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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精壮的身体压了上去与他紧密相贴,沾了点白液便压住汹涌的欲望要打开萧棠的身体。
萧棠呆愣着由着司凛摆弄自己,在他的手指伸入一个不可想象的地方时才终于清醒了些,吓得脸苍白起来,惨叫一声:「不、不要!」
司凛咬着他的耳朵哄骗着:「放心,相信我……将你交给我就好。」
司凛的声音低沉醇厚,在如此蛊惑人心的声音哄诱下,萧棠失了心神迷醉起来,正要弃械投降的时候,门外居然传来了某混蛋煞风景的声音。
「喂,司凛,你昨天不是说今天中午要请我喝陈年竹叶青,还不快拿来!?别想抵赖哦,我就站在这里等你!」
第八章
不知是不是司凛的错觉,总觉得季方将「站在这里」四字咬得特别地重。
萧棠一听季方的声音,顿时清醒了许多,立刻脸红耳赤地挣扎起来,「季、季大哥在外面!不要!不要了!」
季方那大嗓门的叫喊,像一盆冷水似的,将满屋子的桃色暧昧全都浇了个烟消云散。眼见身下本来已成一汪春水的萧棠已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司凛怎么还做得下去?
暗自咬牙好不容易棠棠被哄得乖乖地瘫在了自己身下,就快得偿所愿,到嘴的佳肴却被一句话毁了!
他唯有强压住自己丝毫没有得到舒缓的欲望,扶起萧棠帮他整理,低声磨牙:「季方,还想要陈年竹叶青?本庄主不给你坛鹤顶红你便要偷笑了!娘的,今天绝对将那混蛋扫出我柳天庄的大门!」
整理好了后,司凛压住萧棠,在他耳边暧昧地道:「棠棠,今天晚上能留下来了吧?」
萧棠回神后,司凛已和季方在门外的庭院里斗出一片剑花刀彰。他看着司凛矫健灵活的身影,心口漾满了温热,身体也渐渐起了变化,竟不由自主地想碰触那个人,想缠住他,想和他接吻,然后……做爱?
这个想法吓了萧棠好大一跳,自己居然有这么露骨的想法和欲望!?
窗外的司凛与季方打得天昏地暗,一把剑一把刀,将庭院里的繁花绿柳砍成了残花败柳。
萧棠以前也交过一两个女友,却从来没有像对司凛那样对她们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他呆呆地看着庭院里一片花雨,忽然疑惑起来。
春天来了啊……
难道春天,是狐狸的发情期?
「发情期?」季方重复了一次,确定自己的耳朵并没有出现问题。
萧棠的脸红了红,头低得几乎贴到脖子去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对,就是发情期……春天……是狐狸的发情期吗?」
「咳!」季方被呛了一下,「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因为……」萧棠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耳朵,整个人像从热水里捞出来那样烧得几乎要冒烟。
「因为……因为我很想吻他摸他抱他而且是一见到就会胡思乱想心猿意马!」将「因为」重复了数次的萧棠终于死猪不怕开水烫,彻底地豁出去。
季方噗哧一声将口里的茶喷了出来,小狐狸被喷得满头满睑,水珠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他怒瞪始作俑者一眼,却在后者戏谑的目光里瞬间又心虚地红着脸低头。
小狐狸真可爱,难怪司凛知道是妖精也不舍得放手,还时时严加防范保护周全,换了是他季方的,这样的活宝也想藏着掖着自己逗弄。
发情期这玩意,普通狐狸的确有,可是修练成人的狐狸精却没有,他们在欲望方面已与常人无异。萧棠虽说没有任何道行,却因父母是一人一狐,所以也算半个人,对于欲望,当然也与常人无异。
看来小狐狸无论是在妖精的常识方面,还是在爱情方面,都天真无知得很啊。他的反应,分明是对司凛意乱情迷春心大动想投怀送抱。
「咳!」季方咳嗽一声,引来萧棠的注意。
「关于发情期这事嘛,」季方正经八百地拖长了语气,如愿以偿地彻底吊高了小狐狸的胃口。
「普通狐狸当然是有的,修练成人的狐狸却没有。」顿了顿,季方又道:「因你爹娘是一人一妖,所以你不用修练也能成人形,却还算是只狐狸,自然也是有发情期的。万物里就算狐族最好色,因此发情期感觉也特别地强。」
季方揉了揉今早被司凛踹了一脚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屁股,用最老实的嘴脸扯着最卑鄙的谎话。小狐狸太好骗,不骗骗他,实在对不起今天上午被司凛踹在屁股上的那一脚。
「也、也就是说……我对司凛的那些……都是发情期在作祟?」萧棠脸上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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