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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学浅,赵将军的脉象甚是古怪,我判断不出是何原因,幸好家师已从八卦门赶来,不日应可到此了。”
两位老军医听了此话并未露出丝毫轻视之意,说道:“既然连修士也查探不出,那就只好等令师前来了。将军这番疾病甚是奇怪,我等亦是无能为力,唉。”
其实林奕秋一搭上这赵将军的脉便觉一股奇怪的冲力席卷而来,震得他脑袋一晕,颇为诡异,于是送出一注真气游走其全身探询,赫然发觉其体内有股诡异的能量阻挡住他真气的输送,但这能量绝非是赵将军的本身真气,定是另有乾坤,只是他一时也是不得要领,因此不想贸然出口。
帐内气氛顿时又是一片凝重,正在此时,帐前布帘突得被打开,一丝冷风乘机蹿了进来。众人纷纷看去,只见来人一共四人,正是李景煌、林齐格还有另两名士兵。林奕秋上前向两人行了礼,道了大致情况,便退立一旁默侯。而赖子麒隐匿生息的本领本已十分了得了,却不料李景煌依然注意到了他,定定地打量了他一番,这才在床边凳子上坐下。
他并不似普通行医者一般搭脉观察,而是直接放出灵力将赵胤全身罩入其内,此时外面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使得罩在赵胤身上的淡蓝色灵力隐约可见。
过了良久突见灵力罩的颜色渐渐由蓝转紫,见此情景,众人大为吃惊,纷纷举目向李景煌望去,只见其额上渗出了许多细密汗水,眉头紧紧皱着。蓦地,他猛一回手,收回了灵力,面色深沉得扭头望向两位军医及三名士兵,眼神凌厉而凶狠,盯得五人心惊肉跳,连一旁的林奕秋三人都感受到了其汹涌的怒气,众人目目相觑不明所以。
李景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冷一笑,沉声道:“你们几人平常谁最能接近赵将军?”
三名士兵齐声道:“我等皆是将军身前贴身侍卫。”
另两名老军医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怀疑气息,略有不悦道:“我等只有在将军患病之时方才被召见。”
李景煌道:“既然如此,你三人留下,两位军医就请回避下吧。”
两名老军医当下也不多话,相视一眼便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李景煌又对着三名士兵道:“你们将军昏迷前见过哪些特别的人?吃过什么东西?军队中何人信光明教?一一到来。”
三名士兵中为首一位从容道:“赵将军向来生活规律,所用所吃皆同军中一般士兵无二,并无特殊之处,昏迷前一天亦并未发现什么异样情况,我等三人自是随身守候在旁,另有帐外守卫一列,共六人。还有另三位相同症状的上将亦来过将军帐内商量事情。昏迷当日上午将军曾巡视过营内士兵训练,所见之人不计其数。至于光明教的信徒,在下倒是不知了。”
李景煌追问道:“除了你们营中之人,没有别人了么?”
三名士兵想了想,均露出欲言又止模样,最后依然还是那名士兵开口道:“夫人及其贴身丫鬟也曾来过营里,她们常年居住在王都之中,每过几月才会来此看望将军一次。”
李景煌听了此言,突地神色缓和了下来,微微一笑,用一种颇为古怪的语气道:“怎么原来军营内还允许家人前来探视的吗?”
那士兵面露尴尬神色道:“那倒并非如此。”
李景煌好整以暇道:“你且仔细说说将军夫人来此的情况。”
士兵听了此言,却突地有些面红耳赤起来,轻声道:“夫人每次来此我等都是退出帐外守候的,并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李景煌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突地冒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众人又是吃了一惊。
“云天。”那士兵片刻间又恢复了自若的神色,淡淡答道。
“赵将军的夫人在军营停留了几日?”
云天又道:“三天。”
李景煌长身而起,恢复了一贯的雍容神态,淡淡道:“你们都猜的不错,赵将军的确是中邪了,而且还是最最阴狠毒辣的亡灵法师所下的锁魂咒。”
三名士兵齐声惊道:“啊!还请李仙师救将军性命!”说完皆是单膝跪下,行了个紫罗兰王朝的标准军人礼。
锁魂咒
外面的雪下得越发疯狂了,尖锐的呼啸声透过厚厚的帐篷传了进来。李景煌淡漠地望着跪于地上之人,神色平和地说道:“起来吧,不必跪了。我既会下了山来,便是决定好要救人的,纵使有千难万难,也需得一试了。”
云天等人又叩了叩首,这才站了起来,开口询问道:“李修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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