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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则不逊。
“朕宠幸贤妃,不是表面那样。”他低声解释。
“嗯。”她犯着迷糊闷声哼道。现在才想起来解释,真是猪脑子。
“你一点儿也不吃醋?”男子的呼吸贴进耳畔。廉宠想她头次吃醋的结果是被他当垃圾扔进密道骂回了王府,不提还好,一提就郁闷憋屈!
迷糊间忍不住将他推开,翻身说出心里话:“成天算来演去的,你们好累啊。”然后磕巴磕巴嘴皮,又迷糊道:“我要是皇帝,才懒得耗呢,看谁不顺眼,咔嚓咔嚓咔嚓,全灭了。”
感觉拥抱她的身体因憋笑不住抖动,她勉强睁开眼,只见眼前人嘴角浅扬,倾世美貌如氤氲在雾光晨气中的盛世玉莲,艳冶夺目,廉宠霎时满面通红如血,两耳嗡鸣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暗道上天怎能让他生得如此妖孽,迫得人无法直视,双眼不知是被他头顶炽日抑或这妖孽给晃伤般,慌忙紧闭双眼,不住深呼吸亦无法制止大脑血气上涌。
“廉宠啊廉宠,你可真是廉宠……”
廉宠还奇怪他怎么敢大白天来雍凰宫,原来他却是亲自来传旨,要她明日前往养慈宫拜见太妃。
如今英太妃已经离宫,宫里仅养慈东宫瑶太妃。她入宫也有好几日,现在才去拜见太妃,礼数上已经严重怠慢。但太妃毕竟不是太后,何况逆龙帝向来唯我独尊,连先帝都从未放入眼里。瑶太妃对逆龙帝也颇为忌惮。
两人见面只客客气气,瑶太妃先行拜见帝王,廉宠想对方毕竟是长辈,她总不能学身边男人眼睛朝天生,主动向太妃福身奉茶,做足媳妇样。
瑶太妃只道眼前女人当下如势中天,即便皇帝迄今不曾临幸,准皇后亦非她莫属,入宫多日礼数上从不周全,不想却如此落落大方。见她微垂首一脸恭顺,看不清模样,便请她到身边坐一会子。
廉宠乖巧地答应,刚抬头,瑶太妃便忍不住“咦”了一声。
“太妃娘娘?”廉宠以为自己言行有失,小心问道。
瑶太妃性子淡漠,举止有度,甚少失态,逆龙帝表面不做声色,却留下心来。
瑶太妃亦觉察到自己失态,淡淡道:“娘娘,长得很像哀家一位故人。”
“是吗?”廉宠好奇道。
两人靠近了说话,瑶太妃越看越惊,廉贵妃竟和他一模一样!
她时常怀疑那夜只是一场幻觉。
那时自己不过十六岁懵懂少女,浮生若梦,转眼她已是半老徐娘,却遇上个与他长相一样的女子。
当年多少羁绊,多少算计,多少红颜,只换来如今深宫空幽。人生得得失失,却在此刻见着了他。
他是故事的开始,也是故事的结束吧。如今相见,倒似佛祖要点醒她了结红尘最后一丝牵挂。忍不住有感而发,也不介意眼前只是个初次见面的女子,叹道:
“那是哀家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朋友了。不说这些了,贵妃娘娘初来乍到,哀家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串链子跟了哀家二十多年,今天就送给娘娘了。”
瑶太妃从腕上取下递于廉宠,廉宠双手接过一看,却是一串玫瑰红的玻璃珠链。
逆龙帝心底暗惊。这手链自他记事以来,瑶太妃便从未取下来过,其材质世间独一无二,竟赠与了廉宠?无论是从瑶太妃的性情和此物的珍贵度,此举都令人匪夷所思。
刚离开养慈东宫,逆龙帝便一把夺过要扔。廉宠急忙阻止。
“你干什么?”
“无功不受禄。以后只要不是朕送你的东西,你都不要留着,鬼知道其中暗藏什么玄机。”
廉宠知道逆龙帝是担心自己出事,可直觉告诉自己瑶太妃没有害她,又找不到说服逆龙帝的理由,只得妥协道:“那你找个地方帮我收起来好吗?毕竟这是瑶太妃心爱之物,我也不想太糟塌它。”
逆龙帝经不住佳人苦苦哀求,只得臭脸答应。
赐坐龙辇,似乎是宠妃应得的荣宠,逆龙帝对廉宠自然不会吝惜。可这大热天需要用这么“密闭”的辇舆么?待得人前威严冷漠的帝王化身粘皮糖缠着她亲来嗅去时,廉宠方明白此辇用意何在。
嘴角抽搐,她忍不住道:“我有时真觉得你挺人格分裂的……”
逆龙帝依旧含笑深情,从背后搂着,手自她领间划入,浑厚大掌将她胸前柔软小兔紧紧握住,百般抚弄,嘴轻轻吮吸她的耳垂,断断续续道:“朕恨不得……成日……与你腻在一起。”
廉宠被他摸得□难抵,左闪右避,逆龙帝则穷追猛打,正当两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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