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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元气,又有股说不出的性感。他想起她在身下喘息时候的样子,爱极了她那股模样,不知道今晚她会不会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周彻越想身体越燥热,有些口渴,端起红酒送入口中,才发觉这大半瓶红酒都不足矣盖住他身体里那股躁动。
他有些坐不住了:“还没吃饱?”
白夏虽然埋着头,但一直知道头顶那股灼热的视线。
她瞪了他一眼:“不是还点了浓汤和甜品吗,我都要吃完再走。”
周彻只能等下去。
甜品上来后,白夏用勺子挖着抹茶圣代,吃得很悠闲。
周彻望着眼前的唇红齿白和那一抹绿,骨节分明地手指解开一颗衬衫纽扣,起身拉起白夏就走。
“我还没吃完……”
“喜欢吃明天再带你来。”
酒店就在楼上,很近。
两人走进电梯里,白夏心跳得很快。身旁的男人手掌落在她腰际,有些不老实。
“你干什么呢,这是电梯里……”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么。”他在她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
电梯停下的瞬间,周彻脑子里有些眩晕。
他顿了片刻,白夏问他:“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喝多了。”
走出电梯,周彻搂着白夏,脚步踩有些轻飘飘的。他一进门就将白夏按在门后。
“等一下!”白夏推开他,一脸嫌弃地蹙起眉心,“都是酒气,臭死啦,你去刷牙。”
周彻低头要吻下来,又被白夏推开。
男人那股欲望被中途打断,他有些恼,但不怒反笑,重重掐了一把掌心里的细腰。
“给我等着……”
白夏心惊肉跳,红酒让她浑身发热,也似乎没想那么快地发展到这一步。
她还在等。
等周彻给她一份安全感,让她定下心。
卫生间里响起哗哗的水流声,白夏独自在房间坐了好久。这间套房很大,处在上城最繁华的中心地带,从落地窗前望去,整个上城都仿佛伫立在她脚下,所有的繁华都好像离她很近。而在半年以前,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拥有现在的一切。
又坐了一会儿后,白夏才发觉不对劲。
她敲响卫生间的门,这才发觉门没有关严,而男人高大的身躯就靠在盥洗台上,闭着眼睛,昏了过去。
“周彻——”
周彻没有睡过去,只是陷入了一种轻度昏迷状态。白夏这一喊他便睁开了眼睛。
视线里的女生样子模糊,他很努力才看清她眼底的焦急,也听到了她声音里急促的哭腔。
“你怎么了?你也被人下药了?”
周彻失笑,但没力气说出话。
白夏匆忙返回房间打120,回来扶他。
但他太沉,她几次都没扶动,最后蹲在他身前将他手臂搭在她单薄的双肩上,想要将人背回房间。
周彻觉得白夏就是小题大做,他只是有些头昏而已,并且他一米八六高,体重也比她沉太多,她怎么背得动。
可白夏背动他了。
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终于将他背到大床上,小手飞快地帮他解开衬衫纽扣,又去开窗。
她小跑到门口喊服务生,但她不知道他为了今晚方便办事,定的是总统套房,也吩咐过道里不要服务生值班。
她见喊不到人,奔到床边安慰他:“你别怕,你额头很烫,应该是发烧了,救护车很快就来。”
周彻内心哭笑不得,想握握白夏的手,但最后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几分钟后,救护车赶来抬走周彻,林诚也得到消息赶到医院。
白夏坐在病房里,周彻手背上输着点滴,她一直安静守在他床位旁。
林诚焦急问:“太太,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他疲劳过度,本来就发低烧,喝完酒就直接高烧了。你别担心,他这是急性的,退烧也快。”
林诚松了口气:“那就好,怪不得我看周先生白天就有点不对劲,是我忽略了。”
白夏问:“他的工作有这么忙吗?”
林诚等护士调完输液管离开后才说:“周先生说跟您提过新公司,您知道的,新公司刚刚建立起来,很需要他去统筹。”
“让他先休息两天吧,公司的事你先应付,我会照顾好他。”
“好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