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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疤痕!”
刘痕的脸上便有道疤痕,被鞭子抽打而留下的疤痕!
路琨看到了他,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疤痕。
刘痕带领四五百属下前来投奔。
路琨已经出刀,乌金刀何其锋利,生生砍下刘痕的脑袋。
他拎起刘痕滚落在沙地的头颅,凑在眼前欢笑,“是他?是他!他的脸上就有这条鞭痕!”发疯般跨上一匹快马,发疯般嚷嚷道:“蝶娘?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快马奔向沙柳镇!
刘痕的尸体倒下!
他属下四五百马贼尽皆拔刀,人人脸上毫无掩饰的暴露出内心的惊恐。
固伦挥舞这软剑尖叫:“杀!”路琨属下的马贼冲杀上去。
辜独闭起双眼。
他曾经见过刘痕,那时刘痕的脸上并没有鞭痕……
固伦公主更应该知道其中内情,因为赐予刘痕鞭痕的是查尔泰,而查尔泰是叶尔羌汗国派来的探子!
马贼为祸大漠,叶尔羌汗国的骑兵将要进驻!
谁能保证路琨属下这些马贼分取黄金后不会依旧滞留在大漠?
为减少本国骑兵的损失,固伦理应尽力为他们扫除阻碍!
辜独想起第一次见到固伦公主时的情形,而且清楚的记得她曾说过的话:“蒙古人不是人?维吾尔和回回不是人?只有你们汉人才算是人?”
现在他想问问固伦:“马贼是不是人?”
刘痕的脑袋在滴血,血污沾染在路琨的战袍上。战袍早已经被敌人的血污溅得污秽不堪,此时再多几滴污血也无所谓!
路琨真正在意的是刘痕的身份,他是不是侮辱蝶娘的恶贼?
惊喜!
路琨轻手轻脚飘到楼上,他要给蝶娘一个久违的惊喜!
房内有喘息声,女人的喘息声,蝶娘的喘息声……
只要是男人,听到这样的喘息声都会莫名心跳。
可路琨的脑中却炸起一声响雷!
“谁?”屋内有男人警声询问。
路琨飘身下楼,寻了张桌子坐下,将刘痕的脑袋端端正正的摆在桌上。
稍倾,穿着紧袖宽口小衫的蝶娘开门看了看,再踱出门,扶着栏栅向下看来。她终于看到路琨,先是愣了愣,而后轻轻提高绣有黄花的百褶裙,不紧不慢的踱下楼,行到路琨桌前。
“是不是他?”
蝶娘脸色苍白,那是桌上的人头给她带来的惊吓。
路琨再问一声:“你仔细认认,是他吗?”
“不是!”蝶娘摇头。
客栈里没有其他客人,只有路琨。
路琨捧着一颗人头凑在眼前,客栈里自然不会再有来客!
他已经盯着刘痕的脑袋看了有两个多时辰,似乎想从这颗人头上查找出什么东西。
客栈门外站有一个人,一个女人!
女人已经在门外等候了两个多时辰,似乎在等候路琨步出。
路琨没有出店的意思,一心盯着手中的人头。
女人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见心焦的模样。她在看自己的手,手很白,白过她身上任何一处皮肤。
这双手不像是她自己的,像是刚刚从别人身上借来,稍后便要还回去,所以她的眼中才会流露出恋恋不舍的目光。
还有一道目光,停留在这双手上,赞赏的目光。
女人抬起头,看到了盯着自己这双手掌的辜独。
辜独似乎比她更珍惜她的手掌,目光不曾离开片刻。
绿沙脸在沙柳镇开有一家园子,园子的意思便是妓院。
妓院里的姑娘岂非都是妓女?
不然!绿沙脸开得是园子,园子里还有很多姑娘,她们并不是妓女。
那些姑娘虽然不是妓女,但她们也接客,只是被她们接待过的客人至今还没有一位活人。
她们当然不接待死人,而是被她们接待过的客人都已经变成了死人。
辜独依旧看着女人的手,似乎只有这双手才是女人的全部。女人自然完全具备其她女人所有的部位,有些部位甚至比其他女人更加吸引人,但辜独的目光偏偏不去打量她其它的部位,只是看着她的手。
女人吐气如兰,道:“你一直盯着我的手,我怎么杀你?”
“你要杀的人是我,不是他!”路琨已经站在门口。
女人笑了,笑得很甜,很美!
当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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