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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什么事,但董荷他们一定急坏了。
宝宝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但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走,姐姐现在送你回去,你娘肯定急死了。”我不再多说,牵了宝宝的小手就往门外而去,一时倒把李孟忽略了,出门后才想起来,回过头,李孟跟在后面不远处。
他微皱着眉,见我回过头来,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我陪你一起去。”
习惯了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了,点了点头继续走。
半道上与董荷等人相遇,他们正满面焦急,四处呼喊。
“原来真上你那儿了,我还以为被人抱走了,把我吓得~”董荷拍着心口,心有余悸地说。
大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希希“失踪”的事情来,原来是他想听故事了,董荷他们都正忙着,丢了个小玩意给他后就没人再理会他,他可能就想起我来,什么时候出了门,大伙都没看到。等到伙计们都走了,关门时才发现没了小孩。
李孟和我之间的尴尬在众人拉拉杂杂的话里消逝了,我们终于能正常对答。
夜色越来越浓了,村落啦,树林子啦,坑洼啦,沟渠啦,好象一下子全都掉进了神秘的沉寂里。夜凉,轻轻地飘洒着;露水,悄悄地凝聚着。
冬风是刺骨的。在寒冷的天气中,风无孔不入,尽管把自己包得像个棕子,但一阵狂风吹来,寒风迅速地钻入我的身体里,我感到浑身凉丝丝的,不停地用手互相地搓。一件披风落在我肩上,不用看也知道是李孟的衣服。
“谢谢 ̄!”我低声说,拉紧了披风,衣服上有男子阳刚的味道。
回去的路上,李孟没再继续“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话题,可能感觉到了我的逃避。
我更不会再去揭那层窗纸了,由着他去吧,我的明天也不知道在哪里,何必执着于一时。
“小玉,你明日过来看看我娘吧,这些日子去盛都,我每隔一日便写了信用信鸽送回。回来这两天觉得娘精神已好了不少,想来你的法子倒是有效。”李孟偏过头来看着我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夜里,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总有些不安的情绪堵得慌,从昨日李孟来过后就是这样。
我把早已弃用多时的梅花针翻出来,妥贴地收在身上,看了看从李孟进盛都后便绑在小腿上的匕首,我总是缺乏安全感。
第二天,我去了衙门后院,李夫人穿着一身蓝白想间的裘袍出来迎我。她的气色当真好了许多,再不是“人比黄花瘦”的模样,脸上也圆润起来。晃眼间如二八佳人般艳丽,我一时便看得怔住了,谁能想到她会有李孟那么大的儿子?看来早生子还是有些好处的。
实话说,我是有些同情她的,年纪轻轻便开始守寡,女人如花般的季节就这样消逝了。
我们亲亲热热地聊了些家常,我把我娘去世的消息给她说了,同病相怜最能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我告诉她死去的人已经回不来,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每个人都有灵魂,肉体的消亡并不是灵魂的毁灭,灵魂会上天堂或入轮回。
我告诉她,娘的死给我造成很大的打击,但我不会随娘而去,因为娘也许正在天上看着我,她肯定希望我好好活着,完成她未了的心愿。如果我做傻事便是有负她一片爱心,我有生之年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活着,让娘看着我,开心快乐!
从头到尾,我没提过李仲清半个字,但我传达了我想要传达的思想,如她般心思剔透之女子,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李夫人沉默良久,抬头对我暖暖一笑,如一缕清风,吹散了漫天雪花的寒意,让人移不开视线。
“小玉,你定亲了吗?”李夫人突然问了个很雷的问题。
我转着眼珠,惊愕地看着她,僵硬地说:“没有。”
“要是我有个你这样的儿媳该有多好?”李夫人一语双关。
我被定在当场,她怎么和李孟一样,说东便道西!这算什么?试探?还是纯感叹?
我一时摸不透她的心思,照常理来说,她这样的美人,肯定是看不上普通女子做她儿媳的,况且她是官宦人家,最讲究的不是门当户对吗?我现在不过一介平民,还是满身铜臭的商人,怎么配得上状元郎?
“夫人说的哪里话?李大人一表人材,又是青天大老爷,将来一定会妻妾成群,您呢,很快就有孙子抱了。”我不着痕迹地把重心从我身上移了出去。
“哎,你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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