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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就犯了弑君之罪!理当灭你九族!”小麦恶狠狠地教训之。
“哈哈……”男子低头大笑不已。
钟嘉奕揉揉眼睛,不情不愿地醒过来,莫可奈何地说:“之航,你每次打招呼都这么惊天动地的,朕服了你们兄妹俩了。”
之航?小麦大脑当机。
兄妹?
之航?
沈之航?!
小麦眼前一黑……
朝华殿——
“爱妃,天色不早了,你该起床了。”钟嘉奕好神在在地拉小麦的被子。
小麦拼命地把被子蒙在头上,嗡嗡地说:“臣妾是年轻人,血糖高,晚上起不来。”
此刻……已到傍晚时分。
没错,早晨小麦乌龙了沈之航,还扬言要灭人家九族后,立刻装昏倒。好在钟嘉奕欺瞒她在先,于是也十分厚道地把她抱了回来,对外只说莺妃侍寝过度劳累……
钟嘉奕拿出与早晨的小麦一样的劲头不依不饶:“朕已经答应了之航,今晚你我二人与他共同用膳,爱妃莫不是想朕失信于人吧?”
小麦立刻躺倒装死。
钟嘉奕忍不住笑了,报仇果然是个大快人心的事啊:“看来爱妃身子还很虚弱……”
“嗯嗯!虚弱得不得了!不能吃饭了!”小麦赶紧在被子里呼应。
钟嘉奕忍住笑,清清嗓子:“可是之航这个人,非常不好打发,况且他已经在门外等候了,既然爱妃不能陪同用膳,那朕只好传他进来看望爱妃了。”
小麦纠结了,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水汪汪地在被子里眨啊眨,不知该如何作答。
钟嘉奕才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趁胜追击:“之……”
小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从被子里窜起,捂住钟嘉奕的嘴,当机立断地拟声:“吱吱吱吱……哇,皇上!怎么有老鼠!”
钟嘉奕笑弯了眼睛,轻轻拉开小麦的手:“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之航向来最疼你,如今你回京了,我又曾特许他后宫行走,他肯定有事没事就往朝华殿跑。所以,不如今天见了罢。”
小麦耷着脑袋,支支吾吾:“皇上……其实……”其实我就不是沈莺歌啊啊啊!可小麦说不出口,毕竟钟嘉奕虽然并不如传说中那般难惹,但到底也是凤熙辰的敌人,如果自己冒然说出真相,杀身之祸是小,坏了凤熙辰的大事就糟糕了!
钟嘉奕温柔地拍了拍小麦的肩膀:“之航知道。”
小麦一震,不敢置信地望向钟嘉奕,片刻后又泄气地垂下眼眸:“早晨我都那样了,想来他也该知道。”
钟嘉奕笑着揉揉小麦的手:“有句话叫,化成灰也认得出来。而之航,就是那一个,纵然沈莺歌化成灰,也会认出来的人。”
小麦迷茫地问:“那他为何还执着要见我,为何不揭发我?”
钟嘉奕收起笑容,直视小麦,缓缓地说:“大概对于失而复得的东西,人总是会痴迷般不肯放手吧。”
而鲜血如红唇
小麦没奈何地重重一点头,颓丧地说:“原来就我一个人是傻瓜,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呢。”
钟嘉奕郑重地叮嘱:“不,除我和之航外,所有人都不知道,并且你一定不能承认。”
小麦心头升起一个疑惑,怯生生地问:“皇上为何……”
“莺儿!”沈之航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直接闯了进来,也不管钟嘉奕在场,径自拉住小麦的手,关心地想要替她把脉……
钟嘉奕赶紧抢过小麦的手,谴责之:“你以为自己是谦裔啊,脉搏的位置你知道么?”
这声无心的“谦裔”二字,像一块温润的玉石,一下子打进小麦的心湖,泛起涟漪阵阵,心酸思念无数。
沈之航剑眉一挑,腾腾的杀气将那对诱人的桃花眼衬托出一种危险的魔魅:“皇上,莺儿莫不是在南疆受了凤熙辰的虐待?怎么一回来就昏倒了?”
钟嘉奕斜视发呆的小麦片刻,刚要说话,就被沈之航打断。
“臣自愿率军出征讨伐隐黎军,请皇上恩准。”沈之航潇洒地一挥袍子,单膝跪下,言辞恳切坚定。
小麦心头一跳,赶紧地趁着沈之航低头请命的时间,楚楚可怜地对钟嘉奕连连眨眼摇头。
钟嘉奕无奈地望望天:“之航,你被百姓称为战魂,又手握重兵,还是留在京师保卫朕的安危吧。”
沈之航不甘心地起身,游说钟嘉奕:“而今边疆安稳,国无战事,只要除掉凤熙辰,皇上便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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