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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丙辰收紧了系在脖子上的鹤氅带子,抖了抖便向那躺卧在雪里的醉汉走去。
蹲身将醉汉的身体翻向自己这边,那人手里还握着一只陶瓷做的酒壶,酒水从壶口流出,已在地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花。易丙辰摸向醉汉的手,手上已经完全没了人应该有的热度,而他的脸,更似青紫交错,已看不出是活人。
易丙辰气愤地抬头看向马车,却发现晨岁寒正打着车帘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这边,这无疑更加重了易丙辰心中的怒火,忍不住大吼向马车上看热闹的晨岁寒。
“你看!他都冻成这个样子了,即使是早有预谋,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易丙辰也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语病,既然是早有预谋,那死就死吧,还何谈见死不救,但,他现在已无暇考虑那么多,他现在满脑子所想的,就只有怎么能让晨岁寒反悔,同意让自己把这濒临死亡的醉汉弄到车上去。
他从适才下马车的时候就后悔了,自己应该心平气和地和晨岁寒商量这件事的,是自己太过激动,弄得自己下车挨了冻,天真的是太冷了,越想着冷,易丙辰越是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
晨岁寒不错目地盯着易丙辰的一举一动,从刚才他下车,到现在的站在那个醉汉的身边,所有的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包括发生在他身边的其他人的所有动作,他一概不会忽视,这是他的责任。
那醉汉一直静静躺在那里,连一句酒后胡言也没有,晨岁寒就那么看着雪面上人形凹槽,那里曾经化开的雪水也被冻住,并没有什么异象。
“上车吧。”晨岁寒似感叹地说。
“不上!”易丙辰还没消气,所以也不顾自己适才的后悔,坚定了自己的意志。
“色授,把那醉汉抬到车上来。”一句话说完,晨岁寒也不和易丙辰解释就直接垂了车帘回车厢里去了。
那个被叫做色授的马车夫放下马鞭从车上跳下来,向着那个昏睡的醉汉走去,长臂一捞,那醉汉已被色授抱起来向着马车走回。
等醉汉被安置在马车里,易丙辰依然呆呆的站在雪地里,一时不知道是该上马车还是自己坚定了意志走到西昺去。
走?还是算了,就这么一会儿易丙辰的俩腿肚都开始打抖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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