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3 页)
人转过身来,紧紧抱住她。
“寒爷?”她不禁轻呼了声,脸埋在他怀里。
“反了!竟敢只要孩子,不要老子!我就这么不得人疼吗?我、我我压死你!”他低声吼,抱她的手劲似要将她嵌进血肉,整个人在她身上胡蹭。
君霁华反手回抱他,能多紧抱多紧,和泪轻嚷——
“寒爷把我压死,就没人心疼你了。寒爷……君霁华要跟你求亲,请你娶我当娘子,好不好?我想疼你一辈子,想被你疼一辈子,好不好?”
“你、你不嫁我,还能嫁谁?!”
“只有你……只有你……”她仰起脸,睫上沾泪,笑得很美。
“可恶,我会被你气出满头白发……”他叹气,浑身热呼呼,额头抵着她的。
天大亮了,一夜未眠的人儿相拥睡去,在彼此怀里歇息。
君霁华作了一个梦,梦中的事仿佛在不久后即将发生,而她提前瞧见了——
梦中,她也成新娘子,一身灿红,喜气洋洋,手里捧着一朵大红喜彩,而握住喜彩红缎另一端的高大男人雪发黝肤,一直对着她笑,是她所熟悉的那种笑,吊儿郎当,好不正经,但眼中的感情很真,一直很真……
那子乱乱谈 雷恩那
大家好。那子又来乱谈。
这是江南花魁女与“千岁忧”寒春绪的故事,这两人之前在《奴家坏》里出现过,书名本来想直接取作“千岁忧”,因为觉得这是一江南北两花魁女的故事,刚好自成一个小系列,而“奴家”对“千岁”,“坏”对“忧”(请作动词使用),刚巧可对上。
但是“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千岁忧啊千岁忧,好歹也是过年时候要卖的书,这么忧,让我有点取不下去。之后想好久,就改成《为君白头》,唉,呃,哈哈,只是听起来好像也没有比较欢乐。
决定好书名后,某天跟朋友提及,朋友口气很自然而然地问我:“《为君白头》……那女主角到最后就满头白发吗?”我愣了一下。后来另一位朋友问起我参加书展的书名为何,我也告诉对方,某友竟立即问道:“那你封面的女生要画白头发哇?”我愣了两下。
然后,就顿悟了,觉得还是跟大伙儿解释一下较好。
书名中的“君”指的是女主角“君霁华”,头发白白的人不是她,而是寒春绪哩!他只是天生少年白,一出生头发还是黑黑的,但诸事操劳啊,江湖可不是那么好混滴,所以很快头发就灰灰白白,到最后就白到发亮了。他不像“银毛虎”霍希克,霍希克打出娘胎就是正宗“银发族”喔!^_^
在写此书时,写着写着,很突然地发现一件事,是关于女主角的名字。
“江北名花”朱拂晓。“江南名花”君霁华。
“拂晓”是一大清早,天才蒙蒙亮。“雾华”指的是月亮的光华。刚好一个在早上,一个在晚上。一开始取名字时倒没多想,完全无心插柳,当自己发现时,还自得其乐很久,我喜欢这种突然发现的巧合。另外书中有用到三首元曲,作者皆不详,曲子流入青楼里,为了唱起来更露骨柔媚,青楼里的姑娘把曲文稍作改过了,已与原型稍稍有些不同。
此书写作期间,那子经历了比上次“大老鼠闯进旧公寓”更为恐怖的事。
一日早上九点多,我还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听到一声轰天巨响。我惊跳起来,第一个反应是十字路口又出车祸,拨开窗帘往底下看,并没有。
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上洗手间,一走出卧室,整个傻住,卧室外的客厅整个是暗的,这没道理,因为客厅有一大片落地窗,阳光透得进来,我这时开始有点胆怯,不太确定我家落地窗外的阳台究竟发生何事。然后……我就先跑去上洗手间(事有轻重缓急嘛!)。
调整好心情后,走近落地窗一看,我再次傻眼——阳台上方,磁砖钻着五公分厚的水泥块整个砸下来,一整大片,阳台上方有多宽,那一大片水泥块就有多宽,再者,因为上方嵌着不锈钢铁窗和遮风档雨的石棉瓦,水泥块一砸下来,铁窗上面部分立即被压得扁扁,连带石棉瓦也破成好几块,把阳台堵实了,而我前一天晚上才在阳台晒衣服,那些衣物也都被压在水泥下面。
我又出现当时瞥见大老鼠飞窜时的心情,脑中先是一片空白,但这次更严重,恶寒从背部一直往脑门爬,第一个要担心的是,不知道有没有砸伤路人?但值得庆幸的是,当天是星期日,早上九点多,路人很少。这是一大幸也。
我想先清一清阳台,至少也得把一堆衣物救出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