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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失望得很?”
这小子说完之后还不忘加了一句:“我的娘哎,曲白长这么大竟不自知身上尚有这样一处为清妹朝思暮想的物事,日后叫我还如何睡得着觉呢?”
旁边韩山虎见状笑骂道:“看把这小子美的,我看待会儿他非乐疯了不可。”
曲白听得大摇其头道:“非也非也,韩兄你又错了,曲白为何非要待会儿才乐疯了不可呢?难道你认为我就不会现在乐疯了吗?”
韩山虎哈哈大笑道:“曲兄教训的是,山虎失言了,曲兄这装疯卖傻的本领山虎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算一天之内,奋力骑死一百匹马,估计也是望尘莫及。”
曲白更是乐颠颠地道:“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借用我们清妹的一句名言――‘难道我还能真的就吃了你吗?’”
祺清也“咯咯”笑道:“咦,如今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呀,怎么傻子疯子特别多,随便瞅一下也能见到一个两个。这常言道:‘赢的高兴,输的抹泪。’为何今儿个这输的怎么竟反倒傻兮兮的乐成这样?真是奇怪啊奇怪!”
曲白:“不忙不忙,清妹此话且先不必急着来说,谁输谁赢,你可曾看到了?小子可是直到此刻还没听到清妹你关于我先前那个问题的只言片语呢?真是承让啊承让。”
祺清道:“哈,你还好意思提?你不提那个问题我倒罢了,你一提那个问题我就来气。我就不明白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你这样蠢笨到无可救药的人呢?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你竟然还要问,不但要问,还要问得理直气壮大言不惭;不但要问得理直气壮大言不惭,还要理直气壮大言不惭地一问再问。你快给我找找,看这地下哪里可曾有地洞,我要立马钻下去,再站在这的话,可真要为回答你这样一个幼稚之极的问题而感到丢人呀丢人……”
祺清和曲白仍在接着胡缠下去。
项飞云却怔住了,看到他们这样胡侃大侃的一番唇枪舌剑只觉真是平生所未见,简直有趣之极。他可不知这是平日里他们三个一贯笑耍的玩意,现在只是随口胡掐上几句一时助助兴而已。但想:永远这样子,人们的生活该有多快活,我这十几年中可曾有过半天这样的日子吗?心中感慨,转眼看祺瑞时,却见他也只是对这三人微笑相视,竟无丝毫怪责和阻止的意思。又想:祺前辈倒真是平易随和得紧,这等时刻竟还能容得他们如此胡闹下去?
祺瑞看到项飞云注视自己,笑道:“飞云可是心里在想我太过随和了,竟容得他们几个一味如此胡闹么?”
项飞云也笑道:“飞云心中确又此念,现在晚辈则更感奇怪,为何前辈总是一眼就能看透我的心思呢?”
祺瑞哈哈笑道:“飞云你可不要忘了我是圣域的‘天灵将’,灵力自是比旁人要强上一些的。”顿了顿又道:“其实飞云难道你不觉得,人生如能随时像他们这样乐上一乐,岂非要轻松得多?时时给自己背个重包袱有时是太过痛苦了,很容易使人的性格走上极端。”
项飞云闻言一震,道:“多谢前辈指点。”
祺瑞道:“据我这两日来对你的观察,飞云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心思过重,不能适时放开自己,你如不能懂得这一点,今后对你的武学修行会大有妨碍。”
项飞云道:“前辈字字金石,一片苦心,飞云谨记不忘。”
祺瑞又笑道:“飞云你不需要谨记不忘,你要能忘了才好。”
项飞云微一思索,也自朗声大笑道:“晚辈懂得了。”
祺瑞道:“如此甚好,我也只是旁观者清,看得到你的弱点,却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若非如此,我的武功修为便该当早有突破才对。”
………【第四十章 伯瑞之心】………
这时曲白三人反而停住了说笑,见他们两人谈得高兴,便一起凑了过来。祺清伸手拽着祺瑞的一只胳膊,口中撒娇道:“爹爹好生偏心,寻常哪见到你如此和颜悦色对待女儿的,经常不是呼来就是喝去,难道清儿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祺瑞笑叱道:“适才还没玩够吗?还要再来爹爹这里胡闹!”
祺清咯咯一笑,道:“清儿只是感到奇怪,为何你们两个竟像是没有丝毫愁的样子,难道对于地君和黑天士的事,你们已经想通了么?”
祺瑞再叱道:“糊涂丫头,这又有什么好想的?再者一说,难道想不通就不许笑吗?”
祺清道:“可是我们还是想不明白啊。”忽又转头望着项飞云道:“爹爹吹牛,我不信这小子也能想得明白。”
祺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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