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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前次来时,萧十郎所念的那四句古诗。
林明山,乱竹隐……
六个字才从脑海闪过,萧十郎朗然起笑的俊逸脸庞也随之在连城璧的心头浮现。
三更银珠落玉盘……
连城璧双眉微蹙,想要集中精神却发现那诗句越是想得透彻,萧十郎的身影便愈见清晰。
君相见,照溪沟……
连城璧双手紧握成拳靠着石墙,脑中无论如何也挥散不去萧十郎笑脸。
欢乐别离空断愁!
门轰轰开启,连城璧竟如历经场人交战般微微喘气。
休息片刻平定心神后,连城璧往石室走进去。
刚才萧十郎的影像在心中停留,并不是自己刻意要去记起,而是那诗句带出的反射。
连城璧心中暗自疑惑道。以前从未有过种事,当真是离奇得很。
走至石桌前,只见割鹿刀从桌面直插而进,大半个刀身被镶嵌在石桌的缝隙间。连城璧手握刀身欲要拔起,却发现刀跟石头嵌和得十分紧密,即便是用足力道也无法动它分毫。
连城璧缓缓松手,低头看向桌面上的几个雕刻图纹,伸手轻轻触摸着那形状看去尤为奇怪的纹路。
看来图纹是需要找到对等的东西填入,才能启动石桌的机关,取出割鹿刀……
正在心底暗想,只听见身后石门轰隆声打开,连城璧下意识回身看去,正巧对上从外走进来的萧沛的目光。
第 61 章
“少庄主?”萧沛怔,目光透过他的身形看向石桌上的割鹿刀后,随即反应回神,“是为割鹿刀而来吗?”
萧沛走上前伸手抚摸着刀身,半晌后才叹气道,“少庄主可知,刀只有护刀族萧家的后人,或是割鹿刀认定的主人才能拔出。”
“知道。”连城璧头,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听萧十郎提过。”
“恩。”萧沛出神地看着割鹿刀,仿佛已陷入无限回忆般自语道,“自割鹿刀问世后,徐鲁子担心此刀嗜血性过强后人压制不住,便牺牲自己的夫人萧氏,用至亲之血为刀开锋和祭祀。萧氏生前遗有子,逃出生后改随母性,然而他体内所流萧氏之血却有开启割鹿刀与镇刀之神效。后辗转百年,萧家族护刀的使命便由此传承延续。”稍停片刻后,萧沛犹自起笑道,“来也怪,百年来,萧家历代脉单传,从未生过儿。而生下来的萧家孩,便继承百年大任成为护刀族。只是未想到,”萧沛回身看向连城璧,见他正听得认真,便接着道,“未想到老夫代时,竟先后诞下二子。”
连城璧矍然大惊,道模糊的念头在脑海中飞闪而过,快得令他还未理清便已消失不见。
“大儿子萧石逸,也就是现在的萧十郎7岁那年,小儿子萧隽逸出世。”萧沛仔细回想着当年丢失孩儿时的情景,那幕永远深刻在心,令萧沛毕生都无法忘却,“那年很冷,正被觊觎割鹿刀的仇家追杀。妻子病死在半路,又身受重伤,只好牵着十郎抱着隽逸往中原逃走。途中路过所农庄时,将隽逸交给那农庄的夫妇收养,带着十郎继续前逃。半路仇家追至,万般无奈,只好让十郎在路边的树丛里躲着,自己前去引开仇家。好容易避开仇家后,回头去小树丛寻时,哪里还有十郎的身影?心急如焚,又按原路找回那家农庄,才见那农夫夫妇已断气多时,隽逸也下落不明,不知去向……”
层水雾在萧沛眼底浮现,想到若不是自己时大意,又怎会同时丢失两个孩子,“些年来,四处打听儿子的下落。五年前,才机缘巧合得知萧十郎便是那长子萧石逸。如今心头大石算是落下半,只要能寻回那苦命的小儿子,就算是要萧沛把老命也在所不惜。”
席话落,连城璧也不禁尤觉感动,“萧前辈爱子心切,二位兄长若是得知,也定会谅解前辈番不得已的苦心。”
萧沛以袖摆擦擦眼角的泪水,头道,“如今再无其他心愿,只求寻回二子再回林明山,共享伦之乐。”
语触动连城璧落寞的心思,想到萧十郎虽也是独自人,然而他身边却有个始终待他如的风四娘,还有暗中般关心疼爱他的爹,而自己呢?
沈璧君终究是走不到起的,白杨绿柳也不是谈论心事之人。连城瑾更不必,未长大的娃娃,连自己也顾不上。
想到里,连城璧只觉阵凄凉失落。走到今时今日才发现,堂堂无瑕山庄少主,原来也是无所有……
正想着,只听见萧沛问道,“少庄主可是从那箭阵下来的?”
连城璧此刻内心思绪万千,哪还有精神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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