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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哥也知道小朔是个好孩子,所以来给小朔治脚了。”
一听陈靖仇要给他治脚,小朔顿时止住了哭声,看着陈靖仇道:“陈哥哥,你也是大夫?”他先前死活不肯叫陈靖仇哥哥,现在倒是张嘴就来。陈靖仇忍住笑,说:“陈哥哥是法师啊,肯定能治好的。来,你坐下来。”
陈靖仇扶着小朔坐在一块石头上,挽起了小朔的裤腿,伸手捻了个斗姆诀,嘴里喃喃念诵咒语。小朔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突然问道:“陈哥哥,你真能治好小朔的脚?”
陈靖仇被他一打岔,咒语顿时念不下去了。他拍了拍小朔的头道:“应该行。”
“应该?”
小朔仍是将信将疑地看着陈靖仇。秦大夫虽然刻薄,但留着三绺长须,一看就是个医道高明的大夫。可陈靖仇比自己姐姐大不了多少,实在不像有大本事的人。陈靖仇道:“你别打岔,不然陈哥哥的法术就用不出来了。”
他扶了扶小朔的脚,却见小朔的脚踝鼓出一块来,定是当初受伤后没能及时接骨,结果长得错了位。这时他自己都有点怀疑这个疗伤咒到底能不能治好小朔的脚了,不过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总没害处。他右手捻了诀,左手在小朔脚上画了个圈,潜运真力,念诵咒语,待“急急如律令”几句话一出口,他就先道:“有什么感觉吗?”
小朔道:“有点热乎乎的。”
陈靖仇松了口气道:“那就是有效了,站起来走走。”
小朔还是半信半疑,陈靖仇扶他起来,说:“胆子大一点,走几步试试。”
小朔平时离了拐杖,半步都动不了,此时只觉得脚上有点热热的,似乎比平时要好许多。他试着向前走去,那只伤了的脚踏出一步,踩在了地上,他又惊又喜,叫道:“陈哥哥……”话还没说完,身子一歪,“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没用?陈靖仇也是一怔,连忙扶起了小朔,摸摸他的脚踝。小朔的脚踝仍然鼓起一块,看样子没有什么起色,他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有用的。”
如果不捻斗姆诀,刚才伤口也好不了,但捻了诀再施咒,伤口却一下长好了。陈靖仇明明记得给小朔施咒时自己把一个斗姆诀捻得标标准准,毫无错讹,可对小朔确实丝毫没用。小朔也是大失所望,心想:这个人也是吹牛的。想起自己对姐姐还乱喊乱叫,更加伤心,一撇嘴又哭了起来。陈靖仇还要扶他,小朔却摸着了拐杖撑起来,说:“不要你管。”那句“陈哥哥”自是再也不叫了。
陈靖仇讨了个没趣,心道:我也是太自大了,结果吹牛吹爆了。他见小朔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忙追上去道:“小朔,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一说起家,小朔本已止住了哭声,此时又哭了起来。陈靖仇手忙脚乱,从怀里摸出一块汗巾要给小朔擦脸,小朔却打开了陈靖仇的手,说:“姐姐也没有了,我的脚也治不好了,呜呜呜。”
陈靖仇一愣,问道:“姐姐怎么没有了?”
小朔却不回答,只是“呜呜”地哭着向村里走去。看着他的背影,陈靖仇大感懊恼,心想:应该是我功力不成。可是这个疗伤咒不算太高深,我的功力好像足够了,为什么老是没效果?
他想来想去亦想不通其中关窍,见天色已晚,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去。他先前是从后门出去的,这回却是从前门回去,贺老板还在柜台后盘账,闻声见陈靖仇进来,不由一怔,心想:这陈公子怎么神出鬼没的?招呼了一声道:“陈公子,你又出门了啊。”
陈靖仇道:“是啊,贺老板还没歇息?”
贺老板道:“盘完这笔账就歇了。陈公子,天不早了,回房歇息吧。要热水的话,等一会儿叫小六给你送来。”
陈靖仇道:“小雪不在吗?”小六是在楼下做事,楼上客房全是小雪在打理,他不知贺老板怎么又叫小六来送水了。
贺老板叹了口气道:“小雪来不成了。唉,这么好一个姑娘,真是可惜。”
陈靖仇原本只是顺口一问,听贺老板话里有话,他停住了脚步,道:“小雪姑娘怎么了?”
贺老板这才省得自己失言,忙道:“没什么,陈公子,你休息吧,我还有这笔账算不清呢。”
陈靖仇见贺老板不肯说,他也不好再追问,只得上楼了。回到房里,点着了油灯,又翻了翻《鬼谷秘录》,却仍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他也觉得有点累,便和衣睡倒。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隐约约有锣鼓之声远远传来。陈靖仇在梦中听得,仿佛身在战场之上,对面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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