林内,并不积极作毁灭性的攻击,大概知道妖道的法宝相当厉害,采用出其不意突入某一角,杀掉一两个立即撤走的蚕食策略,几乎把妖道的人逐一清除净尽。
他立即从外围出其不意杀人,赤手空拳仅用爪攻击,痛下杀手抓到人死,抓天灵盖有如爪破鸡蛋。最后他捉住一个蒙而人带走,懒得理会妖道的死活。要他专程去救仇敌,他还没有这份修养,但碰上了不能不管,管了才撒手带了俘虏返集找千手灵官。
千手灵官是人精,见多识广,问口供学有专精,带俘虏去找人精错不了。
一听人熊的主子是无双玉郎,千手灵宫便变色而起。
“我先看看这个人。”千手灵官开始搜俘虏身上所携带的器物。
这人的蒙面心已被拉掉,露出本来面目。年约四十上下,五官平庸,看不出其他特征,仅身材结实,筋骨弹性特佳而已,走在街上,怎么看也不像身怀绝技的人。
搜不出任何可代表身份的器物,青劲装也容纳不下多少零碎。百宝囊中,除了五枚透风镖之外,全是些山行必具的日常用品与药瓶药袋。所用的剑丢掉了,剑鞘也看不出异样特征。
“只好弄醒他拷问口供了。”认不出这人的身份来历,千手灵官大感失望。
口供当然最有用,但如果先知道对方的来历底细,问口供定然事半功倍,省事多多。
脑袋被击中昏厥的人,按理救醒之后,短期间仍将昏昏糊糊,神智很难立即清明。
但这人双目一张,便看清了处境,不等千手灵宫有何反应,迅速地一口咬断了舌头,断舌往口外一掉,鲜血泉涌而出。
千手灵官是人精,也没料到这人一醒便有能力嚼舌,吃了一惊,颓然放手。
“口供没着落了。”一旁的罗远也大感意外,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