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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我知道,那是因为我们之间有些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心爱的女人并不是死在我的手中,我们的孩子也已经逝去,自从他给了我那一纸休书,我们之间就应该不复存在过往的种种,无论是爱还是恨,都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这样最好,我咬咬唇,看着他落寞的身影,也许只有这样才真正能散得彻底,走得干净。
看到良嫂的种种忙碌,他又加派了一个府中新买来的小丫头协助良嫂,别的事情插不上手,唯有帮忙良嫂整理家务,打扫房屋,让良嫂闪出身来专心照顾我。
今冬的雪很大,自从入了冬,稀稀落落的雪花就没有停歇过,这一日居然是个难得的响晴天,感觉身子已经大好了,身体似乎也有了些力气,便求着良嫂府扶着我到后院走走。
良嫂拗不过我,里外三层的为我包裹了厚厚的冬衣,又给我戴上了白狐狸毛的风帽,才扶着我到后院的开阔地散步,小丫头留在房间为我整理床榻,换洗被褥。
午时的阳光照在身上并不觉得寒冷,积雪在脚下咯吱咯吱作响,想着和欢颜手拉着手踩着积雪玩耍的日子,轻轻一声喟叹,那日秦默默认了聂绍的身份,现在欢颜应该就在他的手中,对此我并不担心,只希望早点养好身体,就可以和女儿相聚。
展若寒天性凉薄,却是一言九鼎,这一次也许我真的是要逃脱他的束缚了。
院门口的大门响了一声,小丫头轻快的脚步声消失前庭的院落中,为了照顾我取东西方便,展若寒允许她和良嫂在侧门进出。
天气晴好,我便由良嫂扶着多走了一会儿,直到全身都渗出了汗滴,门口又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行细碎的脚步声,不以为意,每天的这个时辰,郎中都会过来为我诊脉针灸,又扶着良嫂在院中歇息了片刻,才慢慢向房间走去。
屋子里竟然有三个人,为我诊病的郎中,洒扫房间的小丫头,他居然也在,怪异的是郎中和小丫头低眉敛首战战兢兢的站在他的身侧,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
他就肃立在我的床榻旁边,侧面对着我,我进来的时候,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浓密的长长睫毛微微低垂着,遮住而灿若寒星的双眸,面颊上冷厉的线条如刀削斧凿,只有弧度优美的菱唇在轻轻的颤抖……
“四爷今儿来得早!”良嫂上前招呼,却被他骤然抬起的凌厉眼风吓得倒退了一步,悄悄躲在了我的身后。
桌上一枚打开的药丸,两半白蜡药封散落在上面,我心中一惊,眸光不由自由望向了床上的枕头,果然那枕头被打开了,当日我曾经藏着两枚绛珠丸的地方已经空无一物!
诧然回眸时,他已准确地捕捉到了我的眼风,“再找这个么?”缓缓抬起手,手心中是另一枚白色的蜡丸,“赫连云笙,枉我费尽心力在查找真相,原来,却是你杀死了我的孩子……”
他定定凝视着我,语声冷凝,眸光平静,却蕴含着我此生未见的悲伤与狂怒,手指慢慢合拢,那枚药丸被他狠狠握在手中,再张开手掌时,蜡衣,药丸已化作齑粉,在空气中袅绕飞散……
☆、第72章 输掉的赌注
绛珠丸!
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的血液在一寸寸凝结,这一次,在他的面前我真的百口莫辩,他幽禁我,强迫我,无非是为了这个孩子……
他可以容忍我的逃离,也接受了这个孩子的意外,却一定不会饶恕害死他亲生骨肉的人,“郎中说你服食过破血之物,我会查清楚是谁在暗中指使,我的孩子虽然已经不在了,但任是谁害了他,谁就要为他抵命!”
那日他说出这番话之后,我就知道他必不会对我滑胎的事情善罢甘休,只不过,我万没料到,事情居然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展若寒,我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但是我真的没有伤害他。”甩开良嫂已经发颤的双手,一步步走近他,不晓得为什么,他现在的这个样子让我真的无从把握,我不晓得他能不能听进去我的解释,但是为了他答应我的自由,我必须试一试。
他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缓缓伸展着手掌,待到手中最后一块药丸腊衣的碎片从掌中滑落的守候,他轻轻拍了拍手,仿佛是抖落了一抹羁绊不去的轻尘。
长身而起,他已站在我的面前,修长的身影挡住了从窗棂外透过的难得的比较和暖的冬日阳光,“出去。”他的声线冷冷响起,身后的良嫂,面无人色的郎中和浑身乱颤的小丫头如蒙大赦般退出门去。
只是他的神色让良嫂感觉十分不安,退出门外后,战战兢兢求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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