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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风云际会,不必再留恋着过去的种种,通惠你们好好聊聊。通惠道,是师父,吴木华一听高兴坏了,原来我师父要见的人一直都在她身边,只是没有发觉,不行我要问个明白。
说着就走了过来,大师,请问你真的是沈白猿,沈师父吗,那人道,老衲明性,不知施主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吴木华含泪道,我师父是遥梦嘉,沈白猿心头一震,遥梦嘉,自己那个时候天天想的人,自从下山以后,从此三十多年不曾再会的小师妹。
遥梦嘉,她在哪,吴木华道,师父早已为你死了,终日以泪洗面,这么多年来她每一年都会上山为你祭奠,却不知相见难,分别久,竟不知对方是谁,原来白猿山是一座冰山,周围都是茂密的山林。山峰又有时相隔,各座山峰相隔很远,对方的样子早已不是在二三十岁的时候,此时他们都已白发苍苍,渐入暮年。
纵使相逢应不识,鬓如霜,算来已经过了三十多年,这些年来她一个人孤守清苦,我对不起她,说完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胸口径自流了血,染了衣裳,这件衣服我从来没有脱下,在这里我一想起她就会望着天上的月亮,望着天上的织女星,记得她在月光下为自己缝补这件衣裳,一晃这么多年我还记得。
十七
沈白猿道,当年因为和小师妹相爱,师父不许,竟偷下山来。后来师父下山把小师妹带了回去,我当时被师父打伤,可我没有怪师父,我发誓一定要混出个摸样。于是我苦读兵法,又多次立功。
当上了抚边大将军,我满以为会因此得到师父允许,不想师父把小师妹嫁给了别人。吴木华一惊道,那是太师父骗你,我师娘听闻要许给铁拳郑啸林就逃了,后来听说你被杀,才被太师父下嫁给了我现在的师父。
师娘因为不喜欢我师父整日的弄枪使棒,所以才出家当了尼姑,沈白猿道,她到底念着我,并没有忘了我。这也只是她的借口,女孩子喜欢一个人就会爱屋及乌,我当时亦是使枪弄棒的,师妹依旧爱我。
沈白猿道,不错,当时我被高由冤枉,被招进宫里。皇上要杀我,就派兵埋伏在宫中。却不巧宫中有我同行的李将军通风报信,我及时逃了出来。皇上就让周班代了我的职位。幸好周班是名门之后,又通兵法,才没有让胡人有机可乘。李将军和我一道逃过宫中守卫,来到了白猿山上,请山上的的长老为我们落了发。
后来江湖才传我被杀的消息,其实我一直都在山中,只是当时风声太紧,过了三五年,我去过小圣山,却没有再见过师父,师父死了,师妹也不知去向,于是我们回到了这里,苦修佛法,吴木华用手指道,这就是那个将军吧,沈白猿道,正是,他与我一同前来,只因妻子遭人凌辱。
才落发的,吴木华道,那这个蒙面人是谁,沈白猿道,他是当年的大内侍卫,原在京畿,是禁军的一个小头领,后来喜欢上了自己的表妹,就是李通慧的妻子,两人常年不和。就互相争斗,却不想那个阉狗高由却派人凌辱了他妻子。
两个人一直争斗至今,我在宫中曾救过他,那是他因误入禁区要被削足,我让人放了他。由此他认得我,那凌辱他妻子的人叫屠千户,我是近来才听闻的,这个人他现在是大内总管李一治的手下。
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吴木华高兴道,沈师父,我虽然在此之前没见过你,但看到你留在石壁上的武功。师娘让我在洞中又找到你的宝剑,紫吾剑,沈白猿道,我的宝剑,一拔依旧紫气冲天。只是恨不能杀敌报国,剑又有何用。
吴木华道,师娘天天都在想你,不如现在你和我一块前去。也让她欢喜,沈白猿冷冷道,三十年了,想念,一个人的心早死了,我又何必徒增故人伤悲,她即已有丈夫,而我早已堪破生死,此生不必再见。
吴木华心道,也不怪他,这么多年师娘早就以为沈师父死了,每日的思念着,这样恐怕比相见更好。不然师父一定又要和沈师父理论起来,只道是相思,却难说相见。绵绵不尽爱无言。
吴木华道,沈师父,我正好今天请教你这紫吾剑的招式,不懂之处望沈师父教我,沈白猿道,我早已生疏武功,专心佛法,早忘了自己当年还有一把
宝剑,我的徒弟李通慧,可以教你些武功,我传你一套不二法门。这门武功我苦思多年,才悟的出来,未曾见过其锋,今日传与你,看好了,说完飞身腾转,如飞龙在天,圆剑自封,四剑天下,剑挑江山,横剑天山,御剑如风,剑舞蝶衣,招招如飞鸟走兽的姿势。
吴木华不觉一惊,那小和尚又吹起了笛子,却不知这笛音中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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