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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纪怀宇,他是为了若岚才来做家仆,所以若岚才会去探望他。”
贺凝羽听到这里,心下一沉,只要爹稍微一查,便会得知纪怀宇确实就是当初那人,而且既然信已寄到,就说明有心人刻意要揭穿一切,想隐瞒是不可能的。她刚要开口为纪怀宇开脱,只听得贺泰哲继续笑道:
“这事儿若岚也同我说过,若岚嫁过来匆忙,纪怀宇原本只想向她道个贺,却没得着机会,于是想借机到家里和她说一声,没想到无意中开罪了二娘和泰川,所以他养好伤之后,就离开了。若岚与纪怀宇之间坦荡得很,且都告诉了我,并无那种不可告人的龌龊事。”
贺峰的视线在贺泰哲脸上巡视半晌,见他气定神闲地笑着,面色无异,这才点头道:“见你们夫妻如此信任,我也就放心了,你们好好过日子,别三天两头整出什么事来才好。”
对于贺峰充满警告意味的话语,贺泰哲只当是耳旁风,反正以往每次传出他流连****的消息,他爹都是这副模样。
“爹,没事的话,我回房去了。”
“嗯。”贺峰摆了摆手,但贺泰哲还未移动脚步,径直盯着包裹道:“能不能将那木梳也让我拿走?这不知是谁弄出来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的东西,我想亲手扔了泄恨去。”
贺峰无奈,这孩子何时才能更加稳当持重些?但也默许了他的举动。
此时秦若岚已经返回了家,听灵儿说贺泰哲被贺峰叫走,心下有些担心。她怕贺峰是因为贺泰哲最近出入冷香园一事,叫了他去挨训,更担心贺泰哲那漫不经心的性子再惹得贺峰生气,又责罚他。
正在坐立不安间,贺泰哲推门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庭院中一处,毫不意外地看到一道暗影一闪,贺泰哲只是微微牵动唇角,露出个几不可查的嘲讽微笑,随即半掩上门,再转向秦若岚时,一张脸冷然沉了下来。
秦若岚见他的表情,忙上前问道:“爹可是责备你了?”
“为何这样问?”
秦若岚迟疑了一下,还是轻声说:“你近日里总是进出冷香园,爹一向不喜欢你去找夏莲,上次就因此事生过气。”
“那又如何?”贺泰哲挑眉,脸上线条依旧紧绷,不见丝毫缓和,“你这算是在变相指责我去了****?”
见自己的关心被误解,秦若岚委屈中也带了几分倔强,声调不再轻柔,“我的意思是说,你既然接下了家里的生意,就该注意贺家少爷的身份,识大体些。”
贺泰哲冷笑,连眼底也好似这寒冬的一缕冷风,“识大体?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少拿身份来压我,你这个贺家少奶奶又做得怎么样?”
“我……”秦若岚很想说自己问心无愧,可想到纪怀宇的事横在两人之间,一句辩解哽在喉中,只得垂眸道,“我不知道你听了何种捕风捉影的事,可我自从嫁入贺家,没做半分对不起你的事。”
“所谓无风不起浪,上回二娘的话,我已经将信将疑,但并未责问你,可你看看这是什么?”贺泰哲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物,铁青着脸狠狠摔在秦若岚面前。
秦若岚不用走近,便能清晰看到静静躺在地上的木梳,那虽拙劣却饱含对过往追忆的东西,如今像垃圾一样被丢在眼前,让她的心抽痛起来,脸色从惊讶渐渐转为苍白。她快步走上前,拾起来紧张地查看,见木梳并无损伤,这才小心地握在手中。
“作为贺家少奶奶,却藏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吗?”贺泰哲带着愤怒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秦若岚抬头看着贺泰哲,目光中有愤怒的火焰在燃烧,身体微微地颤抖,“没想到堂堂贺家少爷,竟然会做这种事,你怀疑我,也不必如此偷偷摸摸!”
贺泰哲嘴边扯出一抹不带任何温度的笑,那种飘忽的疏离,让秦若岚心寒,“你是说我偷拿了你的东西?这是我爹收到的包裹。既然没做亏心事,你又何必多虑?这个叫纪怀宇的男人又是谁?”
听闻纪怀宇的名字,秦若岚心中一痛,她更紧地握住手中的木梳,仿佛这样才能温暖心中的那一丝记忆。那个对自己细心呵护的男人,如今却只能各安天涯。对贺泰哲态度的失望之情,甚至盖过了对贺峰收到这东西会有什么反应的担忧。之前她一直觉得,虽然两人并未有进一步的炙热情感,却也适应了夫妻这层关系,但她不明白,明明仅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却为何转瞬间变得如此陌生?难道果真是人心如水,千变万化,始终无法握在掌心?
“那夏莲呢?你有没有资格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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