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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位,看似温润可人温柔无比,其实骨子里也是个嗜血如命的败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易丙辰已将主仆三人骂了个体无完肤,当然,这一切只能在心里进行,事实上,他连说话的权利也没有。
只见晨岁寒单手一挑,那醉汉脸上浓密的胡子就被挑落,连一丝犹豫也没有,床上的人立刻张大了眼睛,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他竟无力去阻止,只好任着晨岁寒揭露了自己的真容。
也只有那么一刹那,男子有了除绝望之外其他的神采,转瞬,那神采便消失在了一片阴霾之中。
黑胡子落地,黑沉的眼眸镶嵌在那张削尖的脸上,竟一时不知道这人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白皙的面庞因为经久的伤病而显出无血色的苍白,一弯柳眉如一道蜿蜒墨痕,随性却也美观,樱唇软嫩,不知触碰到后会是怎样的一种销魂,双眸之间,流转的哀怨之色更是不下闺阁的凄婉,所以,他……
易丙辰拧眉看着这人,他狐疑更胜其他,他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男人?如果是男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小家碧玉泉凝玉砌?女人?如果是女人……这倒是很有可能,只是,一直承担运输工作的色授难道没发现他的构架有所不同,还有白天来看病的那庸医,不都说摸摸脉象就能知是男是女吗?怎么他摸了半天难道就只摸手来着?
“他是、是男是女?”易丙辰也不知道他在问谁,不像是在问晨岁寒,亦不像是在问色授,更不可能是问床上那个一点都不想回答的不男不女,难道是问自己?或许是……这样……
虽然不知道在问谁,但有问就有答,此时回答的是色授,因为他接受慰问的同时还得接受调访,面对突如其来的检查团,往往就是这样。
“他是男人。”毫无疑问,他把这男人全身都摸遍了,这一点结论他还是可以下的。
“真的?”显然,易丙辰不相信这个答案,虽然他觉得色授的人品还是值得信任的,可是当一些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真像还是不受人待见。
色授点点头,他不想在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上认死理,更不想为着不必要的事情而纠缠,特别是不想和易丙辰纠缠,迟钝的人往往是最容易纠缠不清的,他的脑袋才摆在他头上几十年,距离几百年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所以他不想说多余的话。
第五十九回 解释
更新时间2011…12…2 22:05:04 字数:2105
雌雄莫辨的人易丙辰也见过,不过像床上这位看去就是雌性的人还真是少见,不过看他的容貌想到他适才的举动,也就觉得没什么可吃惊的,毕竟,人长成什么样心性也就随之成了什么样,那碧玉妆的模样有个玲珑心也就是应该的,所以想得过多导致有了轻生的念头更加的理所应当。
“你叫什么名字?”今天,这已经是易丙辰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第一次没有得到答案,那么第二次呢?
男子别开头,看也不想看易丙辰,更别说是他的问题。好吧,又一次被人藐视了。
“他叫枘方。”晨岁寒答得干脆利落。
床上的小家碧玉闹别扭似的别开头不回答问题,但站在床头的晨岁寒怎么可能可以给出问题的答案,难道他们认识?
易丙辰狐疑的目光扫到晨岁寒那里,只要他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他今天就甭想迈出这屋子一步。
晨岁寒笑笑,与易丙辰错开目光,随之投向男子的脖子,那里挂着一个大大的铭牌,此前因为他的衣衫破烂所以易丙辰并未对其进行更深入的查探,埋藏在破衣烂衫里的铭牌也就没有被发现,此时男子是躺着的,所以那铭牌也就顺势从那堆烂衣服里滑落出来。
仔细看着那方铭牌,上面确实刻着两个字,可惜易丙辰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他在这个世界就是个全盲。难道这两个字就是晨岁寒口中的“枘方”?虽然有这种可能,但也不能就此确定这男子的名字就是它吧。易丙辰狐疑的目光没有从晨岁寒身上移开的征兆。
“我们回去再说。”拉了易丙辰,晨岁寒就要离开。
挣脱开晨岁寒,易丙辰表情坚决:“你不说明白我今天就不走了。”
晨岁寒想,还熬什么汤药,以后易丙辰病了就直接把自己喝了算了,这易丙辰有时候真挺无赖的,以前他怎么不知道。
只不过易丙辰可以无赖,他为什么不可以?
“你不走我今天就不告诉你。”
听了晨岁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话,易丙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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