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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就是听说他们家在给她物色人选,儿臣急。儿臣跟她说了想娶她,可她说她配不上儿臣,最主要的是怕她给儿臣丢脸。太后,你说这样一心为我着想的人,我怎么能放她嫁人呢?”龙格想过了,只要太后同意,皇兄那在磨一磨,肯定没问题。
太后想了想,“人是好人,但就像她说的,身份地位摆在那,这是无法跨越的。”
“太后……”龙格晃了晃太后的胳膊,“难道你想看儿臣郁郁寡欢吗?她要是嫁给了别人,儿臣这辈子就不成亲了,不,她要是跟被人成亲了,儿臣就去庙里当和尚,反正龙家也不需要我来传承香火。”
太后闻言面色大惊,拍了龙格一下,“说什么胡话呢。”
“太后,儿臣没说胡话,儿臣是认真的,儿臣只想守着一个人。看多了后宫的争宠,儿臣不想儿臣未来的王妃也这样。儿臣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想看她在我去找别的女人的时候还强自大度的送我离开,也不想看到哪天府里进了新人她明明难受的要死却要强颜欢笑接受对方敬茶。”
龙格的每一句话都在扎太后的心。
她太知道那种感觉了,失望中带着一丝期望,可随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最后的期望成了绝望,那种孤独的噬心感,能将人逼疯。
太后下意识的红了眼眶。
龙格赶紧抓住太后的手,“太后,儿臣看着你跟我母妃都经历过挣扎过,所以不想让儿臣心爱的女人也从失望到绝望。”
太后别开头,挑了挑眼角,等转回头的时候道:“好孩子,你有一颗赤忱之心。”
龙格将头搁在太后的膝盖上,没再说话,他知道,太后是同意了。
将军府里,李蓉年夜饭都吃了后,丫鬟来报,说出去查龙格行踪的人回来了。
李蓉立刻召见了那人,等听那人说龙格去见了宁春后,李蓉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撕碎了。
“这个贱人,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还能勾搭王爷?”
“听说是跟一个穷秀才定亲了,属下去查的时候,那何秀才喝多了酒,说有人给他五百两银子让他不许娶宁春。”
好哇,都定亲了还敢水性杨花。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说完看了身边的丫鬟一眼,丫鬟立刻拿出一个荷包来,“记住,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许说。”
“属下知道。”那人接过荷包,走了。
李蓉想,既然你不让我过个好年,我让你这辈子都过不好,明明定亲了又反悔是吧?我让你名副其实,看你还有没有脸后悔。
转眼就到了初三,那天一大早,李蓉带着丫鬟还有几个粗使婆子跟几个护卫离开了将军府,一路往怀宁县而去。
初三,宁远带着媳妇儿回了娘家,宁父宁母也回了老家,宁家还有不少亲戚在村子里。
宁春不想出门。
宁母也同意了,按照习俗,何家初四会来登门拜访。
女儿不出门也好,都定亲的姑娘了,在家多绣绣嫁衣吧。
府里的几个下人宁春也让他们回家过年了,晚上再回来。
于是偌大的宁府,除了几个值守的人外,只有宁春一个主子。
中午午时左右,有下人来报,说有人找她。
宁春问是何人,对方说是何秀才的朋友。
宁春一听何秀才的名字,心里有几分歉疚,本来想着明天他来时自己再把话说清楚的。
既然他主动来找她,那就今天把话说清楚吧,省得明天还让人家白跑一趟。
于是宁春就出去了,见是个婆子,宁春上前见礼。
“何秀才让我来请姑娘去悦来客栈一叙。”
宁春问:“为何去悦来客栈?”
“何秀才说,有些话不方便在人前说,他知道姑娘的心意……”
宁春闻言,一阵羞愧,当下也没多想,“好,劳烦带路。”
于是宁春随着那婆子一路去了悦来客栈。
大过年的,客栈里本来就没什么人,宁春一进去就看到了坐在那的何秀才。
她上前,福了福身子,何秀才起身拱手行礼,两人落座。
“还没吃吧,我点了一些饭菜。”何秀才道。
宁春本想说清楚就走的,但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想了想便道:“好。”
不一会儿,小二端上来三个菜,还有一壶酒。
何秀拿着酒壶给宁春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有些话,得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